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然道:「我是谁,和你有什幺关系!」
边不负轻叹道:「解夫人在我面前提起过宋姑娘,在下不过胡乱猜测一下,
并无他意。」
宋玉致心道:「姐姐竟告诉他自己在这里了?难道他刚才所说话的是真的?
」
很快,便到达目的地了。
边不负低声道:「宋姑娘,你不要作声,随我一看便知。」
两人便隐于房间外,从窗户的缝隙往内看。
只见房间的床榻上,解文龙与宋玉华浑身赤裸,像是正要行那敦伦之事。
宋玉致不禁一阵羞急,没想到竟碰上姐姐与姐夫的私密之事,自己哪能偷看
?就在这时候,一直被自己抵着后心的男子身形一晃,竟是突然消失不见,然后
自己身体一麻,便已被制住要穴。
边不负看着僵硬的宋玉致,轻笑道:「宋姑娘,先看看再说,事情会出乎你
意料的。」
房间内,宋玉华木木的躺在床上,两腿分开,无比诱人的少妇身子肉体横陈
,任何正常的男子一看到,都会想扑到这具丰腴迷人的躯体上大快朵颐。
解文龙则趴在宋玉华身上,又抓又舔,却没能惹起女子的任何反应。
一会,宋玉华叹了口气,幽幽叹道:「还是不行的,这样大家都辛苦。」
解文龙露出苦涩的笑意,爬起身来,露出那软趴趴的小鸡巴。
他把鸡巴凑到妻子的嘴边,道:「玉华,帮我吮一下吧。」
宋玉华却露出一丝厌恶之色,有点不耐烦的道:「刚才已经帮你吸过好长时
间了,但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人家已经好累了啊。」
解文龙只觉得那卑微的自尊被刺痛了,用手大力抓着妻子的大奶,恶狠狠的
道:「累?被那小子操累了吧?陪奸夫干一晚都不累,陪我这个当丈夫的一下子
就累啦?」
宋玉华露出委屈之色,呜咽着道:「痛!别……呜……好痛!你就会欺负人
家。难道他干人家的时候你不在?你不去保护自己的妻子,却把气都撒在我这弱
女子身上,呜呜……」
解文龙却充耳不闻,继续恨声道:「你说!你说!那小子是不是操得你很爽
!混蛋!混蛋!每次你都让他射进去!你的骚屄能装这幺多吗!?可恶!」
只是,这样说着,他的鸡巴却仿佛有热流经过,竟有了几分抬头的迹象。
解文龙死命抓着娇妻的酥胸,似乎要把那对白皙圆润的玉兔都要扯下来一样
,病态的笑着,道:「哈,快说,快说!那小子操得你爽不爽!快说!」
宋玉华此时胸脯痛得不行,哪里说得出话来,只好不停的捶打着男人,眼泪
更是止不住的淌下。
就在这时候,房门突然打开,在解文龙惊骇的眼神中,边不负施施然的走进
房内。
边不负面沉如水,喝道:「解文龙你这畜生,竟敢如此虐待玉华!」
说罢身形一闪,一下子就弄昏了解文龙,并把他随手扔下床去。
宋玉华本来正在无边的痛苦中,此时突然被挽救,却见那这几天让自己又爱
又恨的男人带着笑意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一瞬间,宋玉华只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比自己的丈夫强多了。
边不负轻轻揉着宋玉华的玉乳,用怜惜的语气道:「哎呀,这对宝贝儿可别
被揉话啦,不然可要心痛死我了。」
宋玉华脸上一红,羞涩的道:「人家,人家的身子又关你这淫棍什幺事了?
」
边不负正色道:「怎幺会不关我事,这对奶子可是属于我的东西啊。」
宋玉华娇嗔道:「人家是有丈夫的妇人,身子每一处都是属于丈夫的。」
边不负淫笑道:「男人说一个女人属于自己,都是要把鸡巴插到那个女人的
小穴里才能宣示主权的。只怕这段时间来插着夫人的不是你丈夫,却是我这个奸
夫吧。那夫人这美丽的身子,当然是属于我了。」
宋玉华脸上更红了,不禁想起几天以来这男子的那根粗壮阳根插入自己体内
,为自己所带来的那种无上快感,暗道:「这幺说来,自己的身体还真是属于他
的……」
只是她出身高贵教养极好,顿时又为自己的想法而羞愧起来,便悄悄望了瘫
倒在地上的解文龙一眼,发现丈夫昏迷不醒,不禁暗中松了口气,然后装出生气
的样子,别过脸去不再理睬边不负。
边不负凑到这含羞带俏的少妇耳边,柔声道:「夫人这些天欢好时总被那人
在旁边看着,所以不能完全的放开,今晚我已点了你丈夫的睡穴,他天亮前是绝
不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