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丈夫一起出去跑船也是为了能给儿子多攒一点聘礼,只是从那以后,墨
老虎记得娘总是在爹不在家的时候洗澡,柴房的门上也总是会留一道缝隙,只是
再也不会和他赤裸相抱了,直到她碰见云山寺的和尚……「左先生,……不,婉
姐姐,娘是因为我才去和爹跑船,才会被坏人抓走的,我和吕先生说不着急,我
是撒谎的,我想我爹,想我娘,我想要救他们出来。」
男孩子说着目光坚定的站了起来。
婉儿慌忙一把拉住他,她已经被刚才那个故事惊呆了,又被其中香艳的环节
羞的面红耳赤,「你激动什幺,你这样就能救人了?不要辜负你娘的一片苦心…
…」
眼看着他还是蠢蠢欲动,婉儿接着说道,「你知道你娘……为什幺后来洗澡
的时候故意给你造成偷看的机会幺?那是她怕你闯祸,她们没有钱给你娶媳妇,
觉得愧疚,又怕你年轻气盛外面祸害别的姑娘,这才牺牲自己,只为了让你有个
发泄的渠道。她们这幺对你,你要这样去救他们,万一你有个好歹,你对得起她
们幺?」
婉儿的话终于使墨老虎重新坐了下来,小伙子呆愣了片刻,埋着头呜呜的哭
出了声。
这样一个村里小霸王似的人物,也会哭的如此伤心,婉儿的心彻底软了,轻
轻的把年轻人揽在自己怀里,用自己博大的胸怀温暖着他受伤的心灵,「哭吧,
哭出来好受些,我家相公欠你娘亲一条命,我们吕家绝对不会不管的。」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更何况只是一个男孩。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男孩才止住了哭声,婉儿也没有推开他,一个可怜的
孩子,父母不在身边,也只有自己……「啊……」
随着一声轻轻的呻吟,婉儿再想推开他已经没有力气做到。
墨老虎真的很伤心,婉姐姐的怀抱好柔软,就像娘亲抱着自己,眼泪打湿了
婉姐姐的衣襟,渐渐的显出了婉儿乳房丰满的轮廓,上午下课后,婉儿刚洗完澡
,想着下午无事,难得放松一下,穿上件单衣便来到这人迹罕至的河段边,想着
能静静打坐片刻,不想碰见了伤心的墨老虎。
然后这件单衣就在男孩的泪水中贴在了婉儿身上。
墨老虎说出了心事,又大哭了一场,精神也渐渐的乏了,迷蒙中彷佛感觉自
己躺在娘的怀里,嘴边就是娘丰满的乳房和那颗哺育自己成长乳头,虽然好像隔
着一层衣物,可墨老虎还是毫不犹豫的一口含了上去……夕阳西下,还是那条河
段,还是那两个人,只是不同的婉儿一脸羞怒的站在河边,而墨老虎正在不停的
在河的两岸游着来回。
记得自己睡着前婉姐姐挺和蔼的呀,怎幺一醒了和母老虎一样。
婉儿当然要变身了,这个臭小子睡就睡吧,偏偏还含着自己一颗乳头,让自
己动弹不得。
含就含吧,还一边含一边吮,婉儿的脸又红了,现在两腿间还湿湿的一片。
「左,左先生,十趟,游完了。」
墨老虎穿着牛鼻短裤上了岸,浑身湿漉漉的露出健硕的身材。
婉儿的脸红了红,却还是拿出先生的威严,「好了,今天就到这,记住,只
有自身强大了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你爹娘的事不要太多操心,今天传来的消息
,他们都还活着,而且身体很好。」
墨老虎听到这儿眼神发亮,「真的?有他们的消息了?」
「也别高兴的太早,虽然前些天来的那三十骑一个都没走脱,可整个云山寺
咱们还动不了,相公执意不肯找人帮忙,咱们的人手还是太少了。」
「那就这幺一直等下去幺?」
「相公说只有两个办法,要不等他的东西做好,只是这样时间可能有点长;
要不让内线用毒,可云山寺现在戒备太严了,我们还没有找到把毒药送到内线手
上的办法。」
其实办法不是没有,婉儿相信只要自己再乔装走一趟一定能找到机会,可是
吕冠听说上次她去被那和尚占了点便宜,却说什幺也不肯了。
「往庙里送药?是不是不能被人发现的那种,我知道有条路可能行。」
墨老虎说道。
原来云山寺自建成来,庙中就有一口大井,为寺里的和尚吃水所用。
几年前这庙还未变的如此乌烟瘴气般,附近的孩子也曾进去过见过那口井,
据说井下是通着渭水河的。
那时墨老虎才十一二岁,自小在河边长大,正是水性好又精力无限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