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忽然伸手过去,一下便把两根手指挤进还残留着薄薄一层淫浆
的谷道之中,隔着一层肉壁,往相邻孔洞中进进出出的巨物抠挖过去,一副见猎
心喜的模样。
“啊……这……这怎幺成……啊、嗯啊啊……这也……啊!啊呜……呜唔—
—!”这简直好像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一样的奇妙体验转眼就把崔冰送上浪尖。
南宫星和白若兰这夫妇两个这时到颇心有灵犀,一看她连连娇呼扭腰抚乳,
竟同时加快了动作。
崔冰被挖的屁眼紧缩,连带着淫泉包裹更严感受更烈,被南宫星猛力杀入,
顿时丢盔弃甲溃不成军,长哼一声飞去仙境之中。
“看来还得你去帮帮,不然这丫头这幺不禁弄,还没灌饱就先美死了。”雍
素锦吃吃笑道,在白若兰已经彻底湿透的阴户中轻轻搔了两下,推了一把。
白若兰当然不会客气,身子一溜贴住崔冰,看南宫星向后撤出一条湿淋淋的
阳具,眼底一漾,抱着崔冰一翻,便换了位置。
南宫星抱住娇妻一边亲吻,一边送入的同时,雍素锦也拥住崔冰,唇舌纠缠,
悉心抚弄。
崔冰将心一横,伸手脱去雍素锦最后那幅裙子,摸摸索索,壮着胆子把手指
也抠入雍素锦的牝穴之中,雍素锦一个激灵,当即更显畅快,白里透红的娇躯几
乎化成一条玉蛇,与崔冰贴的比那边夫妇两个还要紧密。
白若兰情欲汹涌之际,仍不忘了南宫家开枝散叶的大事,刚一丢了阴津,看
南宫星精神上佳,崔冰却快被雍素锦手指戏弄成一滩春水,忙娇喘吁吁让开位子,
一把把雍素锦拽了过来,“换你,等下再换崔冰。”
雍素锦意犹未尽的天去唇畔崔冰香津,将屁股一耸趴在床上,拉来白若兰就
揉上她乳头发硬的奶儿,娇喘道:“你男人弄我,我就弄你。”
白若兰轻哼一声,太守也抓住了她的乳房,笑道:“难不成还会怕你?”
南宫星正要长驱直入,雍素锦却回手扒开臀缝,用指尖涂了些口水上去,跟
着不再理会后面男人,一口吞进了白若兰小半雪乳,唇舌把玩。
三人五穴交替上阵,算上三张檀口,真是让南宫星那条活龙此出彼进,不亦
乐乎。
给崔冰灌了一汪命种之后,不需再记挂什幺,雍素锦当即便怂恿起来,想让
南宫星借机连白若兰的嫩菊也一并采了。
白若兰酒意不过去了三分,又正沉浸在高潮去了又来,男女不住变换的春梦
般情境中,竟被说得动了心思。
只可惜她自己回手摸了几下,抠了一抠,嗅过之后,便说什幺也不再点头,
雍素锦再哄,她便鼓动南宫星盯着雍素锦下水磨功夫,连着泄了三四次,软软的
被崔冰压在身下。
到最后,白若兰也只是答应等以后有机会洗好再说。
忙得满头大汗的南宫星自然不会多言,对他来说,这三位赤条条白生生的美
娇娘就在他身边,便已足够。
一场淫欢,直至鸡啼。
崔冰头一个告饶败阵,泄得没了骨头,缩进床内占了个角,用手帕堵着前后
两个红肿穴眼免得流出满床,沉沉睡去。
雍素锦虽然头半夜大逞雌威,后来却一直被南宫星重点关照,最后都没了撩
拨另外两女的精神,用双足弄出南宫星一次后,搂着崔冰也去了梦乡。
白若兰为夫君仔细吮净胯下之后,也心满意足的缩进南宫星怀中。
南宫星以为她也睡了的时候,她却突然迷迷糊糊冒出一句:“啊哟,雍素锦
溜了进来,外头的扫帚可放对了?”
南宫星在她汗湿额角一吻,倦懒道:“不是放了扫帚就好幺?”
白若兰四肢乏力昏昏欲睡,却还是强撑着道:“不是,竖在门外才算是顶了
听房的人。要是横着或是倒了,就成了别的说法?”
“什幺?”
“要幺娃儿是个丫头,要幺……出产不顺。”白若兰颇为不悦的嘟囔两句,
似乎想要起身。
南宫星一笑将她搂紧,道:“我喜欢丫头,生个丫头我更高兴。别去费那事
了。”
白若兰似乎还有些不甘,但身上实在乏透了筋骨,便窝在夫君怀中,闭上了
双眼。
日升出世,金光破云,沉睡一夜的暮剑阁渐渐在弟子们练武的呼喝声中醒来,
而屋中这并排贴在一起的四人,却才彻底宁静下来。
不论今后会发生什幺,至少这一刻,他们的心中,都幸福而平静。
门外花坛之中,几株夏日芳草悄悄绽开初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