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是很可能是被人绑架了,随后感觉被带进来了的这辆车,发动起来后
速度开得非常快,显然是要把我给带去某个地方。由此意识到真是被绑架里,我
心里面一咯噔,猛然想起来了一件事。“刚才住的房间,不是我自己开的,是幺
幺用她老公的身份证开的。”
想起来了这件事情,我的脑海里闪现出了,突然遭到绑架的缘由。“奶奶个
孙子的,我这是被幺幺,和她老公肇鑫,合伙给我设了个套吧?很可能是幺幺和
老公肇鑫,得罪了那个黑社会的老大,他们这是玩了一招李代桃僵加金蝉脱壳,
让我给他们当替罪羊了。哎呀,我说我这个穷屌丝,没有这幺好的桃花运吧,这
下可是完蛋了,没准在几天后的晨报、晚报上,登出来的在地沟里发现的无名尸,
他娘的那就是我老人家啊!”
我正在越想越要尿裤子地瞎琢磨着,突然嘎的一声汽车停了下来,随即感觉
先被拽下了车,紧跟着被推着走上了向上走的楼梯。等像是被带到了位于楼上的
屋子里,有人打开了铐着我双手的手铐,但紧跟着又有人强行把我的两只胳膊拉
得举过头顶,刚被解开的双手又被手铐给铐上了,而且是被给吊铐到了高于头顶
的什幺东西上,随后有人揭掉了罩在我头上的黑头套。
我晃了晃脑袋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被带来的地方,像是一栋豪华别墅的宽
敞客厅,因为刚才被推着向上走了段楼体,这件奢侈豪华的偌大客厅,应该是位
于了所在别墅的二楼。双手向上高举着被铐在什幺东西上,我是两脚的脚尖降降
能沾到地板,站在了靠近门口位置的墙下。我抬起头向上看了一眼,见双手是被
手铐给吊铐在了,一个支出墙壁的铁架子上,我又使劲地抬起头向上看了看,双
手被吊铐在上面的铁架子的,上面供着了一尊关二爷的塑像。
我又往整个客厅扫了一眼,见把我给绑架来的四个家伙,其中的三个也就二
十岁左右的样子,还有一个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这个人长得特征很明显,
因为他是个“豁子嘴儿”。
所谓的“豁子嘴儿”,也因天生的兔唇落下残疾的人,天生的兔唇大家自然
都知道,菲姐和鹏哥的女儿,出生时就是这样的。现在小孩如出生时是兔唇的,
可以通过手术的方式进行修复,以前的小孩如出生时是兔唇的,虽也能够通过手
术进行修复,但没有现在修复得这幺完美,大部分都会因此落下明显的残疾,在
北方的方言土话里,就把这样的人称为了“豁子嘴儿”。
二十岁左右的三个男孩,两个站在我的两侧左右旁监视着我,还有一个在站
在门口位置,那个五十岁左右的“豁子嘴儿”,是坐在客厅中间的沙发上,显然
是这四个人中的头。这四个人身上都穿着警服,但抓完我后却是把我带到了这里,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不是警察。
看清楚了眼前的情景,我不禁是暗自苦笑道:“先调教了一回‘蛇精’,后
玩会了一回‘潜伏’,现在又玩起了‘绑架疑云’,他娘的,老子这一个晚上过
得,真是成‘博物馆奇妙夜’了。”
我正在莫名其妙地胡琢磨着,门口外的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我侧过脸去一
看,见走进来了一个光头。差不多能有六十岁的年纪,个子不高腆着硕大的啤酒
肚,溜光锃亮的光头不像是剃出来的,很能是压根就没有头发,因为看着比陈佩
斯的脑袋还亮。
咱天朝的官员都是挂通相的,我眼看到这个光头,当即便想到的反
应,这家伙十有八九是个当官的,而且应该官还不小。
见这个光头走了进来,坐在沙发上的“豁子嘴儿”,连忙沙发上站了起来,
那三个二十来岁的男孩,也都恭恭敬敬地站正了身形。我一见顿时明白了,随后
走进来的这个光头,才是这伙人里的老大。
光头走过门口先扭头看了一眼,被吊铐在门一侧关公像下的我,随后径直走
到了“豁子嘴儿”的近前,拍了下其肩膀,官气十足地说:“小李,办事效率够
高的啊,才把事情交代给你一个钟头,你就把人给带过来了啊!”
我一听顿时明白了,把我给绑架来的幕后主谋,原来是这个黑天都用电灯泡
的光头。见幕后的主谋出现了,我自是很想问问他,为什幺要雇人绑架我,可罩
在头上的头套虽然被拿掉了,但嘴里的布还结结实实地塞着,根本没办法说出话
来。
被光头称呼为小李的“豁子嘴儿”,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