袭人脸一红道:「二奶奶又拿我说笑,方才林姑娘还在的。奶奶坐吧,我去
倒茶。」说着转身去了。
凤姐见宝玉躺在床上,屋子里又有一股子药味,因问道:「这大白天的还躺
着,可是病了?」
宝玉道:「只是摔了一跤,擦破了点皮。」
凤姐听了忙走到床边坐了,细细看着,果然见脸上有一片乌青。「怎幺这幺
不小心的?就摔成这样?请大夫了没有?」
宝玉却拉着凤姐在床上坐了,又舒舒服服的将头枕在凤姐腿上笑道:「不妨
事了,姐姐身上可好些了?」一面用手去揉捏那软软的玉乳。
凤姐怜惜的抚摸着宝玉的脸道:「伤着了还这幺不安分,我身子倒是好多了
。」一面说,一面想帮宝玉拉一下被子,却发现宝玉身子上竟也有瘀伤,于是将
被子往下拉了拉,果然身上还有几处。因问道:「小祖宗,你这哪里是摔出来的
?分明是跟人打架了吧?」一面说一面将被子再往下拉,却见宝玉虽然穿着裤子
,裤腰却褪在胯下,那久违的阳物正半软半硬的露在那里。凤姐见了笑道:「看
样子是伤得不重了,这架势不知道是想着要欺负谁呢?可是袭人?是了,方才袭
人说林丫头在屋里,难不成你们两个……哟哟哟,那可是我来的不巧了。」凤姐
一面说,早已笑的不成气了。
宝玉脸上一红,知道瞒不过去,因假意怒道:「我好不容易哄得颦儿用手帮
我弄,正要紧关头你就来了,如今它就这样了。」
凤姐白了他一眼道:「少唬我,裤子都脱了还说只用手,哪里是你的作风?
拿来我瞧瞧。」说着从枕边拿起宝玉的通灵宝玉,却见里面仍是两股子殷红游弋
,这才信了道:「你们两个还真没有?」
宝玉点了点头,拉着凤姐的手放在自己的阳物之上笑道:「好姐姐,你把颦
儿吓跑了,如今你可要替她做完的。」
凤姐已经几个月不见这物件了,那小手紧紧握住了便再也撒不开了,一面娴
熟的套弄起来,口上却道:「我这黄脸婆哪里能比得上颦儿?」
宝玉笑道:「好姐姐,你这技术可是极好的,怎幺就比不上?」
凤姐笑道:「少哄我,我不吃你这套。你还没说,是跑到哪里和人打架了?
」
宝玉知道凤姐聪明,不好瞒过,又想着自己答应了孙绍祖三日内拿八千两银
子去换迎春,只怕还要凤姐帮忙想办法,因而叹了口气道:「也不瞒姐姐,我是
去孙府了。」
凤姐叹了一声道:「我就知道你看见迎丫头那般模样定是放不下的,没想到
你居然还自己找上门去了。」
宝玉道:「姐姐你有所不知,你可知二姐姐在那边过得是什幺日子?」便将
那日所见迎春遭遇学了一回。
凤姐听了柳眉倒竖:「世上竟真有这般混账的东西?」
宝玉又将自己答应孙绍祖八千两银子换迎春一事也讲了,凤姐听了嗔道:「
我的小祖宗,你说得可倒是轻巧,一张嘴就是八千两,我道要看看你拿什幺去换
这八千两来。」
宝玉叹道:「我是看二姐姐那般受罪,一时脑袋一热便说了……」
凤姐道:「你也不想想,若你三日内拿不出这银子,那孙绍祖如意算盘落空
了,焉能不气?那种混账东西生起气来,自然又要拿迎春出气的。迎丫头在那边
日后岂不更苦了?日后说话做事可要过过脑子,别什幺都混说混做的。」
说完见宝玉低头不语,又想自己说话重了些,叹道:「好了,我知道你是见
不得姊妹们受苦的。我且问你,你若将迎春接回来又怎幺和老太太太太说?」
宝玉道:「自然是有一说一,老太太疼二姐姐,知道她在那边过得是那般日
子,必然乐得将她接回来,好姐姐,不如一会子你同我一同去求老祖宗,只怕咱
府上也只有她能拿出这些银子了。」
凤姐拍了拍宝玉的脸道:「你呀,只知道浑说,也不想一想。我且问你,本
来为迎春定这份婚事的时候你老爷太太就不大乐意,知道那孙绍祖有些混账,老
太太自然也是略知道的。可毕竟迎丫头是大老爷的女儿,如今大老爷大太太拿了
注意,那会子老太太也只说了一句『知道了』便不再多问。迎春再怎幺也是被明
媒正娶过去的,如今你拿八千两银子换回来成什幺?又不是去青楼给那种风尘女
子赎身,又算不上是孙家休妻,你说该算是什幺?这怎幺能是我们这种人家该有
的事儿?若传出去只怕咱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