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铄帝君摸摸他粉红的耳垂,道:“我只要你信。”
水清浅打开他的手,道:“我只相信我所看到的。帝君,想要我信就做给我看到。”
锦铄帝君把他搂到怀里,对他承诺道:“行。”
锦铄帝君问他:“为什么要隐瞒你的身份?”
水清浅道:“我哥哥因为救我而死,李师兄因为哥哥的死有寻死之意,我封印了他的记忆,让他忘了他回了人界,也忘了关于哥哥的记忆。天水国全灭比留有活口会很好,李师兄是个重情的人,天上地下,他没有了国人,自然会很伤心,但不用一见到我就想到天水国灭,更加伤心的好。”
锦铄帝君道:“你对他真是用心。”
水清浅听他语气里有酸味,不由感到好笑,道:“我哥哥从三岁与我失散,是回人界的李师兄救了他,将他安置到天水国的道门,带他入道,要是没有李师兄,我那从小光长个子不长脑子的哥哥怕是早被踩死了呢。”
小时候的李雪月不记事,常常把他忘了,往往一下午没见就忘记他还有个弟弟了。所以,当初他听闻李雪月被李师兄带走就知道他这个哥哥肯定是忘记他了。已经习惯了的他,一方面是想为了确定他这个哥哥好不好入了国师府,一方面是为了有更好的生活。
水清浅在锦铄帝君怀里抬起头,笑道:“所以你不用吃味的,我哥哥早是泼出去的水了。”
锦铄帝君抬起他的下巴,亲了他一下,道:“那你离他们远一些。”
水清浅笑道:“李师兄可以,但我哥哥会打人的。”
锦铄帝君又亲了一下,道:“我会护着你。”
水清浅笑着低头,道:“行,以后我少来鬼界。”
锦铄帝君不满意,道:“必须有我的陪同。”
水清浅道:“这是自然,不然他会以为我们吵架了。”
锦铄帝君摸着他的脸,道:“把你脸上的幻术解掉。”
水清浅抬手解掉脸上的幻术,仰起头看他,道:“我和哥哥是双胞胎,是长得一模一样的,你看着我现在的脸不会想到他嘛。”
锦铄帝君道:“不会。”手抚上他的眉间摩挲他眉间的‘天’字印记。“怪不得你飞升得这么快,晋升至星君的速度也是前所未有的。”
水清浅拉下他的手,抹去眉间的印记,道:“我从小提心吊胆的生怕别人发现。”
锦铄帝君认同道:“在没有足够实力前,被修者看到确实是一件危险的事。”
他的在眉间,李雪月的在眼睛里,所以他的幻术从来对他不起作用,一眼就能看透。
锦铄帝君心疼的道:“你小时候一定藏得很苦吧。”
水清浅道:“就十几年吧,直到我偷学到幻术前一直挺担心让人看见的。”
锦铄帝君道:“你的父母呢?他们就没帮你吗?”
水清浅在脸上重新施上幻术,合上眼,蹭蹭锦铄帝君的胸膛,道:“我从来没见过父亲,母亲把我们抚养到两岁半,就病逝了,我和哥哥是在房东的好心下才活下来的。”帮他们安葬了母亲,夜晚给了他们一个栖息的地方,偶尔也会给他们一些食物,这在房东一家五口人住一间屋的情况下已是最大的善意了。
水清浅道:“我除了十几岁前生活的不好,其他的时间都挺好的。在天水国我入了国师的眼,收做他的九弟子,后来从军,坐到大将军的位子。再后来,天水国没了,我就游历至罗锦国,成了罗锦国的国师,然后飞升、升到星君的位子。”
说到这里,水清浅主动抱上锦铄帝君,开心道:“现在我仇人已死,哥哥也找到了,人生两大目标已经完成,以后可以好好享受生活了。”
锦铄帝君凑到他耳边,道:“你享受生活,我享受你。”
水清浅骂他:“无耻。”
锦铄帝君乐呵呵的一下下亲他,水清浅躲了一下,觉得矫情,就任由他施为。
他俩抱着玩了一会,水清浅就推推他,道:“出去吧,纪家小子现在还没有下落,我放心不下。”
锦铄帝君在他眉间印下一吻,道:“可以。”
带他回到先前的大殿,殿内只剩下颜竞云,李雪月已不在殿内。
颜竞云道:“帝君,师祖,血月尊者出去安抚下属,让我们在此等消息。”
水清浅坐下,道:“万陨山情况复杂,我们不能贸然行动,只能指望哥哥这个土著了。”
锦铄帝君道:“我出去找找看,万陨山还奈何不了我。”
水清浅拉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坐下,无奈道:“可是万陨山的鬼修可惨了,他们是哥哥的下属,死太多就没人,不,鬼用了。”又拉拉他的衣袖,可怜兮兮道:“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别出去了,好吗?”
水清浅很少求他,他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随从的顺着他的力道坐下。
颜竞云看看他师祖又看看锦铄帝君,欲言又止。
水清浅道:“怎么了?”
颜竞云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