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阮纠结的道:“是心里面,心里面是不是受了委屈,你说出来,哥哥为你排解排解。”
何红林摇摇头,斩钉截铁的道:“没有。仲容哥,我不出去,你出去找冉四公子他们,不用陪我。”
何阮心里确实记挂着他的几个朋友,但还是道:“晚上,晚上再说,我陪你聊聊天,不然一个人呆在帐篷里多无聊。”
何红林摸着下巴,道:“仲容哥再去找两人来,咱们打牌或者打麻将如何。”感谢老乡的倾情奉献,竟然将扑克牌和麻将造出来了,为这个枯燥的修炼世界增添了许多乐趣。
何阮应了好,再次嘱咐他不准出去后,出了帐篷去找玩得好的何家弟子。
何红林等了一会,何阮就带着两名腰间佩着绯红芙蓉玉牌的弟子进来了。
何阮介绍道:“他们算是你的堂哥,研华、追歌都比你大上几岁,你直接叫他们的字好了。”
何红林为难道:“不好吧,还是如仲容哥一般叫哥。”
名为研华的青年生性爽朗,他道:“不用,二公子直呼字就好了。”
追歌也道:“大不了二公子几岁,二公子直呼字即可。”
何阮则直接道:“称字即可。他们俩都是远亲,当不得弄璋你一声哥。而且,若是钧三叔听到了,我们四个都会惨到天了。”
何红林笑道:“哪有仲容哥说的这么夸张。”
研华道:“不,不,一点都不夸张,钧掌罚可是严厉的很,若听到我们称呼随意,定会狠狠罚我们的。”
追歌也道:“规矩不可逾越。”
何阮比着手势,道:“这个话题就此打住,我叫你们来是来玩的,不是谈论严肃话题的。”
何红林道:“既如此,那我们是玩牌还是麻将?”
何阮道:“玩牌吧,钧三叔来了我们还能藏的住。”
何红林他们三个没有任何异议,遂拿出牌来坐到榻上再加两把凳子,玩起牌来。
期间竟诡异到没有任何一个人来,他们四个玩到夕阳西下,帐篷外进来一个弟子来告知他们晚上雪雾仙山宴请众仙门世家宴饮。
何红林看了一眼何阮,道:“仲容哥你告诉钧三叔我身子乏累,就不参与宴会了。”
何阮收了牌,道:“行,玩了一天了,你也累了,好好休息,我还告知钧三叔的。”
送了何阮他们离去,何红林坐回榻上,神色恹恹,郁闷了好一会,才去了帐篷内设置的床,褪了衣物,勉强自己睡着。
睡到夜半醒来,何红林就再也睡不着了,起身穿了衣服,出门去遛弯。
这片的帐篷群因为宴会去了很多人,只有几人留下看家。何家弟子见何红林出来,打了招呼,询问是否需要人陪同,何红林摇了摇头,示意不需要,他想自己走走。
暗夜无星,只有一轮明月高高挂着,远处是一片灯火通明,喧哗热闹的宴会地。何红林朝着远离宴会的地点走着,欲寻一处地呆着。
身后传来一阵不加掩饰的脚步声,何红林回头一看,竟然是姬水成。
何红林停住脚步,等姬水成走到他近前,才道:“晚上好,姬少主,你不是应当在宴会中吗?”
姬水成道:“太无聊了,又在宴会上没看到你,所以来看看你,没想到你朝这边走了。”姬水成金色的华服上披了一件黑色斗篷,让他看起来不那么引人注目了。
何红林仰头看着天空,道:“我睡不着,想找出地方散散心。姬少主,是陪我走走还是回去?”
姬水成听到他的邀约,自然无不应允,见四下无人,遂上前拉住他的手,道:“我自然是陪你最重要。”
经过三天的相处,姬水成知道他在有人的地方不喜他的亲近,但没人的时候倒不会明显地拒绝。
何红林身子僵了下,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要坚强,只是手,只是手而已。不要慌,要淡定,要冷静,想想家里的口诀,默念一遍,万事皆安。
何红林在心里念着口诀,任由姬水成牵着他漫无目的的走。
不知不觉间,一片银光闪到眼前。何红林Jing神一振,问道:“前面是不是有河?”
姬水成回道:“是有。怎么你是想沐浴吗?”伸手勾住他的衣领。
何红林握住他的手,咬牙道:“收起你龌蹉的想法,你再敢对我……我和你拼了。”
姬水成笑道:“拼?你拿什么和我拼,是你的家族还是你本身的实力。我没有耐心等你愿意,你若是不识好歹我不介意对你用强。”
果然如此。何红林又气又怕,身子抖了一下,倔强道:“随你。”下一刻在姬水成欺上来时不争气的哭了。
姬水成把他抱在怀里,哄他:“别哭了,我只是说说而已。”他说不了好听的话,只是重复着让他别哭。
何红林哭哭噎噎的道:“你欺负我,你混蛋。呜……”
“是,我混蛋,我不好,你别哭了,好嘛。”姬水成擦开他的眼泪,哄道:“你别哭,我什么都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