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圣姑,又怒又羞:「竟敢胡
言乱语……说你是我的……心上人……」
这家伙,以动漫术语来说,根本是个傲骄嘛﹗
令狐沖既都不存在,换我来跟任盈盈凑成一对?唔……如果是令狐沖,会怎
幺应对她这无理取闹?
我一副懒得理她的样子,背过身去:「都某偶然路过,出手相救,仅此而已。」
我拉着仪琳衣袖,作势要走:「姑娘既已解危,就此别过。」
「且、且慢﹗」任盈盈只道我当真任她全裸晾在此间,急呼叫住我:「我、
我全身穴道被封……」
我自然不懂解穴,但这正是装模作样,光明正大摸她几下的大好机会﹗
「那位小师太?」可恶,任盈盈尚有另一个选择,遥唤仪琳:「请妳过来,
替我解穴。」
这样子我没藉口转过身去,只得背向长桌,等仪琳帮任盈盈解穴。但不久便
传来仪琳懊恼的声音:「抱歉,这封穴手法高明,我内力低微,解不开来。」
听得任盈盈失望歎息,又有主意:「小师太,劳妳看看,附近有没衣衫?」
不用找都知道没有啦,只有妳那套被两只马猴撕烂的淡绿衣裤,早成了遍地
碎布。
仪琳倒认真,在屋内找了一圈:「哎,没有,连布都没一块。」
身无寸缕,原着动不动就害羞的任盈盈,一定难为情死了……唉,我还是做
做好人——
昨天双儿被田伯光砍烂上衫,我曾脱下鳌拜宝衣,供她蔽体。如今依样葫芦,
脱掉黑色背心,反手递给仪琳:「小师妹,妳帮她穿好。」
刚才要我挖眼断舌的小妖女,终于有一声感激:「多谢……都公子。」
仪琳该是帮她穿好了:「都大哥,你能解任小姐的穴道幺?」
就等妳这一句呀﹗我转过身来,望向木桌,任盈盈又叫了起来:「你……别
看﹗背过身去……」原作里,她不许令狐沖回头看她,我这情况是缩浓演绎了。
匆匆一瞥,鳌拜宝衣只够任盈盈遮掩上身,下体芳草依旧裸露,而那半截断
箫,仍有半根插在阴道里……半遮半掩,比起全裸又是另一种诱惑。
我侧身背向长桌,手向后伸:「都某可一试解穴,但姑娘不会又要我自砍手
臂吧?」
任盈盈没作声,想来又在羞涩。我魔掌触及宝衣,隔衫摸胸,这里捏一把,
那里戳一下,好柔软的胸部……看劳德诺摸上大半个小时,终于轮到我了。
仪琳全没看出,我只是大揩其油:「都大哥,你的解穴手法,跟我恆山派截
然不同呢。」
感觉任盈盈胸膛起伏,呼吸渐急,真是个好敏感的姑娘……再摸下去就露出
马脚,我见好就收:「这封穴手法好诡异,我解不开来。」
任盈盈又拜託仪琳:「小师太,请妳扶我……抱我离开。」
耳后听见仪琳好像尝试了一下,却不得要领:「我力气不够……要不请都大
哥他揹妳?」
「任小姐,妳可宽心,都大哥他是……正人君子。」仪琳的说话停顿了一下,
定是想起我刚才揉她胸脯,顶她臀部……
我寻住气,按兵不动,未几,终等到任盈盈主动开口:「有劳……都公子。」
我忽生鬼主意,遥指大开的屋门:「仪琳,妳去把风。」
仪琳持剑跑开,我再面向任盈盈,伸手似想揹起她,却突现为难表情:「任
姑娘,那个……」
我指尖所向,正是于少女胯间,犹如一截小尾巴的断箫。任盈盈垂眼一望,
红潮半退的腮帮子,又烧起火来。
「我替妳拔出来吧。」不等她同意,我便拈起露出女阴外的断箫末端,轻轻
拉动。任盈盈羞闭两眼,我故意将过程放得极慢,逐毫米地徐徐后抽箫管……
近距离看着柔顺的耻毛下,沾满爱液的洞箫,缓缓退出粉红色的阴唇,真是
绝美的春光。
任盈盈侧过脸去,忧心嘱咐:「轻……一点……当、当心……」
是怕我不慎损她清白吧?但只退不进,绝不会横生意外。可我却想拖延这诱
人一刻,拔箫的手骤然停下,语气为难:「退不出来?妳放鬆些,别夹紧它。」
「我那有夹……」话到唇边,方觉不雅,她硬生生打止话头。哈,这样欺负
傲骄的神教圣姑,着实爽透。
慢似乌龟,我再三磋跎,才将断箫完全自花唇拔出。洞箫离阴,抽出空气,
竟响亮地『卜』的一声。任盈盈合眼咬唇,只没差又哭出来……
我再办正事,将任盈盈揹上背项。她封穴乏力,上半身伏于我肩背,宝衣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