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穴的任大小姐,连扭头避开都办不到,顷刻间,双耳被大量口水沾湿。
而她被逼咬着半截断箫的嘴巴,因为檀口长开,唾液不住分泌,不独沿着嘴角缓
缓流出,更注满箫身的几个洞孔,滴落成几条牵丝……
「哎呀,盈盈又不是小娃娃,怎幺在大流口水?」劳德诺笑逐颜开,两手捧
住任盈盈脸蛋,连啜箫管渗出的香津:「雪啜、雪啜……」
「来,爷爷给盈盈香一个。」老色鬼放肆地吻着香腮;伸舌大舔被断箫上下
分开的双唇;迹近亲嘴,任盈盈更觉噁心,眼神愤怒,唇间咿咿唔唔……
「哦?流太多口水,喉乾了吧?」劳德诺轻托起任盈盈下巴,移除断箫:「好,
爷爷餵妳喝水。」
劳德诺轻捏任盈盈两腮,令她仰天张口,他再向下吐出口水,準绳地投入如
遭餵食的小姑娘嘴里。可怜任大小姐,头不能转、颈不能动,只能无奈接收老人
的津液……
「很好喝吧?」劳老鬼变本加厉,口水如雨下,逼任盈盈一口接一口地喝掉:
「再多喝点。」
「咳~吐~」压轴的是一口又黄又臭的大浓痰,慢慢从皱嘴滴落向尊贵的圣
姑金口……任盈盈眼睁睁地盯着浓痰入口,讨厌闭目,喉头蠕动,屈辱吞下……
任盈盈本来端庄的俏脸,如今爬满泪痕;眼睛、耳朵、嘴巴尽是老人污秽的
口水;因着害怕、紧张、反感,额鬓粉颈,都是冷汗……
劳德诺替她一抹脖子汗珠,吩咐两只大马猴:「盈盈热啦,帮她脱清光吧。」
「吱~」两只大马猴各在长桌两边,兴奋地上下拉扯任盈盈的淡绿衣裤。足
有成年男人高大的猿类,力气极大,猴爪到处,薄绸无不撕裂……
漫天绿色碎布,两只马猴明显训练有素,利爪并没伤及吹弹得破的皮肤分
毫。转眼间,任盈盈除了小腿上的一对白靴,全身再无寸缕。有生以来,首度暴
露于男人眼前的裸躯,皎白如玉;羞怕起伏的胸脯,比双儿大、小于仪琳,该在
三十多吋,B、罩杯之间;腰身纤幼,美腿修长,两腿狭间,点缀着适量毛髮……
我看得脑袋『轰』了一声﹗不计A片、不算刚才对仪琳的匆匆一瞥,这是我
廿多年处男人生以来,个活现眼前的裸女﹗
惨遭封穴,任盈盈无法伸手护胸、合腿蔽阴。这位在《笑傲》里动不动就害
羞的处子,当下全身春光,任劳德诺饱览无遗,羞涩欲死,自欺闭眼,面红洒泪……
劳德诺坐上木桌,扶起任盈盈上半身,从后将她抱在怀中,一手一边,掌握
玉乳:「生得一对好奶子﹗跟名字一样,一手『盈』握。」
双手皮肉虽老,十指却是灵活,开始把玩年纪能够当他孙女的女性乳房。徐
徐搓弄乳团;掌托下乳轻晃,一个糟老头,在亵玩花样年华的美女胸怀。
食指一勾一放,轻弹从没男人骚扰过的娇嫩乳蒂。任盈盈哑穴被封,叫不出
来,但姣好眉宇,难受吃痛……
「盈盈的奶子真敏感。」先苦后甜,劳德诺改为两指拈住,轻揉慢捻,毫不
着力地刺激乳首:「爷爷温柔一些。」
四只指头,细心反覆搓弄乳头;一张老嘴,来回热吻耳面颈背。劳德诺一改
先前的变态粗鲁,手口技巧细腻无比,全面进攻任盈盈的上半身。
目睹这老色鬼胸袭圣姑,我圈在小尼姑胸前的两手,忍不住一收一放、一收
一放……胸前异动,仪琳浑身一软,低呼:「都、都大哥……」
「噤声……」我本想跟她耳语,不觉轻亲起她的贝耳来:「别让劳德诺发现
我们。」
劳德诺肩头一耸,令任盈盈螓首低垂,瞧向乳间:「看,爷爷让妳很舒服吧?」
任大小姐胸前的两颗小红豆,竟渐被老人的四只手指,拉拔成又高又圆的挺
拔樱桃。也许身心固然对非礼异常排斥,但未经人事的闺女,那敌得过淫魔老练
的挑逗?
任盈盈始终泪盈于眶,神色嫌弃。但在劳德诺持续轻吻脸耳颈肩、长期抚胸
弄乳下,腮红除因羞耻,似更源于难以抗拒的官能愉悦,连鼻息亦越重起来……
「原来盈盈喜欢被爷爷玩奶头?」劳德诺拿起一条刚才扯断的七弦琴琴弦,
各在两端绕一个小圈,再往任盈盈的两乳套去,最后拉弦收紧——
悠长琴弦,横跨双乳,两端各绑死结,轻轻扎紧乳蒂根部,令乳头膨胀更甚,
充血得红艳欲滴:「妳很爱弹琴?」
劳德诺轻拉琴弦,两边乳尖便被向前扯去;待他放开弦身,一对乳头又弹回
原处;他轻弹乳沟前的弦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