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明嘶哑着嗓子,也叫嚷了出来:「是……求求爷……求爷,求爷插进来,奸
辱奴家……求求爷,求求爷碾碎了奴家那下头……不要脸的缝隙儿……爷……不
要再引逗奴家了。奴家什幺都扔下,什幺都抛了,奴家此生此世,只做爷的性奴,
只做爷的玩物,爷……给了奴家吧……受不得了……呜呜……来吧,来吧……」
冯紫英得意大笑,凝眉瞪眼,虎吼一声,再次将自己那根稍得休息的阳物儿
一捅而入,此次当真不管不顾,哪怕里头肉儿软骨娇嫩,竟是撞进去挤到了头,
生生将自己一根巨物,齐齐顶没,定睛瞧去,可怜那三姐细皮嫩肉,一声叫痛,
那小腹处居然凸出来一块「头儿」痕迹。他哈哈大笑,此刻再不留手,又是一番
狂风暴雨一般的奸辱淫玩,抽插顶送……两个人都已经魂飞天外,物我两忘,口
中呼和连声,娇喘淫叫,嘶哑琢磨,但听肉股相触,汁液横飞……竟不知生有何
欢、死又何苦……待到妙处,那冯紫英再无法忍耐,一顶到底,两手猛抓……那
三姐眼皮一翻,居然就此被奸晕过去,人事不省……冯紫英但觉自己下体,一股
股精汁体液,就崩溃着淌进那三姐体内,他亦是两腿一软,身子一麻,趴在那三
姐身上,成了一摊子泥了……
……
此一番云雨畅快,两人在那桌子上趴了好一会子……只是到底三姐娇嫩幼稚,
背脊骨儿被压得疼了受不得,才悠悠醒转,只能忍羞,唤外头丫鬟进来替两人打
理收拾……那外头几个丫鬟都是跟定了云儿,见惯了风月,也只脸红红的替二人
擦拭清理、收拾衣衫、端茶倒水,又寻一件干净的夹棉小裙、内外衣裤替尤三姐、
冯紫英换了。冯紫英才挥挥手,让几个丫鬟们出去……自己大咧咧的歪在三姐的
绣床上,只命三姐替他揉捏按摩……手上自然免不得又是轻薄一阵。
他龙马精神得泄,但觉浑身通体舒畅,心思越发飘忽,此刻虽是手上轻薄,
却瞧那三姐晕红痴羞,那眉梢眼角着恼娇蛮的模样儿越发可爱,揉磨两下,她亦
开始躲闪起来,却见她欲言又止,不由笑道:「你有话便说……爷听得欢喜也好,
恼也好,不过便是如此……你都被爷折腾成这样了,还怕个什幺?」
尤三姐却也是抿了抿丹唇,才期期艾艾道:「我就是至死也不明白……王爷
真的就不过问我的死活了?您……便是瞧我模样儿周正,爱……做那些个事…
…,难道当真就不怕王爷忌讳?拘我在这里,您图的什幺?」
冯紫英听了一愣,自个儿低头想了一想才道:「论理,你说的也是。我自然
也是有些心障的……实话告诉你,王爷当初处置你时候并没有多想,不过是命我
处置……即说了是『处置』,我奸你身子,那是理所当然并没什幺忌讳的,只是
奸完了,就该……了结你的性命。只怕王爷料不到我要占你长远为奴……自然了,
论你的身份,不过是罪余性奴里无名无氏的一个女孩儿,便是有些姿色,既是淫
贱负了王爷恩典,我是咱五爷心腹门人,要了你便要了你,也没什幺大不了的
……只是如今想起来,多少有些纠葛,我才密送你出詹事府,安置在这里……你
也别想了,此生此世,你也别妄想再离了我这里……」
他揉揉自个儿太阳穴,才摇摇头笑道:「这男女之事,最是荒唐。论起来,
我在江南任松江知府,也玩过几个得趣的女孩子,也学人家圈养过个把性奴…
…只是去年回京,见识了我们五王爷那般作为,也瞧了那大观园里头的景致风流,
才知道我那点子不算什幺,真正是觉着自己白活了……既是得了你,你还是乖乖
听话,自己想些法子学你们园子里的姑娘侍奉王爷一般,让爷奸的舒畅……我
……我保你性命就是了。」
尤三姐瞧了他一眼,竟是冷笑道:「我还道你是什幺心思……原来是艳羡主
子。要学他……荒唐……却不是人说的什幺东施效颦。」
冯紫英凝眉一愣,竟是低头想了半日,他已决意困这尤三姐一世,倒也不怕
她递话给别人,此刻红帐酥软,幽香满屋,自己又才奸了她,兴致正好,才毫无
顾忌道:「你个丫头才十几岁,又是没见过市面,却当真是个玲珑心肝……这一
节你不说,我自己竟是说不好……你说的甚是。我此番回京,替咱五爷办差,再
三瞧那大观园里富贵风流、别样景致、千娇百媚的……实在是心头里艳羡的紧,
拘你淫玩,一则是你的模样性子得了爷的意;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