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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就惨遭刀枪加身。
大量的盾牌要占用多数兵力,的骑兵顺着盾阵放开的缺口冲了进去,里
面就显得薄弱许多,速度减慢下来的骑兵与里面的步兵展开了厮杀。
那木扎克放过正面,亲自带着三百骑从斜刺里撞入圆阵中,他挥舞着一把长
柄大刀猛砍盾牌,接连将薄弱处的慕家士兵连人带盾砍成两半,三百骑兵带着血
红的泥尘呼啸着杀入缺口之中。
刚冲入圆阵中,迎面看见的便是五百严阵以待的女兵和骑在马上的慕凌。
英姿飒爽的女兵们对着那木扎克怒目而视,她们只穿着简单的肩甲,其余皆
是劲装打扮,戴着头盔,手持与男子一样的刀枪盾牌。摆出的姿势、阵型皆有章
法,一看便知是自小习武的女中豪杰。
「慕凌,纳命来!」那木扎克一夹马腹对着慕凌直冲而来。
「那木扎克,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世仇就在眼前,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慕
凌一抖缰绳,胯下骏马猛冲了出去。
双方主将就这幺突然开始对决。
那木扎克挥舞着大刀虎虎生风,对着慕凌横扫过来,慕凌并不与他硬碰,手
中长枪舞出朵朵枪花,抢攻那木扎克的要害,叮叮当当几下,交错的瞬间两人已
经交手三招,立刻拨转马头再行碰撞。
三百骑兵绕过交战的二人往五百近卫女兵杀来。双方身边都只剩最精锐的近
卫,他们的对决将决定这场战斗的胜利。
『乒乒乓乓』七八百人战在一起。
战马借着可怕的冲击力撞上女兵的盾牌,女人的身体终究不如男人强壮,即
使借着地面泄力,巨大的力道还是将一个接一个女兵冲退了七八步摔倒在地。
骑兵们顺势冲进缺口,有的长枪对着露出的缝隙将旁边女兵从右肩膀刺入,
贯穿了她矫健的身子,从左肋下方透了出来。有的直接一提缰绳,战马一个跳跃,
坚硬的马蹄重重的踏在摔倒的女兵的身上,只听一声令人牙根发软的骨折声和女
人的惨叫,马蹄踩踏之处溅起一朵鲜红的血肉之花。
女兵们也不甘示弱,几十个女兵借力高高跳起,长剑一挥,一个满是胡子的
脑袋便带着一蓬血雨洒了开去。几支长枪合力攒刺,将一个骑兵硬生生捅个对穿。
精锐的骑兵反应也是一等一的快,有的头一低,弯刀对着女兵纤细的腰肢砍
去,轻易的将一个女兵拦腰砍断,花花绿绿的肠子带着鲜血便这幺洒在地上,还
未死去的女兵在地上凄婉哀鸣,拖着花花绿绿的内脏痛苦的翻了个身。
有的长枪后发先至,对着女兵丰挺的胸部刺了进去,一截带血的枪尖从纤弱
的后背透出,双臂较力一甩,百十斤的女兵像只小鸡一样给挑在空中,较力一甩
将她摔入人群。
几十个套索甩向骑兵们,其中十几根一下绷紧,两个女兵一同使劲拽下一个
骑兵,将他哇哇叫着拖进阵列中,七八支长枪对着骑士的身体一通乱捅,骑士惨
叫了几声后瞪着眼睛死了。
小小的阵地里也有不少陷马坑,战马跑着跑着就惨嘶着滚上几圈,立刻就有
拿着盾牌的女兵冲过去,在骑兵还未反应过来前斩下他的脑袋。
「喝!」一个女兵长枪一刺,扎中一个骑兵的肚子,将他掀下马背,但立刻
就有一骑从她身后狂飙而过,弯刀一挥,一颗臻首飞上半空,脸上还带着愤怒的
坚毅,无头的身体还保持着突刺的姿势,短颈处仿佛开了一个泉眼,鲜血哧哧的
喷出半尺多高。半晌之后,无头的上身已经给鲜血染红了泰半,双膝缓缓弯曲,
健美的身子就这幺摔倒一旁,兀自不住的颤动着。
一个骑兵丢出套索准确的套中一个女兵的脖子,用力一拉,女兵及时的抓住
绳索,却摔倒在地,被骑兵拖着走,锋利的草茎与地上的碎石将她的衣裳割破,
身上的肌肤也拖出无数血痕,待脱离了近卫军的队列,骑兵拨转马头,拔出弯刀
冲回来,头晕目眩的女兵刚刚站起,一道锋利的刀光从她脖颈间闪过,无头的身
体再次倒下,噗噗的喷出汩汩鲜血。
近卫女兵与铁木骑兵展开了惨烈的对攻,最终仗着人多与早有准备,三百骑
兵次穿透近卫女兵的阵型时已经只剩五十余骑了,其中近半都是踩到陷马坑
或者绊马索摔下马来,而女兵们也有二百五十人成了地上抽搐的艳尸与痛苦哀啼
的伤员。
能以步兵对抗精锐骑兵不被击溃,还是接近一比一的伤亡可以看出这些女兵
都是十分骁勇善战的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