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点尊严也被扒去,道尔夫人感受到了一种比
赤身裸体还要羞耻的绝望。就这样,忍受着罗伯斯如雷般的鼾声,道尔夫人在地
板上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望着窗外不见星月的夜空,道尔夫人有一种十分不详的预感,残酷的命运似
乎正在等待着自己。
第二天的一大早,一夜没睡好的道尔夫人就被罗伯斯按在房间的落地窗上粗
暴地发泄了一通。罗伯斯一手拉住她的头发,一手抬起她的一条大腿,把她的身
体死死地压在玻璃窗上,尽情地蹂躏着这具充满成熟韵味的身躯。
罗伯斯特地拉开了二楼的窗帘,被按扁成一团的雪白丰乳就着清晨的微光,
紧贴在玻璃上分外显眼。一对乳房在窗后「擦玻璃」的窘态,让房前园子里的园
丁和警卫们看了个透彻——罗伯斯才不在乎这种事情被人看到。
但道尔夫人就不同了,看着眼前朝着自己指指点点,捧腹大笑,还吹着口哨
的男人们,她的心如堕冰窟,越坠越深。
第二天的整个白天,道尔夫人都是在地下室里和罗伯斯一起度过的。罗伯斯
故意打开了地窖里所有的门,让整间别墅里都回荡着道尔夫人不绝于耳的求饶和
哀鸣声。
果然,一如罗伯斯昨天所说。入夜,就在罗伯斯享用完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
后,跪在地板上的道尔夫人将自己的唇放在了罗伯斯的脚边,恳求他让自己睡到
他的身旁过夜。
这当然不是道尔夫人自愿的,她宁可睡在地板上也不愿意与这个男人共卧一
榻。但拒绝他的后果,她连想都不敢再想。
第三天,当道尔夫人睁开双眼时,她彻底绝望了。
罗伯斯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这座宅子里的男佣,园丁、厨子与警卫们。
床上、地上、桌子上。
卧室、客厅、花园里。
阴茎、性器、拷问具。
一天之内,道尔夫人尝遍了这座别墅里所有能够被用于摧毁一个女人的东西。
但是她忍住了,这一天,道尔夫人再也没有求饶、没有拒绝、没有抵抗。
——然后一直坚持到了第四天的清晨。
「……」浴室里,任凭男人们用滚烫的热水冲洗着疲累不堪的身躯,用拖地
的刷子清洁着自己沾满秽物的肉体,道尔夫人也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就在恋恋不舍的男人们把清洗完毕的道尔夫人丢到卧室里散去后不久,两位年轻
的侍女走了进来,帮助她梳妆、穿戴、整理仪容。她们给整整一天未着片缕的
道尔夫人穿上了一套昂贵的开胸长裙,然后让她坐在一张尼尔产的红木圆凳上等
待。
又过了一会儿,罗伯斯才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她的眼前。
「哎呀呀,我一天不在,你好像过得不错啊。」罗伯斯咧开嘴,笑得淫邪无
比。「我的手下人有没有好好地满足您,夫人?」
「……畜生……」表情麻木的道尔夫人似乎有了点反应。
「什幺?我没听清,太太,您能否再大声点?」罗伯斯夸张地用手搭在耳廓
边上,作聆听状。
「——!畜生!你这个禽兽!我一辈子,这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哎呀哎呀,也就是这种程度而已呢。这样的话我早就听腻了,你是不是还
想要杀了我之类的?」
「没错,我恨不得把你——」
「道~尔~先生。」罗伯斯突然收起了嬉笑的面孔。
「——什幺?他,你把他怎样了?」
「他自由了。」
「这是真的吗?」道尔夫人一时有些茫然。她按耐不住激动的情绪,哆哆嗦
嗦地拽住了罗伯斯的衣襟问道,两行泪水夺眶而出。
「是真的。而且,他的钱也如数奉还了,当然,除了那些被查封的货物。」
罗伯斯在说这些事的时候,无比平静。「而且,被抄没的不动产,我也按照时价
折算成拉尔还给他了。」
这让道尔夫人十分震惊,同时又隐隐有些恐惧——罗伯斯没必要做到这个地
步的。
「我罗伯斯说到做到,属于他的,都会还给他,绝不食言。不过,」道尔夫
人心头一紧,「今后,他不能再呆在拉姆了,查隆,尼尔,芬特随他去哪儿,但
是拉姆不能再待了。」
「这样也好,我们可以远走高飞,平平安安地在尼尔度过后半生。」道尔夫
人暗想。可接下来罗伯斯的一番话,如同是宣判了她的死刑——乃至更糟。
「太太,您别会错意,我可没答应放你走噢,呵呵。你可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