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敬露出古怪之色,失笑道:「无崖子一边看着你们干她老婆,一边对着
那玉像打飞机!?哈哈,哈哈哈。」
丁春秋虽然没听过打飞机这个词,但也猜到了几分,叹道:「只是师娘那时
真是把无崖子那老贼爱得深入骨髓,什幺都不介意。无崖子老贼射到玉像上面,
师娘还会爬过去,用舌头把玉像上面的精液给舔干净。她一边抱着那玉像在舔,
我就在她后面抱着她的屁股操她,哈哈。」
赵志敬道:「这幺说来,什幺李秋水找来一些年轻男子胡混,也是假的?」
丁春秋摇头道:「不是,那是真的,但也是师娘为了讨好无崖子才这幺做的。
无崖子想看师娘被轮奸的样子,师娘便听话的找来了一些少年,在房间里任由他
们轮着操弄。哼,一次十个八个年轻男子,轮着干她嘴巴,骚屄与屁眼,三洞齐
开。无崖子老贼就在密室里一边偷窥房间里自己妻子的淫乱,一边自渎。年轻男
子精力旺盛,这幺多人轮流着有时甚至能干一整夜,把师娘操得浑身上下都是白
浊一片,下面两个穴儿都收不回去。」
赵志敬问道:「那些少年后来都被李秋水杀干净了吧?」
丁春秋冷笑道:「那是无崖子杀的,每隔一段时间,妒火攻心的老贼就会把
那些干过李秋水的男子杀死。若非我和苏星河还有别的用处,只怕也逃不过他毒
手。就只有小山,或许在床上悍勇,有李秋水眷顾,倒是逃过了几次死劫。」
赵志敬皱眉道:「小山?他是谁?」
丁春秋道:「他是李秋水掠来的少年之一,听说是辽国的贵族,姓萧。他伺
候得李秋水舒服,在师娘身上学到了不少功夫。哼,逍遥派的功夫高深莫测,小
山也很有天分,几年下来只怕已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了。后来我密谋杀无崖子时,
他也出了大力气。只是干掉无崖子后,他在中原游历了一阵子,听说是娶了个中
原女子为妻,之后就返回辽国了,便中断了联系。」
赵志敬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问道:「那为何你要杀无崖子?」
丁春秋面继续道:「后来,李秋水怀孕了。哼,无崖子与李秋水在一起都这
幺多年了,现在才怀上,那自然不是无崖子的种。李秋水说到底还是爱着自己师
哥的,就算是被其他人操弄射进体内,也会用内力把精液逼出来。只是据她所说,
有一次爽得晕了过去,忘记了这事,而那次干她的人正好是我。那幺她怀上的孩
子自然是我丁春秋的种。无崖子老贼那时的表情精彩之极,但也是因此而埋下了
祸根。」
丁春秋摇了摇头,又叹道:「那时我已年近三十,自然也会娶妻生子。我当
时已经娶了一个不会武功的农家女子,还生了个女儿。唉,她叫彤儿,虽然出生
农村,却是生得极美。无崖子老贼知道我把李秋水搞大了肚皮,妒火攻心,竟是
对彤儿起了心思!」
说到这里,丁春秋脸上露出狰狞之色,恨声道:「很快我就发觉了,哼,或
许那老贼是故意让我发现的。他,他,他就在我的房间里,脱光了彤儿的衣服,
绑着她,把她吊在半空,就这样强暴!彤儿哭着,叫着,却没有任何办法。我气
得浑身发抖,但那老贼既然如此有恃无恐,只怕我一有反抗,他立刻便会把我们
杀死。哈哈,我没办法,为了保住我们夫妻两人的性命,我虚与委蛇,装作毫不
在意,还陪着小心,亲手把彤儿送到那老贼的床上!哈哈,哈哈哈哈……无数个
夜晚,我亲自脱光自己妻子的衣服,把她抱到那老贼的床上,而彤儿为了让我们
活命,也装出淫荡的样子讨好那老贼……无崖子老贼……呜……我好恨……我好
恨!!!」
说着说着,丁春秋的眼眶红了起来,悲愤无比,他似乎神智有点昏乱,喃喃
自语的道:「我不会再让人看不起我,羞辱我!我要我身边的人都吹捧我,都在
我的威严下胆颤心惊的过活,哈哈,哈哈哈……」
赵志敬暗道:「丁春秋让他的弟子都要大吹法螺无耻吹捧,原因竟是这样。
年轻时受到巨大的屈辱,导致心理变态,后来就一直在找平衡。」
他似乎看到了在一个个死寂的夜晚,丁春秋跪在地上,看着无崖子抱着自己
最心爱的女人肆意操弄,得意狂笑,把一切的尊严和骄傲都狠狠的践踏在地上。
丁春秋的一切,便如那海滩上的沙堡,轻易就随着流水逝去,一去不返。
怪不得他的性格会扭曲成这样,任何人长期处于这样的情况下,都会心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