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眼洞里拖了出来,滴着粘稠
的肠液,垂在两腿之间,从远处看去,好似一条母狗的尾巴,随着妻
子被鞭抽时激爽扭动的屁股,而来回的甩荡着……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要炸裂开来一般,恨不能钻进录像,将妻
子解救出来!
男人拿着鞭子凑到妻子的胯前,妻子竟然主动的挺起屁股,像一
条发情的母狗般,用裸露着宫颈的骚屄蹭着粗糙的皮鞭,皮鞭很快沾
满了妻子的淫水。
男人似被妻子下贱的模样所刺激,重重的一巴掌扇打在了妻子肥
白的翘臀上,妻子「啊」一声娇叫,被深棕色的透明的丝袜裹覆的双
足,用力的向上踮起,宫颈向里一阵剧烈的收缩,然后又被两条细绳
牵拉着向外蹦出,同时像男人射精般喷出一大股沾稠的爱液。
男人在手上倒了一点精油,然后握住妻子的直肠,像撸管一样,
大力的撸起了妻子的直肠,妻子浪叫着,恍如一个快要射精的男人般,
绷紧着屁股的肌肉,忽然,妻子的肉臀如遭到电击般的痉挛起来,随
即,从肠子里激射出一大股粘稠的肠液。
男人没有给妻子喘息的机会,他从旁边拿来一个铁盆,将滚烫的
蜡油倒入铁盆,然后抓起妻子挂在体外的直肠,将蜡油一股脑的浇了
上去。
「呜啊!」妻子表情扭曲的大叫着,身体如同快要被飓风刮断的
树枝般乱抖乱颤着,两只手像抓着救命稻草般的抓着麻绳,岔开的半
弯的双腿,仿佛充足了电的马达般大力的痉挛着,直至从骚屄里失禁
的喷出一大股黄色的尿液……
男人的手机蓦然响了起来,他接起手机,走去了一边。
妻子则像块被融化的奶油般,全身虚脱的瘫软下来,两条大腿似
再也无力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般,向下半弯着,任由自己的娇躯被捆
住双手的麻绳吊垂着。
妻子乌黑的秀发随汗水,黏黏的贴在她的额头与脸颊上,双眼不
时的向上翻白着,神智恍如在清醒与迷乱间游移着。
黏在直肠上面的蜡油慢慢的干涸变硬,像一块红色的塑料般将妻
子的直肠封固了起来。
男人接完电话以后,快步的走了回来。
他用刀割断绑住妻子手腕的绳子,然后将一副手铐带在了妻子的
手上,他似乎是要带妻子离开工厂。
我心中不禁怀疑起男人接通的那个电话,是不是有人在给他通风
报信。
不过关于这点,我没有细想下去,因为目前最重要的任务,还是
要找到妻子。
男人将所有可能给我们留下线索的东西,全部销毁,然后将倒在
地上的妻子,从地上拉了起来,走到摄像机前,关闭了摄像机,影像
也便到此结束了。
录像期间,男人很有经验的将脸避开了摄像机的镜头,所以我没
能看清男人的相貌。
「杨队。」小颖向我跑了过来。
我道:「什幺事」
小颖道:「刘杰让我请你过去一下。」
「好。」
我跟着小颖来到妻子在录像里被施虐的地方,对刘杰道:「有什
幺发现?」
刘杰指着地上妻子被男人虐玩时喷出的还未完全干涸的尿水、淫
水、肠液混合的水渍,道:「杨队你来看,这一滩滩水连起来看,像
不像一串盲文数字?」
我顺着刘杰的意思,仔细的分辨起地上的水渍,只见貌似不规则
的水渍,连起来看的时候,真的形成了一串盲文数字。
心里联想到妻子在录像里激射淫水、尿水、和肠液的画面,原来,
她主动淫乱的勾引男人,是为了能够让身体连续的受到刺激,以至于
喷出足够多的水来书写这串数字。
但是这串数字意味着什幺呢?
我的心里琢磨着,忽然,我的脑海里闪过一样东西,脱口而出道:
「是车牌号!」
一旁的刘杰恍然大悟,用一种敬佩的眼神看着我。
我将盲文数字翻译成阿拉伯数字,写在纸上递给小颖,道:「快
点去联系附近的交警部门,把这附近的行车记录全给我翻一遍,只要
看到牌照为这串数字的汽车,不管是本市的,还是外地的,都给我找
出来,我要知道它现在在什幺地方。」
小颖道:「是!」
公安局,大队刑警办公室。
连续几天没有合眼的我,样子不免憔悴,小颖替我倒来热水,关
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