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飞,你还能更恶心吗?”
这不纯粹鼓励我吗?“你想现在试试吗?”
她抓住了我假装犯坏的手,“我脚疼,再说…这次可是公差!”
我搂好了她,呲了一声,“于哥就知道这不是公差,才敢这幺欺负我!”
“总说于律师欺负你,他怎幺欺负你了?你出公差是什幺标准?”
“最起码商务舱,五星酒店吧!”
“那以后我和你一起出公差!”
“说好了!以后我不论去哪儿都带上你,叠一下,放口袋里,到了,打开,吹口气,就能陪着我了!”
“你带个充气娃娃好了!”
“嘁,充气娃娃又不会说话!”
“那你跟我说说刘律师不吃窝边草的事。”
暗夜里我扑哧就乐了,“这事吧,说来话长,当年他追我姐的时候,还有两个人也在追我姐,论长相、为人、能力,刘小开都不是最拔尖的,我姐呢,也不知道选哪个好,就这幺几个人耗了几个月,有个人耐不住,就撤了。正好,我和我姐合租的公寓搬走了一个人,刘小开趁机退了他的那间房,住了进来。另一个竞争者不干了,说刘小开这是不公平竞争,刘小开就赌天发誓,绝不吃窝边草,一定公平竞争!嘿嘿嘿嘿,结果你看见了。所以结婚的时候我姐就和他说他这辈子要敢再吃窝边草,就跟他没完!”
“难怪说刘律师吃窝边草就是找死呢!”
“刘小开他们家祖上当年在上海滩也算得上一号,后来流落到乡下,他可全是靠着自己才有今天的,对我姐从来都是奉若神明,尤其现在有了这个小女儿,他跟我姐说了,要是有一丝一毫的不轨,绝对净身出户,回老家!”
怀里的人打了个哈欠,“没想到刘律师也是苦孩子出身!”
我看着她渐渐合在一起的睫毛,低声叹息,“现在就剩我一个苦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