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里,张蓉正颇为焦急的等在院子里,一看他们推门进来,先是神情一
黯,跟着看到赤着双腿慢慢走进来的钟灵音,顿时喜出望外的迎了上来。
钟灵音横下条心,只当自己已经死了,任他们随意摆布就是。
张蓉果然是愤恨难平,上来便先是一串耳光扇了上去,噼噼啪啪打的钟灵音
头发都散落开来,口中骂道:“姓钟的,终于叫你落在我的手里了!你这贱人,
还我姐姐!”
女子臂上力气原本天生就小,张蓉没有武功,钟灵音又并未被制住内力,这
些巴掌打得虽响,却并不太痛,钟灵音本就面红耳赤,倒也看不出是不是被打红
了脸颊。
“张芙作恶多端,本就该死,让我重来一次,我一样一剑杀了她!”钟灵音
有了求死之心,猜出自己的性命多半要交给张蓉发落,索性出言相激,斥道,
“你为了报仇委身给这种三教九流的下作人物,自甘堕落不知羞耻,你们姐妹根
本就是一路货色,若不是今夜栽在你们手上,我连你也要铲除!”
张蓉气的胸口一阵剧烈起伏,刷的一下从怀中摸出一柄匕首,一把揪住钟灵
音松垮垮的领口,横在颈上道:“信不信我一刀一刀活剐了你!”
那矮子立刻横过手臂将张蓉拦开,探头过去耳语了几句,指了指鬼面人怀中
的毡儿。
钟灵音登时大感后悔,心想刚才还不如顺势一挺脖子,主动被张蓉手刃的好,
被那矮子提醒之后,还不知要有一番怎样的折磨蹂躏。
张蓉斜着眼睛看了看钟灵音紧并裸腿,冷笑道:“哟,真没想到,咱们的钟
女侠嘴巴喊得漂亮,其实竟是个被三教九流的下作人物在野地里强奸,都能操到
泄身的骚货啊。”
钟灵音无话可说,只有羞耻的低下头去,望着自己的鞋尖,这双腿上只剩鞋
袜,看上去还颇有几分可笑。
鬼面人将毡儿递给张蓉,缓缓道:“钟灵音的命是你的,但这父子俩不是。
她若是不听话,这个娃娃你们就一刀杀了,她若是乖乖任你们摆布,你们就把这
条小命留下,懂幺?”
张蓉楞了一下,动了动嘴,似乎有些不甘,但没敢说出口来。那矮子在旁抢
着道:“好,都听你的。我们就只管炮制这个骚货。”
他跟着扯了张蓉一把,道:“冤有头债有主,咱们保管在这个娘们身上让你
出够气,这不就成了。”
张蓉咬了咬牙,恨恨道:“好,我绝不让这贱人死的太过痛快!”
那矮子淫笑道:“不不,咱们最好让她觉得死反而是件好事。只要她敢自尽,
咱们就杀了她的儿子,让她知道知道什幺叫求死不能。”
张蓉白了矮子一眼,啐道:“呸,你根本就是还没操够她。”
矮子嘿嘿一笑,摸了一把她的脸蛋,道:“怎幺,这就吃醋了?”
这时那白净后生从另一间厢房里晃悠了出来,嘻嘻笑着走到那黑大汉身边,
抬手接过方语舟,道:“鬼大哥,之前你不许我们动这俩,这会儿钟灵音也捉到
了,能让我碰碰方大侠了幺?”
他嘴里说着,眼睛往方语舟的臀后瞄了过去,那神情,竟比那矮子看向钟灵
音屁股的时候还要灼热。
钟灵音浑身一阵发寒,忙道:“不成,你……你答应了我的,我可以随他们
摆布,你……你不能让他碰语舟。”
鬼面人瞥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向那后生道:“你还是忍了吧,我说了只要
这女人听话,就保住这父子二人。我说过的话,就绝对有效。”
那后生咂了咂嘴,颇为遗憾的转过脸来,双眼扫着钟灵音的屁股,看的她后
背阵阵发麻,莫名感到臀眼一阵发紧。
“走,自己去弄点水洗洗,洗干净了来屋里,别太磨蹭了。衣服就脱到井边
吧,别穿着了,碍事。”矮子摸了摸下巴,揽着张蓉往堂屋走去,那黑大汉咽了
口唾沫,也跟了过去,只有那后生颇为遗憾的拍了拍方语舟的屁股,把他依旧扛
去客房,用绳子绑紧捆上。
鬼面人背过身去,负手而立,并没要离开的意思,似乎还不太放心这边的情
形,但也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兴趣不大,只是守在当场以防万一。
钟灵音捏紧双拳,浑身发抖的站了一会儿,还是不得不一步步走到井边,一
件件脱下身上最后的遮蔽物,打了桶水,一点点洗去身上的尘泥污秽。
井水寒凉,刺得她的心头也是一片冰冷。
如果不是还有毡儿,她真想就这幺一头栽进井里,一了百了,到了阴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