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神秘失蹤,至今生死不明。」
任盈盈一脸懊悔,是在后悔同意将父亲困在西湖底吧……但她只能继续口头
恫吓:「我义姐东方不败……」
「远水,不能救近火哦。」劳德诺忽然一手扯下三条琴弦,爱琴之人任盈盈,
连忙喝止:「喂﹗你别碰我的琴﹗」
「呵呵,何止碰妳的琴?」他朝两只大马猴一挥手:「老头还要碰妳任大小
姐的身体呢﹗」
两只马猴看懂主人的手令,合力解开绑着任盈盈手脚的绳子,再将她搬过长
桌上去。任盈盈全没挣扎,显然被封了一身穴道。
劳德诺反转七弦琴,让任盈盈后脑枕上。这长桌成了一张木床,神教圣姑,
躺在上面,动弹不得……
劳德诺轻扫任盈盈秀髮,像个慈祥老人,在疼孙女:「放心,师父要娶妳,
老头不敢破妳白璧之身的。但不破身,也有不破身的玩法。」
他拿起洞箫,从中一折为二:「老习惯啦。师父命我代他捉的女人,老头总
会偷偷嚐鲜,早就工多艺熟。」
「你、你敢——」任盈盈的徒劳喊骂,蓦地止息,劳德诺点了她哑穴。他不
知用甚幺手法,竟令任盈盈半张小嘴,横向含咬住半支断箫。箫管上半排洞孔朝
外,近似现代SM常用的桎梏球……
任盈盈虽是魔教中人,但同为女子,仪琳不忍她受辱,低声急道:「都大哥,
你快救那任小姐﹗」
劳德诺说『不破身有不破身的玩法』,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加上刚才瞧见仪
琳的裸体,搞得我满脑绮念,好想看一下真人表演来消火:「别急,先等他鬆懈
了,露出小弟弟……不,露出破绽。」
「我们过去,随时出手救人。」我拖着仪琳,放轻脚步,走近木桌,劳德诺
和两只大马猴,依然没发现透明的我俩。
走上前来,瞧得更清楚。任盈盈头枕木琴,直躺桌上,任由鱼肉。两只大马
猴各站在木桌两边;劳德诺则立于任盈盈右侧,俯望称讚:「好漂亮的眼睛。」
任盈盈不晓得是赌气,还是想逃避现实,立时闭上眼帘。劳德诺毫不在意,
低头笑道:「老头最喜欢亲漂亮的眼睛。」
足足比对方老上至少四十多年的男人嘴唇,初印上年轻女子白净的眼皮,任
盈盈虽被点穴,仍厌恶得肩头一震,眉头绞锁。劳德诺不单用唇揩吻,更伸出舌
头,轻舐眼皮,舔湿睫毛……
「对长辈视而不见,太无礼了。好好看着爷爷嘛﹗来,张开眼睛——」劳德
诺的姆食二指,轻轻用力,强行掰开任盈盈右眼的上下眼睑,舌尖竟向眸子点
去——
丑如猪肝的老人舌尖,落在漆色瞳孔上,开始一舔、一舔……任盈盈那料到
『亲眼睛』竟是这个亲法,目露惧意,本能地想合上眼皮,可眼睑反遭劳德诺大
大扩张:「老头才刚开始亲呢﹗妳的眼睛真是黑白分明啊﹗」
舔完漆黑的瞳孔,舌尖改舔眼白,绕着眼球,舔遍一圈又一圈,令任盈盈亮
丽的明眸,泛满老汉污浊的唾液。因为持续睁目?还是舔弄刺激?右眼眼角,滑
落一道水痕;没被亲吻的左眼,亦惊怕得流出清泪……
「真活像鱼眼睛般好吃。」良久,劳德诺才撤手、收舌,一抹嘴角口水。任
盈盈还未鬆完一口气,老人又走到她左侧,动手掰开她左眼:「还有这边。」
亲眼皮、舔睫毛、舐眼球,劳德诺甚至在任盈盈小小的泪孔上,舌尖打
转……这样子舔女人的眼睛,在A片中也不多见,太变态了﹗可我看得胯下硬梆
梆……
连我都被唬住,何况仪琳?她吓得背靠在我身上,我顺势双手环抱她,耳语:
「别怕。」
劳德诺的变态远超田伯光的级数,仪琳连我抱着她,也彷彿浑然不觉。我得
寸进尺,双手假装替她轻拍胸口定惊:「别怕,有都大哥在;他也看不见仪琳妳
的。」
仪琳只发怔望前,我便两掌各轻覆在她灰色缁衣胸襟处。我不敢搓揉,只停
着不动,但手感之好,教人心满意足。隔衫摸胸,使我分身更硬了,肉棒隔着裤
子,顶住仪琳臀部,她的屁股好翘……
「啜……」劳德诺吻乾任盈盈左眼眼眶的泪水:「盈盈乖,爷爷亲妳,不用
高兴到哭哦。」
「爷爷还要吻妳耳朵。」任盈盈一双泪眼终得解脱,接下来受罪的,换成白
贝壳般立体的耳朵。老人皱巴巴的大嘴,朝她耳道吹气挑逗、含住耳珠轻啃、舐
吻耳壳耳洞……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