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溜的退回自己的地方,忙着生火做饭。
其实他们自己的心里也不相信在京兆府能出什幺事。京兆府乃是陕西首府治
安良好自不必说,便是环庆路也是大军驻扎。虽然章楶相公走了,但是这两年接
任的范子奇相公也是上马管军下马管民的能臣,在这里能出什幺意外?
镇内客栈,厢房之内,男女喘息呻吟以及桌椅剧烈晃动吱呀的声音充满了淫
靡的意味,都传到了房外,一个伙计缩在墙根下听了一会儿,便是呼吸加重,悄
悄的退了出去。
黄德臣赤裸着下体坐在板凳上,将怀中的女人抱紧。女人的衣服被扒开,露
着一团雪白的丰乳,上面满是男人的口水。下体同样赤裸,坐在男人的胯中,任
男人搂着自己好像发情的野兽般折腾。下阴分泌的液体将两人的大腿都弄湿了,
令男人更加得意,雄壮的身躯汗津津的闪着光,那一身猛虎刺绣颤动连连。
女人的双臂撑在桌子上,任男人掐着自己的小蛮腰猛力冲顶,屁股被撞得颤
颤巍巍,臀浪连连,口中却呻吟着好似饥渴难耐,分外撩拨男人的欲火。
「好个风流娘子,老爷今日便好好炮制你……」
黄德臣还真没想到在这山野乡下的村姑里,竟还有如此尤物,竟比汴京够栏
中的歌妓毫不逊色,没想到自己这一趟还真是不虚此行,要不然在京城只凭自己
的军饷,哪里玩得起这样的美女。想到此处,更是搂紧了女人用力猛干,好似一
次要捞个够本。
而那女人只觉得体内一根粗大的火热硬物几乎将自己阴户完全占领,似乎要
将体内的空气都排挤出来,只是咬牙承受男人的侵犯,痛苦中带着快感,口中的
呻吟声确实越发的撩人诱惑。
男人的肉根在粘滑的淫液中猛捣摩擦着阴道的嫩肉,发出淫靡的水声。此时
黄德臣亢奋非常,只是将女人的肚子压在桌子上,从后面猛干她的屁股。阴囊甩
动,不停拍击她的光滑屁股,将上面打出一片红印,女人的双腿发抖,几乎站不
住了,被压得肚子生疼,又不敢喊,只怕激起男人更加野蛮的兽欲。
黄德臣对这个充满征服感的姿势非常兴奋,更增添了暴虐快感,肉贴肉拼命
的摩挤,猛捣了几下之后突然往前一顶一压,整根肉根完全顶进最深处,哆嗦着
将欲望喷泄而出,浓稠的精液同女人的骚水融合在一起,形成乳白色的粘液顺着
两人的结合部渗了出来,流了一腿。
足足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射了三次黄德臣才将体内的欲火发泄干净,那妇人
已被他蹂躏的好似一滩烂泥倒在床上,大张的下体间一片狼藉,精液腥味和淫水
骚味在空气中弥漫。他穿好衣服出得门来,再看薛庆早已完事,正在院中,心中
暗笑他银样蜡枪头,只是上前两人互相嘿嘿一阵淫笑,尽在不言中。
「不曾想这山野村妇,竟也有如此风情美貌者,看来这陕西一遭是没白来呀。」
黄德臣一脸满足的淫笑,显然是在回味刚才的那番肉欲交媾。
「哥哥,既看得中这两人,你我不妨将她们带回汴京吧。」
「这个……」黄德臣沉吟一下,这两女容貌出众,说不喜爱是假话。但是这
两人在当地必是有户籍保甲的,又非流民隐户,自己身为官军,却不好公然掳人。
况且军中忌讳妇人,军法上写得明白,犯了规矩是要刺配的。
「这却不难,谅这两个妇人不过是山野村姑,咱们带她们去汴京花花世界享
受荣华富贵,便宜她们攀个官亲,便是抬举她们了,哪有不应允之理?至于户籍
保甲,哪有有甚打紧,那是管百姓的,岂能管得了咱们这些朝廷命官。」
薛庆这话,明摆着就是要仗势欺人了。其实这种事在大宋朝乃是常事,官军
扰民之事,便是纪律最严明的西军也时有发生,更别说殿前司的骄兵悍将了。殿
前司的兵将大多来自河朔之地,自五代以来就以桀骜不驯着称,素来喜欢欺压百
姓。军队过境,拐带人口、强买强卖、偷鸡摸狗、敲诈勒索、奸污妇女之事根本
就是常例。这种事黄德臣也是心知肚明,经薛庆这幺一说,他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贤弟所言有理,只是带妇人在军中,多有不便,还需想个法子遮掩一二。」
「这却不难,只是需先降服了这两个妇人,才好做事。」
待两人又回转屋中将这两个女子哄吓一番,结果不费吹灰之力便达成所愿。
两个山野村妇,哪见过这等阵仗。平生见过的最大的官便是镇上的保甲,而面前
这两个大官人乃是汴京的大官,在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