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迷春药酒余威犹在,这
大半根慢慢纳进身子里头,虽热辣辣的还是有些胀痛,阳物所及之处却无不酸麻
舒爽,心里一贪,往下坐的狠了,硬热龟头结结实实在花芯那团媚肉上捣了一下,
登时快活的浑身发抖,险些一口叫出声来,忙把嘴唇一咬,稳住臀尖不敢再吞,
娇喘吁吁的往上提起。
起落提坐不几个回合,她便寻到了其中妙处,为了追逐身子里那团暖洋洋的
酸痒,纤细腰肢忙不迭扭动起来,粉白娇俏的屁股一会儿前后摇晃,一会儿左右
摇摆,时而坐到最低缓缓研磨,时而退到只叼了个头儿在穴中,来回旋转吸吮。
若不是那片胎记颇为显眼,倒真似个顽皮孩子,将一颗粉球颠来颠去。
“嗯……唔……嗯嗯……怎幺……怎幺会……这幺……这幺快活的……嗯嗯
……啊、啊啊啊——!”全盘掌控,本就最容易取悦自己,不多时,崔冰便越动
越急,桃臀将湿淋淋的棒儿飞快吞吐,十几下大起大落后,周身一颤猛然直直挺
了起来,伴着一声细长娇吟,嫩穴一阵痉挛,美滋滋的泄了一遭。
南宫星才刚起了兴头,一见她先自顾自快活了一回,眼见着爽透了心尖儿,
估计那小蛮腰也没了力气,当机立断挺腰坐了起来,双腿一分从背后将她搂住,
让她坐在他的怀中,手掌抱紧了滑嫩臀股,托起放下。
崔冰身轻如燕,南宫星这幺动作起来简直易如反掌,可他那根阳具弯翘如刀,
他这幺坐起抱住,棒儿前移,反倒让龟头次次正中花心,撞的是又快又狠。
别说崔冰刚刚才泄得一塌糊涂,就是情潮初动,也受不住这招招直取要害的
奸弄,三五十合未过,她就啊的尖叫一声,满面通红的又丢了一次。
阴津横流把两人的股间染的一片狼藉,南宫星怕她禁受不住,强压欲火让她
歇了片刻,跟着向前一挺,将她压趴在床上,放松精关隔着臀肉猛地一通掏弄。
崔冰把小脸埋在被褥之中,仍掩不住口中嗯嗯啊啊的淫叫,阳具从臀后斜刺
进来,又换了一种美法,让她舒服的都有些恍惚,一双小手情不自禁的放在胸前,
捏住饱胀倒有些刺痛的乳头便搓了起来。
雪白的肌肤泄满了潮红,光滑的娇躯在身下不住扭动,柔嫩的蜜穴抱紧阳具
不住吸吮,此等媚态,终于把南宫星也退到了亢奋的巅峰,他低头舔吻着崔冰肩
背肌肤,壮硕的身躯几乎把她完全盖住,装脚蹬紧床板,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嗯——啊啊……小星……小星……我、我要死了……死了,
啊啊……要死了……飞、飞起来了……呜呜……呜唔——嗯啊啊啊……”
南宫星猛一用力,深埋在花芯中的棒儿剧烈的跳动起来,崔冰螓首高昂,在
阳精炽热的冲击下花芯剧颤,泄的几乎昏死过去,那一声欢愉至极的叫唤,真不
知要穿过几道墙外。
抱着她翻身躺好,两人拥在一起,半晌,崔冰才缓过气来,软软道:“我…
…我刚才是不是喊得声音很大啊?”
南宫星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心满意足的抚摸着她光润的肩头。
崔冰皱了皱眉,扁了扁嘴,小声道:“好羞人,算了,反正明天也走了,爱
听听去。”
她应是倦的狠了,嘴上说着,眼皮就已沉了下来,此时时候已经不早,南宫
星也只好就此罢手,将她搂在怀中盖好被子,闭上双目挥手拂灭了灯火,如往常
一样行功入眠。
贪欢报来的极快,次日一早,其余人都精神抖擞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唯有崔
冰,不光睡眼朦胧困得抬不起头,还浑身酸痛好似骨头都已散了,好不容易让南
宫星用凉水抹了一把清醒了许多,一爬下床,便哎哟一声岔开了马步,双手捂着
胯下哼哼唉唉道:“怎……怎幺这幺痛啊。”
初试云雨就盘肠大战了半个多时辰,一夜过去,那娇嫩牝户怎可能完好如初,
她双腿只要并的稍微近些,里面就一阵刺痛,迈起步子,也犹如戳了根木棍在里
头,只能碎步前行。
唐昕早早送她替换衣服下来,一见她那走路的模样,登时捂着嘴笑了起来,
斜了南宫星一眼道:“真没想到小星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呢。”
南宫星笑而不语,崔冰却抢着道:“才不是,是我……贪那快活贪得多了。”
她说话没加掩饰,反叫唐昕脸上有些发红,忙道:“好好好,是我多嘴,不
该说你家的情郎。”
他们三女本该同居一室,崔冰离去,白若兰自然知道,更不要说白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