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猪肉佬终究按捺不住,鼠蹊阴毛直撞到我脸上,阴茎齐根插
入,茎身脉动,龟冠暴胀,一大滩热烫精液,径在我檀口发射!
我想扭脸松口,但他肥臀重压,无处可逃;阳具塞口,避无可避;腥臊精液,
轮喷发,洒满我舌面;又二次发射,再玷污我牙齿;尚有第三、第四浪后续
喷射,份量极多,注满口腔,我本想尽数含住,可口鼻却缓不过气来,喉头一呛,
便误将大量精水,咽下吞饮:「咕、咕……」
但浊液射得太密太多,教人连咽饮都不来及,樱桃小嘴猛被灌满,一行行白
浆,各自嘴边溢出,流遍我仰天的腮脸……
「嗄、嗄……」猪肉佬再三缓操,直至尽泄残精,才从我口内拔出肉棒:
「真爽呀!」
他累透般往床铺内侧一坐,我脸上压力骤去,顿时大咳起来:「咳、咳……」
「哎呀,不好意思,『口爆』了妳呢!不过『斋吹』本来就包括口爆的啊!」
连丈夫及三个『换偶』情人,我都没允许他们射在口里。今晚却被一个嫖客
捷足先登,尽情污染我的口舌……
我有点生气,转身向右,背对猪肉佬。但比起他『口爆』我,教我更生气的,
似乎是他就此射了出来,教我……没爱可做……
右边是床铺外侧,我惊见八字须在床畔蹲着抽烟,瞇起贼眼,淫笑看我。我
沉迷跟猪肉佬作性戏,刚才全忘记了他的存在。想到他把『69』等不雅过程尽收
眼底,我此刻又被射得口里嘴角都是精液,真羞耻得无地自容……
八字须见怪不怪,一挥烟蒂:「呆着干甚幺?问大哥还肏不肏妳呀。」
对,他虽射了一次,但还可再做爱的嘛……我重燃被满足的希望,坐起身来,
羞问猪肉佬:「大哥,要……继续吗?」
他右手搂我香肩:「妳收我二百五十块,只包一次吧,我都射出来咯。」
我太想做爱了,但怕给部长听见嘲笑,便凑嘴到猪肉佬的肥耳边低语,大幅
让步:「没、没关系……你射这一次,可以……不算数。」
裸乳挨上冒汗的肥臂,我轻亲他胖耳挑逗:「我不多收大哥你钱……算杉菜
……免费陪你。」
猪肉佬叹口气,俯望已疲软的分身:「不成啦,年纪大了,不比以前。射了
一次,今晚再硬不了啦。」
我不甘让做爱的机会轻易流走,玉手主动套爱抚满是精液的阴茎:「有杉菜
帮你弄硬它……我再帮大哥你吹……帮你做冰火?」
猪肉佬却不领情:「下次吧,今晚夜啦,我明早还要开档。」
八字须从旁插嘴:「别勉强大哥,帮大哥抹干净吧。」
我自己一嘴精液都未及清洁,裸着乳阴先服侍客人,帮猪肉佬抹净阳具,穿
好内裤:「哈,杉菜妳服务真周到呀。」
他从裤袋掏出皱巴油腻的二百五十块:「这幺漂亮,口技又好,这两百五花
得值啊。」
我伸手接过微薄不堪的肉金,部长瞧我一眼,我忙补上一句:「谢谢大哥。」
猪肉佬又问我要手机号码:「下次再找妳做爱啊。」
下次?即是几时?远水,不能救近火……
八字须站起来:「送大哥出门吧。」
我翻起抹胸、拉低裙襬蔽体,便如在桑拿里一般,亲昵地挽住猪肉佬胳膊,
将他送到门口。部长轻咳一声提醒,我便依他事前所教,邀请客人以后回头:
「大哥,我等你电话……下次帮衬哦。」
最后,我再在猪肉佬的阔脸上香一个,微笑挥手,完成部长教我的送客流程。
刚关上门,八字须便走过来:「昨晚妳都不肯给我和那个干哥减价啊!妳不
是坚持收一千的吗?」
他从我手上的二百五十块里,抽走他做『鸡头』的一百元提成:「今晚却自
己一减再减,嘿,妳就有这幺想跟那肥猪做爱?」
肥猪……那猪肉佬的确像头肥猪,我却让他……『口爆』了……
一阵恶心翻胃,我冲进浴室,弯腰朝着洗手盆想呕吐,却呕不出甚幺——咽
下的精液,早吞光了;嘴里口角的残精,亦已干透……
八字须尾随进来,伸手轻拍我背项:「心理作用,呕甚幺呢?下次就习惯啦!
妳肯口爆吞精,还可多收一百几十块,更受客人欢迎呀!」
但他还算知机,倒了漱口水,让我漱口。昨晚我在这浴室帮干哥口交,他也
让我漱口;可今晚,我已为另一个嫖客吹箫……
八字须又湿了面巾,替我抹去口脸余精:「看,部长多体贴对妳。别的鸡头,
那管小姐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