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赛门看着正对着自己一脸冷笑的汉娜,终于下定决心板起脸孔,说出了汉娜一直期待的话语。
另一人的状况也差不多,而且她一直醒着——汉娜的捆吊手法让她即使想要晕过去也不可能。
(尼尔1900年10月2日傍晚,内城区“权杖”酒店)
汉娜先是用炉火烧了点开水,泡了一杯茶(平时,汉娜有大量时间是呆在地下的,这里的隐蔽处藏了许多汉娜的生活用品),然后又把火钳的前端插到炭火中,坐在椅子上一边品茶,一边静静等待着。
可谁知就在火钳刚被烧红的时候,赛门居然回来了。
“汉娜,你喜欢那条项链幺?”一着急就会错上加错,这种错误赛门已经不是次犯了。
为了保暖,赛门不得不留下炭炉,只是藏起了烙铁。但这对汉娜来说并不是问题——火钳也行。
“快说!告诉赛门大人,他是你的什幺人?”汉娜俯下身,蹬着脚下的丰乳一把扯下了那个女人嘴上的胶布,然后用裸足左右来回地碾压着那只受伤不轻的乳房。
“啊——求求你,啊——要,要撕开了,饶了我——啊,女,女主人,是女主人,是我的女主——!”话没说完,她就失去了意识。
“唔——”突然,地上的女人睁大了双眼,挺起上身朝着赛门发出哀求。汉娜看也不看一眼,反手将右手中的热茶倾倒在她的身上,瞬间就让她躺了下去。
这一个极其高档的酒会。
地上的女人想要晃动身体,甩开淤积在胸腹间滚烫的茶水,不料被汉娜一脚踩在了胸口上。
舞池的外围,大量的美食佳肴陈列在餐桌上。不计其数的年轻侍女立于餐桌的两旁正等待着舞曲的间隙,为他们的客人送上酒水和手巾。入夜后,说不定还会送上自己的春宵。
在酒店金碧辉煌的大厅正中,是一个大理石砌成的小型喷水池。水池里,一座用白玉雕成的女像静静地立在池中,朝着身后张开双臂,抬头咏唱。只不过,此时从她口中流向水池的并不是美妙的音符,而是上好的
赛门仔细地检查了她的身体,虽然遍布大量的撕裂伤、擦伤与淤青,但好在没有什幺不可挽回的伤情——处理这类伤口,赛门已是驾轻就熟。
舞池中,衣着暴露的年轻女人们搂着她们的舞伴来回穿梭,心里盘算着与他们在舞会之后的去处。
汉娜使鞭的手法确实不错,鞭子在挥舞时,速度最快的是末梢的部分,汉娜总能灵活而精准地控制鞭子末梢的落点,赛门就做不到这点。
在赛门松开那两个女人并将她们搬出去的过程中,汉娜一直坐在一旁的刑床上翘起双腿冷眼旁观——丰满而结实的大腿互相重叠着,暴露出若隐若现的私处,这是个赛门十分喜欢的姿势。
此刻,恼羞成怒的汉娜,左手正揪着赛门的领口,与赛门脸贴脸地对视着。
看着一道道深入肌理的鞭痕,赛门不禁为她叹了口气。
衣着华贵的妇人们在角落里窃窃私语,交换着时下流传甚广的秘事。衣装笔挺的男人们高举着酒杯,互相向他们拥有的财富与权力致意。
于是他作了一个看上去大致正确的判断——吻上去。
赛门赶紧将汉娜推到了一旁,伏下身去检查那个女人的伤势。
门。火冒三丈的汉娜索性决定,在赛门返回前,要好好地对这两个女人下一番重手。
炉中的木炭即将燃烧殆尽,在这逐渐黯淡的火光中,汉娜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
“——啊呀啊呀,我的大英雄,晚饭可得多吃两碗哦,可不要做到一半就——”汉娜开始时稍稍愣了一下,还没等她说完,砰的一声,赛门重重地摔上了门。
“汉娜,这可是你自找的。今晚,如你所愿,我会亲自动手。”
与汉娜相处了两年,赛门依旧不清楚自己现在最该做什幺。
“那我呢?我是什幺人?”汉娜用两根脚趾准确地揪起了脚下乳房上因刺激而高高立起的乳头,用不亚于刚才的力道死命地提拉着,挤压着。
汉娜猛地推开赛门,同时又扯下了赛门颈中的金项链,放在眼前细细端详。
“啊——别这样,求你,啊——我说,我说,主人,是主人,我的主人。”那个女人一边发出凄惨的哀叫,一边忙不迭地回答了汉娜的问题。
“嗷——!”被咬破的嘴唇和汉娜嘴角的鲜血告诉赛门,他猜错了。
而且,就在刚才不久,赛门居然对这两个贱人先于自己表现出关心之情——这让汉娜忍无可忍。
“我居然在——发抖?”就连汉娜自己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源自于内心的恐惧还是激动,抑或是兼而有之。
汉娜缓缓地在这张木制的刑台上躺下。她把一根手指放入口中紧紧咬住,一边幻想着今夜赛门将要完成的“壮举”,一边在下身用娴熟的手法安抚着被狂热的欲望撩拨起的肉体,直至黑暗与高潮将她吞没。
果然,汉娜甩手就把那条俗气的项链丢进了炉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