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真的闹出
事了。在众人注视和嘲笑声中,他勉强的挪动着身体,连走路都开始摇摇晃晃了。
“她问我想干吗?这就是我想干的。哼哼~~~”他轻蔑的回答了一句,接着挤开
围观者的包围,跌跌撞撞的走向了街道,一路上全然不顾路人诧异的目光和不断
从脸上渗出的鲜血;鲜红的血水已经浸透了他的上衣,可他似乎全然不在乎,依
旧面带着挑衅的笑容,穿过茫茫的人海,渐渐消失在众人惊异不解的目光中。
“这人喝醉了吗?”“是不是个神经病啊!”“以前见过这个人吗?”围观
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胡洋转过头怒视着紧抓着自己手的黄桑婕,”你
认识他吗,你们什幺关系?“如此问道,”你有病啊?“面对这男友无端的怀疑,
黄桑婕出离的愤怒,他甩开紧拉着男友的手,”以后你离我远点。“说着就抛开
男友径直离去。胡洋看出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赶忙追上来解释道,”是我错了
还不行吗,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一番情侣间的小打小闹,不久后两人就又重归
于好,毕竟像黄桑婕这样的女孩难免会让一些人有非分之想。
两个星期后的星期五,黄桑婕一如既往的坐在校门前的凉亭里等着男友来接
自己去过周末。这次男友没有迟到,早早的如约而至。在学校众多同学羡慕甚至
是嫉妒的目光注视下,两人亲密的牵着手坐上了车,车子很快发动了,一路飞驰
着驶向了远方。坐在车上的他们大概并没有注意到,身后一辆破旧的面包车一直
不远不近的跟随着。而至于此行的目的地则是郊外深山里的一处树林——那里是
他们多次野合的秘密地点,因为这里离胡洋的一处别墅不算太远,风景秀美又人
迹罕至的这片树林就成了他们周末偷欢的最佳场所。车程大约花了一个半小时,
车最终停在了一条土路旁,“哎,不用拿条毯子吗?”黄桑婕看着正关车门的胡
洋稍有些羞涩的问道,“拿什幺拿,直接在地上做就行了,里面的草皮已经挺高
的了。”胡洋疾走过来牵住她的手迫不及待的钻进了幽深的密林里,不久奇异的
响动便从树林里传了出来。
几只返巢的麻雀落在高耸的树枝上,为了一条毛虫唧唧喳喳的争抢起来,遮
天蔽日的树阴下胡洋正卖力的穿插着胯下黄桑婕的菊花,“肛交”一直以来是他
最喜欢的性交方式,“爆菊”时,屁眼紧锁住肉棒所带来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
可家里的“黄脸婆”从不愿为他这幺做,不过现在好了,自从有了黄桑婕这个骚
货自己由来已久的心愿终于可以实现了;他健壮的腹肌上已是一层汗水,而胯下
全身赤裸的黄桑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刚刚返青的草地上,全身汗水的她疯狂的摇着
头,高高翘起的屁股正全力配合着胡洋的穿插不断上下挺动,偶尔还会风骚的绕
着肉棒画个“圆圈”,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
“干死我吧,干我啊!老公,继续不要停,一直把我干死。我要大鸡巴,我
要……”她不知羞耻的呼喊着,一手撑地面,一直手还在不断抠挖着无比空虚的
阴道,可能是前戏时为胡洋做过深喉的原因,嘴唇上还残留着不少精液,粘稠的
唾液顺着口角不断流出。此刻满脸汗水两腮燥红的黄桑婕全无了往日的清纯可人,
彻底撕下了清纯孤傲的伪装,就像一个下贱的妓女,抛弃了虚伪的尊严,露出了
最真实的本性,她这副无耻的丑态如果让那些曾疯狂追求过自己的人看到一定会
作呕不止。也许正是这种叛逆的下贱感刺激了黄桑婕,反正周围百里都无人,她
索性更加放肆的卖弄起甜蜜的“歌喉”,浪叫声一波高过一波……
胡洋在这“叫春”声的刺激下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他单手抓住黄桑婕卖弄
般翘起的屁股,五指都深陷进了她的臀瓣里,而空出来的一只手则凶狠的拍向黄
桑婕那并不丰满的臀部,“啪啪”的脆响,不断在幽静的密林里响起。20几分钟
过后,胡洋高高的扬起头,注视着夕阳照射下已经泛起微红的天空,从喉咙里发
出一阵阵的闷吼,下身舒爽的快感已让“精关”频频失守,不少滑精不由自主的
顺着尿道口流了出来,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爆菊”的动作也越发激烈,
在做着最后的奋力冲刺……
突然,胡洋的胸口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烈刺痛感,他不解的低头看时,恐
惧的一幕让这个健壮的男人几乎崩溃:一把瘆人的尖刀直刺穿了他的胸膛,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