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若是你太过倔强,怕
是会受苦楚……」
李莫愁突然闷哼一声,显然是体内的毒素发作得更加厉害,听到洪凌波的话,
更是心烦意乱,她暴喝道:「滚!给我滚开!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屈服!」
洪凌波摄于师傅常年的积威,倒也不敢说什幺,讪讪的走开了。
但她也是饥渴了一天,肚子早已打鼓,也不管李莫愁了,离开远一点,自己
便开始吃喝起来。
李莫愁其实也是饥肠辘辘,此时听见洪凌波吃东西的声音,心中怨气更盛,
突然又喝道:「凌波!你过来!」
洪凌波一愣,便快步走过去,来到师傅面前。
李莫愁颤抖着身子,厉声道:「不许吃那恶贼的东西,哼,他哪里有这幺好
心,那些食物肯定有毒药,要把我们毒死!」
洪凌波则解释道:「若,若那人想下毒手,只要不给我们解药就行了。应该,
应该不用这幺麻烦再去下毒吧?」
李莫愁呸了一声,喝道:「我说不许吃就不许吃!哼,现在你当那恶贼的贱
母狗,拿了解药,就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贱母狗三个字却是刺痛了洪凌波的神经,她向来自负美貌,现在竟然被那淫
道强暴失去了清白之身,还要像母狗般在男人脚下摇尾乞怜,心中本就已是血淋
淋了。虽然她向来识时务,为了活命也顾不得那幺多,但此时被李莫愁这样不留
情面的直斥,心中的怒火也腾地一下冒了起来。
她暗道:「呸,以为自己好清高吗?刚才不知道是谁被那淫道干得高潮泄身,
还泄了一次又一次,什幺淫荡的话都喊了出来,比勾栏妓女还不要脸,骂我?呸!
现时师傅怕是没有翻身机会了,我若不遵照那淫道的话做事,只怕自己会受苦。」
想到此处,洪凌波也不作声,默默走开,取了一瓶蜂蜜过来,道:「师傅,
都一天一夜了,就算你不饿,总得喝点东西吧。徒儿喂了喝了这瓶蜂蜜吧。」
李莫愁暴怒,破口大骂道:「小贱货,臭丫头,呸,我真后悔当年不把你一
掌打死,啊,滚开!」
洪凌波也被她骂得心头火起,也不管那幺多了,拿起瓶子,撬开她闭着的嘴
巴,就这样把蜂蜜罐进去。
咳咳……咳咳……咕噜……咳……咕噜咕噜……李莫愁无奈之下,被呛得咳
嗽不止,但终究是被洪凌波灌了整瓶蜂蜜。
完事后,李莫愁不言不语,用冰冷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徒弟。
洪凌波被看得心中发毛,鞠了个躬,低声道:「师傅,对不起,徒儿,徒儿
也不想这样的。」
在密室中一直窥视的赵志敬暗笑道:「李莫愁这疯女人,必须要把她的傲气
全部打掉,方可收服。嘿嘿,洪凌波倒是不错,识时务知进退,难怪能在喜怒无
常的李莫愁身边呆了这幺久。」
李莫愁师徒的衣服早就被赵志敬扔到了别处,所以两女也只好光溜溜的一直
呆着,却是十分养眼。
又看了一阵,料想没什幺问题,他便悄悄离开了。
在终南山下转了一圈,找到了杨过与小龙女的临时居所,暗暗记下位置,然
后便转到了程灵素的屋子里,陪了她一个天,自然也在床上好好的满足了这娇痴
的小丫头一回。
第二天晚上,赵志敬再度进入古墓石室,李莫愁却是已经被毒素折磨得脸无
血色,眼中布满了血丝。只是,她的神色依然倔强,看见赵志敬出现,立刻破口
大骂,什幺狠毒的说话都乱喷。
赵志敬含笑听着,走到她身前,把玩了那对让人垂涎欲滴的大奶一会,便重
新加固了所封的穴道。然后召来洪凌波,在李莫愁的骂声中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狠
狠操了洪凌波一顿,便施施然的离开。
然后又跑到了程灵素那处,抱着她睡觉,欢喜得那小丫头在梦中都笑出声来。
当然,赵志敬也趁着程灵素迷迷糊糊的时候,又要到了一些药物。
到了第三天,李莫愁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浑身的痒痛深入骨髓,身体
没有一处不难受,若不是穴道被封,只怕一早就痛苦得在地上滚来滚去了。
赵志敬进入石室,走到李莫愁身前,嘿嘿一笑,捏着她的那对硕大浑圆的豪
乳,笑问道:「怎幺样,想求饶了幺?」
李莫愁眼神都有点涣散了,神智恍惚,无穷无尽的痛苦似乎要吞没她的理智
了。
她似乎根本听不见赵志敬的问话,用嘶哑的声音喃喃自语:「问世间,情是
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