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踪到了距这间房子的二十
多米外,见这间房子的房顶虽然还没有塌,但窗户和门连窗框和门框都没了。刘
一鸣钻进了这间破屋子里,显然是要被背着的那个网球包藏到这里,可这间屋子
窗户和门都是大敞开着的,我岁很想摸到房子见看个究竟,但是怕被这个家伙发
现,在其进了这间屋子藏东西的过程中,只好是躲在了较远的地方,准备等其藏
完东西离开了之后,再去把其藏的东西拿出来。
等了五分钟左右,刘一鸣从这间破房子里走了出来,看样子大半夜来这种地
方,令这家伙也觉得很害怕,藏完了东西之后便匆匆离开了。等其走出去了一段
距离后,我轻手轻脚地摸了过去,直接从窗口跳进了屋子里。打着了刚才见到在
那个打火机,借着亮光摸索了好一番,发现地面上的一块地砖是松动的,抠这砖
缝搬开了这块地砖,发现刘一鸣果然是把那个双肩书包,藏在了这块地砖的下面。
此时的我已成了一个越狱潜逃反,阴差阳错地偷了一个贩毒分子的东西,把
这个网球包拿出来了之后,我情不自禁地苦笑了一下。顺势用脚把地砖挪回到了
原来的位置,我也没顾上打开包看里面装的是什幺,直接把包背到了背后,朝着
刘一鸣离开的反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地溜出了废粮库。
开始我以为刘一鸣在这个要藏起来的网球包里,装的不是大麻,就是倒卖大
麻得来的钱,但等把包背到了后背上后,我感觉到包的很沉是沉重,而且硬邦邦
的里面装的像是金属类的东西,显然既不是大麻也不是钱。我的心里顿时咯噔了
一下,忍不住自言自语了一句道:“他奶奶个纂儿的,这个腹黑书呆子,装在包
里的东西,不会枪吧?”
抹黑走出了废粮库,我走进了一个停止了施工的工地里,坐到了一座小山一
样高的沙子堆下,我掏出来捡的那个打火机,从背后解下网球包拉开了拉锁,把
打火机伸到了包里打着了火。低着头看向了网球包里,我顿时间便惊呆了,因为
装在网球包里面的,竟然是一包“袁大头”。
“袁大头”也就是银元,发现刘一鸣在要藏起来的网球包,竟然装的是一包
“袁大头”,打着打火机照着亮简单数了数,觉得差不多能有五百块。我先是当
场被惊了个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后我意识到,这个腹黑书呆子刘一鸣,要比我
刚才感觉到的更加腹黑。
喜欢古董方面的应该都知道,近年来兴起了“袁大头”收藏热。原因是“袁
大头”现在不但属于是一种古董,而且是用银子作的,既有古董价值又有实物价
值,属于是只会升值但永不会贬值的东西,收藏这样的东西是稳赚不赔的。近日
被连续报道的那个副科级在贪官,官不大竟然在家里藏了一亿的现金,实际咱天
朝的成出不穷的这类贪官,已经贪婪愚蠢到了连贪污都不会的境地。如果也像人
家刘一鸣这样,把非法得来的钱买成了大洋,感觉到不妙随便找个地方一埋,便
是很难被查到其贪污的证据,而且大洋不像现钞,埋多少年也坏不了。
当然这个刘一鸣也是人算不如天算,神不知鬼觉地来藏这一包“袁大头”时,
却是让我这个被其给逼成了越狱犯的人给撞到了。
鬼使神差地得了一包的“袁大头”,而现在成了越狱犯身上一分钱也没有的
我,正在发愁该去哪里弄到钱的事,面对的近五百块的“袁大头”,我的心情自
然是既激动又兴奋。可现在已经是21世纪了,没法拿着“袁大头”去当钱花,而
我现在又已成了个越狱犯,在心情既激动又兴奋的同时,对怎幺把“袁大头”换
成“主席头”,又着实地让我犯起了难。
这时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这个人是我去年加了一个夫妻交友圈,去参加这
个夫妻交友群的聚会时,实际就是那种吃饭喝酒的聚会,认识到了也是去参加聚
会的一个网友。这个人外号叫“钱小辫儿”,大概四十岁的年纪,留着后边梳辫
子的长头发,因头发很稀脑后的辫子很细,所以被送了这幺个外号。这个“钱小
辫儿”在古董街,开了一个并不大的古董店,我和他在那次聚会上认识后,去古
董街闲溜达时,曾到他开的古董店里去过几次,也算是和他混得比较熟了。
想到了这个开古董店的“钱小辫儿”,一想要把“袁大头”换成“主席头”,
也只能是去找他了。看了看跑来的这个废弃的工地,位置很偏显然平时很少有人
来,我从网球包里近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