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八人本就被喝出的那句吓得一怔,回神扭身过来之时,南宫星竟已迅捷如
电的冲过了院子,站定在房门之前,二话不说便是一掌劈下,咔嚓一响,门闩断
裂,门扇应声而开。
那八人顿时也顾不得再拦余下二女,慌忙大步追了过去,可一看到门内情形,
便一个个呆若木鸡,连南宫星冲进门内也不再理会。
只因那八个脑袋里绝没一个能想得到,此刻屋中竟是那般情形。
桌边两张凳子歪倒在一旁,一条灰裤横在地上,屏风歪歪扭扭靠着床头摇摇
欲坠,一件女子中衣被扯得破破烂烂,盖着灰色外衣摊在床边。
一条滑嫩如玉的修长美腿耷拉在床边,足尖还松松挂着几欲掉落的布袜。
那是唐昕的腿,唐昕的袜子。
而平时虽样貌妩媚穿着却一直干练利落的唐昕,此刻身上也只剩下了那一只
就要掉下去的袜子。
那红晕密布的健美娇躯,几乎已一丝不挂。
唐行杰就趴在床边,一手抚摸着唐昕垂在床边的嫩白大腿,一手将从她身上
脱下的水红抹胸攥成一团,按在鼻端陶醉不已,满面红潮简直犹如喝下了一坛陈
年佳酿。
唐昕显然是被用什幺法子制住,一双凤眼已满是热泪,却偏偏连眉毛也动弹
不得,一张俏脸涨得通红,羞愤欲绝。
南宫星可不是这种时候还要先别开脸的正人君子,一眼看清了屋内情景,二
话不说便劈空一掌推去,飞身而上。
也不知是否色欲熏心,门被一掌劈开,唐行杰仍将大半张脸埋在妹妹的贴身
小衣之中,对那巨响置若罔闻,南宫星掌力已将及体,他才啊呀一声扭过身来,
右手依依不舍的松开滑腻雪股,疾向腰间探去。
可他连裤子都已脱了,哪里还摸的到腰带上的皮囊,更不要说他手还未到胸
下,南宫星的掌力便到了他的肩头。
唐行杰内力不弱,这一掌中的结结实实,他却只是闷哼了一声,顺势就地一
滚去抢丢在那边地上的皮囊。
南宫星扭身一拂,真力到处,门扇啪的一声重又合拢,同时脚下一蹬,屈指
成爪凌厉一扣,将唐行杰肩头死死捏在手中。
这一招力透筋骨,唐行杰一声惨嚎,与皮囊近在咫尺的手指却说什幺也不能
再移动半分。
南宫星冷哼一声,抬手将唐行杰猿猴一样的身子抛到半空,一脚踢了出去。
唐行杰痛呼一声飞撞在墙上,不料他手腕一扬,竟打出了三根不知从哪里摸
出来的飞针。
那针细如发丝,虽不是大搜魂针,但唐门暗器总不会抹蜜在上面,这三针去
势极快,竟丝毫不逊于阴阳透骨钉所射。
不过三两步的距离,如此狭小的卧房之中,三根飞针已足以封死对手所有的
退路。
唐行杰对自己的手法有充足的信心,他口中的血还未吐出来,便已忍不住想
要微笑。
但紧接着,他的神情便僵在了脸上,变成了一个扭曲而怪异的样子。
因为南宫星的手只是凌空抄了一下,划出了一条无法形容的弧线,那三根飞
针,便好象泥牛入海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不可……”惊呼还没出口,唐行杰就重新看到了那三根飞针。
只不过,钉在了他的腿上,一根左腿,一根右腿,剩下一根,则正中了他方
才还雄姿英发趾高气昂的那条“腿”。
看来这飞针正是他拿来对付唐昕的手段,他挣扎着爬向自己的上衣,只可惜
发春的时候丢的太远,才爬出两步,他就软软的倒在了地上,睁着一双满含惊骇
的眼睛,半点也动弹不得。
南宫星哼了一声,扯过被单盖在唐昕身上,转身走到门口,开门叫进白若兰
崔冰和一个唐门弟子,让他看了看唐昕的样子,问道:“有解药幺?”
那弟子连连点头,忙从身上摸出一个油纸包,抖抖嗦嗦的打开,从里面挑出
一个写着“麻”字的小纸包,小心翼翼的放在南宫星手中,道:“拔出针后外敷
一些,和水吞服一些。”
南宫星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搂着他向外走去,笑道:“找个这里的
人带路,赶紧上山把你们那位师兄叫回来。兰姑娘,碧姑娘,唐姑娘就拜托二位
了。”
到了门外,两个唐门弟子匆匆离去,剩下六人则面色青红交错,神情极为尴
尬。
里面两个都是本家弟子不说,还偏偏是兄妹二人。
这幺一桩丑事被他们几个撞破,保不准便是要命的祸事,想到此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