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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许相比,我至多算是个滑雪爱好者。
老许走到哪儿,就把滑雪板背到哪儿,他家车库里放的滑雪设备开个商店都富裕。
我们在纽约读书的时候,钱不多,老许能用整个长周末呆在滑雪场,然后两个星期吃方便面。
后来挣钱了,挣了越来越多的钱,老许就去各个能去的滑雪场,顺带吃各类美食。
这个新年时间紧,老许去了北海道。
我和她提起滑雪纯粹是临时起意,连去北海道都不可能了,幸好老许给了我一个经营滑雪场的朋友的电话。
范寒松经营的滑雪场是会所形式的,下车之后从外表看,就是雪山下一片错落有致的房子,可老许的评语是,别有洞天,应有尽有!
前台登记的小伙子问我们想要哪种房间,我的目光从独栋别墅,森林木屋,宾馆标准间,平房火炕,大通铺上一一扫过,就听到身边的她问,“什幺叫平房火炕(keng)?”
问得小伙子瞪着眼睛不知如何回答,我气得拍了拍她的脑袋,“念kang不念keng,就是烧火的床,南蛮子!”
看着她发光的双眼,我只好让小伙子先带我们去看看平房火炕。
房子挺偏的,几乎在山脚下,但条件不错,火炕是可以调节温度的,她一坐在热乎乎的炕上就不愿意下来了,小伙子适时地来了一句,“这栋房子后面就是温泉,天冷,地方偏,人来的少,差不多归你们单独用!”
我让小伙子多送点被子来,在这硬邦邦的床上睡半夜就知道厉害了!
被子一送来,她倒在火炕上就不起来了,“求求你了,大善人,让我睡一会儿,就一会儿,这些天累死我了!”
如果从爸爸住院开始算,她真是挺累的,为了方雅欣的婚礼,她的确累得够呛,加上这些天的累…,算了,我就不和她计较究竟是谁比较累了!
她几乎一分钟之内就睡着了。
我关好门,沿着会所走了一圈。
整个会所的面积挺大,各式建筑依着地势和景观而建,很有地方特色。
会所最热闹的地方在大门入口的俱乐部,俱乐部里有餐厅,酒吧,歌舞厅和商店,加上保龄球馆,健身房,游泳池和美容美发,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另外,餐厅里供应珍稀动物,酒吧里坐着穿着轻薄的年轻姑娘,商店里除了滑雪器材还有各种动物皮毛和标本。
我在餐厅里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吃了一盘饺子,又点了一瓶本地产的白酒和一个大果盘,让他们送到平房火炕。
滑雪场就在建筑群的后面,为了安全起见,夜间滑雪场没有启用。从滑雪场稀疏的灯光看,难度系数应该不大,难怪老许问我是自己滑还是和朋友一起来,这的确是个度假和初学滑雪的好地方。
说是我教她滑雪,到底还是替她请了个经验丰富的滑雪教练,预定了明天一天的时间。
看看表,我出来快三个小时了,她应该醒了吧!
打开门,屋里静悄悄的,我把白酒和果盘拿进屋,火炕上已经没了她的影子。
我进了浴室洗了个澡,她已经洗过了,可人呢?这冰天雪地的,她一个南蛮子能去哪儿?
我打开白酒,北地的酒大多醇厚,度数不一定很高,后劲却是吓人。
果盘里居然有几颗樱桃,我尝了几个葡萄,又在屋里转了几圈,这人跑哪儿去了?
地上几个shi漉漉的脚印通往后门温泉的方向。
温泉池被原始的木桩圈了半人多高,里面传来隐隐的水声,她半躺在池子里。
哗啦哗啦的水声惊扰了她,“快过来!等你半天了!”声音娇滴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