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
水泽吐出最后两个沙哑的字,目光转回天花板,他实在是不想说话了,嘴角太痛了。
西尼尔怎么还不出来,真是的,他想知道什么等自己伤好了直接问就好了,干嘛非要多此一举。
就在水泽内心吐槽的时候,西尼尔终于从角落里走出来了。
“什么人。”
鹏天心里大惊,他进来的时候这里明明没有其他人才是,看来这个人的隐匿功夫远胜于自己。
水泽没有听到后面还有对话,他也没力气再去扭头从窄窄的缝里看他俩干了什么。
在听见一声破窗声后,猜到应该是鹏天跳窗走了。
“大人,要不要追?”
又是另一道陌生的男声,水泽细细的分辨了一下,好像是那天从污染之地回来时,最后上车的那三个人其中之一。
西尼尔:“不必了。”
“是,大人。”
等西尼尔拉过椅子重新坐到水泽身边时。
水泽脑子里还在乱乱的想,什么时候自己对声音的记忆力这么强了,只是之前在车里听他讲过一句话,而今天再次听到的声音时,竟然还能迅速的想起来,并按号入座。
阿德拉和乔在鹏天离开后才进来。
乔:“大人,窗户上的玻璃怎么碎了?”
西尼尔:“等会我们换个病房。”
乔:“那我们选一个带阳台的吧,我再搬来一个小茶几,可以给大人泡咖啡喝。”
阿德拉:“最好阳台是全玻璃的,这样采光好。”
乔点头:“卫生间也要再大一点,这个的就有点小。”
水泽:怎么没人问问我这个伤患的意见,我想换一个床铺更软一点的……
作者有话要说: 水泽:窄窄的缝里我有着大大的梦想,耶!
☆、第十九章
最后,水泽还是如愿换到了床铺很软的病房。
他的伤也如西尼尔所说,好的很快。
只是两天,他嘴角的伤口就长好了,也能很顺利的说话了,只是声音还些哑。
将他病床的上半部分摇起来,在背后垫两个枕头,水泽就能抛开依旧被吊起来的右手和双腿,乱七八糟的和阿德拉、乔聊天聊的飞起。
西尼尔坐在阳台上的沙发里,端起茶几上的咖啡浅浅的抿了一口,眯起眼睛舒服的叹了口气。
再抬头就看到病床上的水泽在看着自己。
“怎么了?”
水泽摇头:“就是觉得你比我这个病号过的舒服,有点气不过。”
西尼尔挑眉:“那你想怎样。”
水泽顶着虽然消肿但依旧一块青一块紫的脸,哈哈一笑,从身后拿出一副扑克牌。
“我们来打牌啊。”
西尼尔顿了一下,看着他和乔以及阿德拉如出一辙的小表情,点点头。
乔十分狗腿的为西尼尔搬过来椅子,放在病床旁边。
阿德拉洗牌后,偷偷冲着水泽挤挤眼。
水泽故作思考的样子:“如果我们只是简单的打牌多无聊啊,要不要加点彩头。”
乔立刻附和道:“那加什么彩头呢?”
水泽嗯了一声:“要是赌钱会不会有点俗气呢?而且我打牌一点都不会。”
乔:“我也是我也是,以前很少玩。”
西尼尔看着这三个小家伙,就顺着他们说了:“那就赌钱吧。”
水泽没想到西尼尔这么上道,差点忘了刚才准备要说什么了,幸好乔偷偷的戳了下他。
“可是我本来身上也没钱,乔和阿德拉也都是小孩子,要是赌钱会不会有点不公平。”很少干坏事的水泽,说完还有点不好意思。
西尼尔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签字笔:“我输了给钱,你们输了就让我在脸上画一下好了。”
耶!
水泽和乔、阿德拉悄悄对视一眼,各自高兴的在心里偷偷击个掌。
水泽故作为难道:“那这样会不会对你不公平啊。”
西尼尔笑了下:“那要不就——”
水泽一听西尼尔想算了,连忙打断他的话:“没事没事,我们先试试啊,毕竟我们三个都不太会。”
“好吧,你们先给我讲讲规则。”
看到西尼尔同样不懂打牌,水泽大松了一口气,让阿德拉赶快讲规则,生怕等会西尼尔等下会反悔。
虽然他也是今天才知道这个游戏,但是规则并不难,有他们三个暗中组队,不信赢不了西尼尔。
还能挣点外快,简直美滋滋。
两个小时之后。
水泽用仅剩的左手捂着脸,哭:“我不玩了,我脸上已经没地方了。”
乔和阿德拉简直快抱起来相互取暖了,大人太凶了,在他们脸上画的好丑啊!
全程下来一共玩了十局,而西尼尔赢了十局。
西尼尔散散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