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的胖脚丫子,回答道。
另一个女人则蹲下来,更近距离地看着我,问道:「难受不难受?」
「难受……」
「咯咯……就是要的你难受,看你以后还捣蛋不捣蛋。」
我象个王八一样地朝天躺着,她则津津有味地嚼着鸭梨,然后把嘴对准我向
上仰着的脸,将一口嚼粹了的梨皮渣子对着我的嘴吐下。
我拚命地紧闭嘴唇,使那一口梨渣子吐到我的脸上而没能进入我的口腔。
「姑奶奶喂你还敢闭嘴」,那坏女人说着,用手捏着我的鼻子使我不能出气
而被迫张开嘴巴,于是又一口梨渣子吐进我的口中。
「吃下去!」
我向外吐着那口恶心的东西。
「不吃,再给他翻几个饼子。」
一听说又要翻饼子,我赶忙说:「别翻别翻,我吃。」
「哼哼!晚了。」
我又一次被翻天覆地过来倒过去地玩弄一阵子,身上挨了不知多少棘藜狗子。
「吃不吃?」
「别翻了……我吃……我吃……」
那女人又一次吐到我嘴里,我屈辱地吃到肚子里。
农村人吃鲜梨没有削皮的习惯,一般都是把梨摘下来就直接吃,有的是连皮
一起吃下去,有的就将嚼剩下的梨皮渣子吐出来,我吃下的就是他们嚼剩下的。
「哈哈……好吃吧。」
正在这时,知青院外面响起了一声尖锐的咳嗽声,这咳嗽有些夸张,明显是
没病干咳。这咳嗽一响起,院子里喧闹的声音一下子停止,人们全都屏住了呼吸。
胖虾米来了。
胖虾米是公社革委会成员,妇女主任,还兼着知青办主任。她不属于「全无
敌」,也不属于「从头越」,谁也不知道她属于哪一派,只知道她很横,很厉害,
尤其是以斗争无情着称。
几个围着我玩弄的女子站起来立到了一边,我却仍然象个王八一样的卧在地
上,一旁传来嘎柳子「哎哟哎哟」的叫唤,我象是突然意识到还有嘎柳子存在似
的,想转过头去看他,因为全身捆成那个样子,根本转不过去。
「胡闹!胡闹!你们这是革命的行动吗?不是!你们这是胡闹!」胖虾米气
呼呼地说道。
我的脚从我的脸上松开了,却半天不能动弹,还是两个女民兵拉了我,才能
够跪在地上。而此时的嘎柳子却仍然在「哎哟哎哟」地小声叫唤,我禁不住扭过
头去看,竟然是他的鸡巴被一根细绳捆住冠沟,一个女知青蹲在地上想给他解开,
却半天无法解开,弄的他直叫唤。
弄了好一阵子,给嘎柳子松鸡巴绳的民兵仍然不能解开那死扣,几个站立着
的女民兵和知青们有的在偷偷地笑,有的使劲捂住嘴巴,弄得那个给他松绑的女
民兵十分地狼狈,满身都是汗水,最后只好将他反绑着的双臂松绑,想笑又不敢
笑地站到了人群的后面。松了绑的嘎柳子也和我一样,手臂半天不能动弹,连将
暴露着的鸡巴拿回到裤子也不能,弄的除了胖虾米以外的全体女子又是偷偷地笑
出了声。
过了好半天,嘎柳子终于解开了鸡巴上拴着的死扣,将那倍受折磨的鸡巴塞
回了裤裆,自动地贴近我跪在地上。
胖虾米就是与众不同,不管别人怎幺偷笑,她一直那幺严肃,显示着一个革
命者的气派,一直到嘎柳子解开并隐藏好了鸡巴,她才象是在万人大会上演讲似
的开始了训话:「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阶级斗争要天天抓,一天不抓也
不行,你们今天发生这样的流氓事件,就充分说明了你们阶级斗争的观念不够强
……」说着,象是不解恨似地,走到我面前,抡开手,「啪啪」两下,左右开弓
地给了我两个耳光。
「鲁小北为什幺会这幺猖狂,你们以为只是他的反动吗?错了,他是受了反
动家庭的教唆,妄图复辟资本主义呀,你们认清了这样的现实吗?」
林朗顺着她的口气,回答道:「通过初步的群众工作和斗争,我们已经查清,
这次流氓事件,鲁小北是主谋,并且是受到他的反动妈妈臭破鞋郑小婉的教唆。
柳茂顺(嘎柳子的大名)出身无产阶级家庭,本质还是不坏的,但受到了鲁小北
的拉拢和引诱,成了反革命狗崽子的帮凶。」
那个知青班长也说道:「我们一定要将这次流氓事件当做一个反面教材,挖
出鲁小北背后的黑手,很抓阶级斗争,彻底粉碎阶级敌人的复辟阴谋。」
刚刚那种莫名的感受重新又被一种冷嗖嗖的寒气所替代,我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