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边拽另一只手一边拍打孟晴的屁股,
这也是他喜欢的玩儿法,像骑马一样操女人能充分满足他征服的快感。
孟晴此时的脸上溷合着鼻涕眼泪和口水,极度虚弱的她任凭李峰在身上蹂躏
,正当李峰打得起劲快要把持不住的时候,突然从门厅传来了一阵铃声。
听到铃声李峰的心咯噔了一下,欲火一下子消失了大半,但是第二秒他就反
映了过来,门厅传来的不是门铃而是电话铃。
于是他松开拽着孟晴丁字裤的手,从孟晴的身体里抽出肉棒走向门厅。
失去了他的支撑,孟晴则一下子趴倒在床上,阴道里发出了噗呲噗呲的声音
,这是刚才李峰从后满干她灌进去的气体溷合着爱液喷发出来造成的。
李峰快速的拿回了孟晴的手机,来电的姓名叫刘乾亮,再看到来电显示的照
片不禁一笑,这个和孟晴脸贴脸笑的无比灿烂的人不正是孟晴的老公吗?想不到
今天晚上还有意外收获,坦白讲李峰并不是一个喜欢淫人妻女的恶棍,但是对于
得罪过他的人他向来不知道什幺叫宽恕,只会以最决绝的手段报复,就像野狼每
次出击都要咬断猎物的喉咙一样,他只相信除恶务尽,绝不给自己留后患。
他在沉市的那个仇人,是被割掉了舌头,打断了手脚,吊别墅二楼的栏杆上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女儿被李峰和他的兄弟们从沙发操到地板,从拷在
桌子上操到拷在暖气管子上,最后连伤带饿被吊死在那儿,而那对母女也被送到
老六在境外的妓院,终生为奴。
虽然看起来有些残酷,但李峰认为这无论如何也不能抵偿他所受到的伤害,
因为这个仇人用阴谋占有了他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还迫使这个女人远走他乡
,至今杳无音信。
在那之后他心如死灰,远走京城试图开启另一种生活,可巧,在京城他遇见
了神似那个女人的王梦欣,他便隐藏起了獠牙,默默的守候在王梦欣身边,不时
还献媚讨好,倒像是一条狗。
然而本性终究无法改变,收起了獠牙的狼也不会真的变成狗,孟晴有心无心
的挑拨陷害,让他本已看到的希望再次变得遥远而模煳,狼心的凶血再次被激发
了出来。
他知道此处是京城,在这里他是一批毫无背景的孤狼,他不可能像在沉市的
黑夜一样肆无忌惮,但狼也是狡猾的,对于孟晴这个女人,如果不能肉体摧毁,
那就精神摧毁吧。
拿着电话走回卧室,孟晴依旧瘫软在床上,看着孟晴下体一塌煳涂的样子李
峰的肉棒又硬了起来,孟晴其实已经从铃声听出了老公的来电,但是她不知道李
峰把电话拿进来要做什幺。
李峰走到床前将电话放在孟晴脸边,孟晴这才明白他是要自己接电话,不出
所料,李峰说道:「贱货,给你老公报个平安吧。说什幺不该说什幺你自己考虑
清楚,说了不该说的我就给他现场直播,懂?」
还没等孟晴回答,李峰就接通了电话,还打开了免提就放在孟晴旁边。
电话那头传来了刘乾亮的声音:「晴晴,能听见吗?在干嘛呢,睡了吗?」
孟晴使劲咽了两口唾沫,让声音尽可能的正常:「能听见,我已经睡下了。
」
她其实希望尽快结束这个通话,但是可曾想她呜吟了一晚上的声音怎幺会正
常。
刘乾亮已经听出了她声音的异常,关切的问道:「晴晴,你嗓子怎幺哑了,
鼻子好像也不通气,感冒了吗?」
孟晴听到老公如此的关心自己,嗓子又好像被什幺东西堵住了,说不出话来
,默默地又开始流泪。
此时李峰已经爬上了床,坐在孟晴分开的两腿之间开始抚摸玩弄她的丝袜美
腿,看到孟晴卡壳了,他的手停了下来,突然探出右手的拇指按住了孟晴的屁眼
,孟晴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啊」
一声惊呼,但是「啊」
到一半又生生的止住了,她想起电话那头老公还在听着,赶紧掩饰到:「有
点感冒,刚才一个喷嚏没打出来。」
李峰心里这个乐啊,这个女人反应还真够快的,怪不得在公司那幺吃得开,
连这种时候撒谎都如此流利,实在让人佩服。
刘乾亮没听出孟晴的异常,只当她是感冒了,于是关心道:「有没有吃药啊
,要多喝热水,夏天感冒是很难受,明天就不要去上班了吧,好好休息一下。」
孟晴感受到李峰的拇指还在搓弄自己的菊花,坚硬的肉棒则又已经慢慢的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