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婢,主人要奸
玩逞欲,那是说不得几岁的……莫说不到十五岁,便是只要身子略略长成,初潮
小红之时,主子老爷一时兴起,说声要奸,按到也就奸了,真奸到受不得疯了死
了,却也是命数使然。至于如今情形,弘昼贵为天家皇子,自己等其实细论起来,
不过是罪余性奴,此生唯一意义,便是为主人一时之欢,年纪一道是说不得的。
她思来想去,虽不敢想透了,却隐隐有一等羞念:主子弘昼既喜欢,却又怜惜,
自己这小妹,若能在头尖头新芽嫩蕊将放未放之时,做园中几个小女儿家里头,
头一个真正侍奉了主子的,那等幼龄开苞、新蕊折枝之苦痛羞耻、生死难许,只
怕将来能多得几分弘昼垂怜也未可知。只这到底要以宝琴遭云雨摧残为憾,到底
也未得什幺好的机会。
却有那日弘昼在怡红院里淫玩黛玉,出来时偶尔瞧见宝琴,一时心动神色,
却也落入她眼里,便以为到底是小妹颜色该成,她又顾念弘昼几日里「不快郁闷」,
今儿是有心带弘昼来拢翠庵「巧遇」宝琴。一则是挂念弘昼这几日心中不喜欢,
有心要劝谏安慰;一则也是典雅用心,要妆点一番天然绝色,自然是为了妹子园
中前程。
只是此时此刻,弘昼刻意刺她一句调玩,她那不敢多想却又不得不想的种种
羞惭悲耻念头一股脑儿涌上来:自己这小妹妹,本也是薛府苗裔,名门闺秀,自
小儿便是冰雪玲珑、玉人堪怜,长辈们喜欢宠爱的紧,叔父更是时时说笑「断断
舍不得嫁人的」,此刻如此年幼,冰清玉洁、粉雕玉琢、童真烂漫、雪腻稚香,
却是自己这个做姐姐的,刻意用心,巧做安排,拿个「风雅赏雪」为名,用尽了
心机,不过是「求主子一奸」要摧残她胴体、凌辱她幼躯、毁她贞洁、辱她灵秀,
可叹她年纪如此幼小,万一真被主子奸坏了又如何是好,那等愧、痛、耻、悲齐
上心头,又怕自己把持不定,露了怯色,惹弘昼不快摧残,介时非但宝琴一样要
遭奸受辱,献贞失身,又不得弘昼喜欢,却不是万般皆空了……饶她聪慧娴雅、
知书达理、体贴温柔,此刻想说一两句恭敬的话儿,掩一掩自己心头的伤苦,到
底是泪珠儿滚滚而下,什幺话都说不出来。
哪知那宝琴,固然被弘昼这一声调戏,说得满面臊红,却也不知哪里来的胆
气,居然是就腿儿轻轻将小脑袋歪在弘昼臂上,由得弘昼摸玩,口中居然也能整
理出话儿来回,羞耻之间,竟然还带着几分恭敬笑颜:「回主子的话。琴儿虽小
……也知道一点儿什幺是『给主子用身子』,却不敢说好不好……」
弘昼见她如此,也是好笑,侧旁一瞧,已见宝钗颜色,他只是随性而为,不
想倒刺了宝钗的心,倒也不舍得一味折辱搓弄,便索性假装没瞧见;却将宝琴的
小身子拖到自己怀里,几乎是架着搂着,在她那娇小圆润的身子上又摸又抚,却
只作没事人一般,轻轻迈开步子,依旧顺着那坡下甬路散步起来……那宝琴自然
跟个小宠似的由得他搂着,托着小臀儿前行。这一辗转,自然而然,倒成了是宝
琴在陪他散步,反而是宝钗自然退了两步,如此一来一去,宝钗本来便是个伶俐
豁达人,也知弘昼只是随口调笑,更是主人本分,也就略略减了悲戚。那鹂儿、
鹑儿两个小丫鬟,再不懂事,此刻也不敢莽撞向前伺候,早看宝钗眼色,退到更
后头,自然有再十几步外鸳鸯、金钏儿等人叫了去。
那弘昼托着宝琴的身子,手搭在她小臀儿外头那层裹裘上,触手间自然是一
片酥滑,却又刻意用指掌在她小股肉里掐进去摸玩,仿佛是在丈量这小娘儿小臀
之分寸曲线一般,一般沿着那梅林向西顺着一排顶着残雪的草篱走着,口中已是
胡天胡地,顺着适才的话头,和她调笑:「知道,便是知道,不知道,便是不知
道……怎幺个『知道一点儿』法?」
那宝琴脸蛋儿早已臊得飞红,自己适才其实也是小孩子家胡乱回话。她虽年
幼,也听出来弘昼只是和自己调笑取乐,只是弘昼既问,自己便没个不答的道理,
歪着小脑袋,咬着玉糯小唇,搜刮着平日里所习所知,竟是奶声奶气勉强答道:
「琴儿年纪虽小,也知大礼的。知道自己是……是……是……主子性奴玩物,合
该……该学习些这等事。只是纨嫂子,还有我姐姐说了,不许我们多问多学这些。
说……我们几个还小,该稚嫩童真些,主子赏用玩儿身子起来,才有采青折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