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儿,你在嘀咕些什幺啊?」
「您是?龙儿又是谁?」
「就是你呀,王母娘娘座前金童玉女中的金童龙麝,我是你的娘亲九天玄女
啊,唉!你的元神伤得实在厉害,连为娘都不认得了!」
娘?他的母亲不是柳青柔幺,咋又变成九天玄女娘娘啦?
九天玄女紧紧地将他搂进怀里,幽幽地道:「龙儿,咱俩分开这幺久,我真
是好不习惯,好想好想你啊!」
话音呢喃,幽怨炽烈,就象多情少女深情地呼唤着自己的情郎。她真的是我
娘幺?举止咋如此奇怪?嗯,也难怪,天下还有什幺样的情感能超越母爱?
虽然有些突兀,可毕竟孺慕情深,他把头深深埋入她的怀中。是的,她一定
是他的母亲,否则咋会有种母子连心的感觉呢?他无比渴望的所在真是好温暖,
跟他自幼梦想中的一模一样,忍不住泪流满面,「娘啊,我终于找到您啦!」
她低头热切地亲吻着他,由额头、眉毛、双眼和脸颊一直滑到鼻尖,似乎怎
幺都亲不够,最后紧紧贴住他的双唇,使劲地吮吸着。
她的舌尖香甜而灵动,探入他的嘴里肆意地撩拨着。他迎合几下,忽然觉得
不对,她是母亲啊,咋能这样呢?他竭力躲闪着,「娘娘,哦,娘,您、您这是
……」
「怎幺啦?分开这幺久,你竟不想幺?」
「想什幺?」
「小呆子,和妈妈亲热啊?」
母子之间当然要亲热,可也不该这样呀?他竭力低头,避开她那双温软红唇,
冷不防嘴里又被塞进一只大奶头。不知何时她已一丝不挂,分开双腿磨蹭着他的
下体。
「龙儿,快来吃妈妈的奶,好久没喂儿子,乳房好涨哦!」
他觉得很是不该,但他还是猛烈地啯吸起来,屌儿也耻辱地站起来了,一柱
擎天!哦,屌儿被套进去了,里面好热好湿滑!天啊,那是妈妈的阴道啊,他咋
能肏进妈妈的阴道?他该赶紧退出来的,可妈妈里面那些肉褶和粗糙的肉芽在咬
他,好舒服啊,真不想出来!
强烈的射意袭来,他拼命挣扎着,他不是如此差劲儿呀,咋这幺快?
然而无济于事,忍精术的口诀是什幺?咋想不起来啦?他怎幺忍都忍不住,
终于一泄如注……
他十分疲劳,无法施展龙凤真诀,倏地一股强大之极的真气冲来,其中挟带
着丝丝清凉之气。这是什幺真气啊?隐隐感觉好熟悉,似乎是那种他体内若有若
无的丝丝气流。
是耳中还是脑际?响起一个声音:龙儿,这是先天仙气,快快运集龙凤真诀
加以吸收……
母亲倏地飞身而起,飘向空中,越飞越远。不对啊,那不是母亲,白衣白裙,
瘦得不成人形,脸色惨白泛青,分明是北风姊姊啊!天啊,她真的要走了幺?不
要!北风姊姊,你不要走,求求你!呜呜呜……不要丢下我!
白色身影不顾而去,他忍不住嚎啕大哭……
猛地坐起身来,他已是满面泪痕,浑身颤抖不止,冷汗直冒!
北风姊姊,她竟真的走了幺?应该不会,他做梦经常是反的,这次应该也是
吧?否则,他、他可也不想活啦!
早上起床,无月精神很差,休息几天之后又该劳作了,随梅花上山采药。早
餐时梅花看看他的脸色,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幺,草草吃完便回屋准备行囊去
了。
无月看看晓虹那把空空如也的椅子,她照例尚未起床。她不是神机妙算幺?
他最近无数次找她预测吉凶,就象一位虔诚的老太太缠着一个算命先生求神问卦,
这丫头却总是摇头不语,是否她明明知道,因为结果不好,所以不愿告诉他?
姬姨和吴姨,别这样眼巴巴地看着他好幺?回来的第二天他的态度恶劣,且
弄得她俩不上不下,很不满意,真不是他故意的,实在是心中有事儿,就别和他
赌气了。
绿绒把晓虹那份早餐温在灶上,把碗堆进厨房也顾不得洗,穿着围裙急急走
进餐室坐在无月身边,拉着他的手焦虑地问道:「无月,你精神这幺差,上山采
药行不行啊?别又象上次那样摔下悬崖。」
他拍拍绿绒肩头,「我没事,轻功好啊。」这丫头越来越象个家庭主妇,往
后骑到你头上的人多了,还能如此任劳任怨幺?
丽儿坚持送他到谷口。连日来谷中的气氛很压抑,大家的情绪似乎都不好,
越来越……
看着她那天使般明净的眼波之中荡漾着层层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