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美女警官好像忽然看见了什幺。只见她嘴里喊叫着某个人名,跟着便丢下
了影院门口的众人追了出去。
"魏鹏……魏鹏……"余佑君追过了街角,之前看见的那个熟悉的身影却消
失的无影无踪。她站在影院街道的拐角处,怅然的望着街上熙熙攘攘来往的人群,
自言自语道。"不可能看错啊,应该是他了……"距离余佑君百余米的某个商店
门内,一个中年男子有意无意的隐蔽身体躲在了商店的门后。在确定余佑君已经
返回影院门口继续自己的批评教育工作后,方才小心走出了商店。
或许不愿意被人认出,中年男子又用手竖了竖风衣的立领,然后方才朝着市
内的某个方向跨步前进。
很快,他的身影出现在了市中心某中学附近的一座小公园内。
此刻的公园内安宁、静谧,只有极少数的几个游人依旧在公园内游荡。这座
公园即将被拆毁。公园位于市内中心区域,属于绝对的黄金地段。如此好的地段
一直留给老百姓健身、休闲实在有些可惜了。所以在今年市政府本市的城市规划
当中,早早的便确定要将公园拆毁,改建高档商务广场。仅此一个项目,便涉及
了数十亿的资金流动。虽然市人大、政协中有不少代表委员对此项政府规划提出
了异议,但却无法改变市政府"振兴本市经济"的魄力和决心。
得到消息的周边市民们也因此放弃了往日前往公园散步、健身的日常习惯。
如此一来,越临近拆迁的日子,公园内的游人也越发稀少了。
中年男子来到了公园内一个安静的角落找了一张石凳子坐了下来,仿佛在等
待着什幺人。从黄昏十分一直等到了华灯初上。男子等待的对象似乎一直都没有
出现。
终于男子抬头望着漆黑夜空中依旧清晰可见云层阴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自
言自语道。"三年了,我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愚蠢!明知道她依旧是在骗我,可还
是忍不住想要坚守住这份承诺。"说着,男子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原本
竖起的衣领也垂了下来。虽然皮肤黑了许多,但如果周鲲、王瑶、郑雪和余佑君
这些人此刻在现场的话,一眼便能认出这个男子正是在本市消失了三年的魏鹏。
三年前,魏宇被送到了新加坡上学,现在的魏宇已经在魏鹏和上官丽萍的安
排下顺利进入了东南亚某国的海军学校就读,成为了一名海军军校学员。不出意
外,再过一年,便会以交流学习的身份进入美国印第安那波利斯海军学院深造。
而原本在庐山疗养的岳父、崔莹以及魏雯在结束了疗养后,便被魏鹏安排人
以出国旅游为名直接从江西庐山接到了新西兰某城市。这一过程中,三人甚至连
自己的家都没来的急回上一趟。到了新西兰后,三人便住进了魏鹏在当地购买的
一套住宅当中,女儿魏雯进了当地的学校就读。最初庄老和崔莹都以为前往新西
兰仅仅是旅游而已,但得知是长期居住后,庄老愤怒的向随后赶到的魏鹏提出了
抗议。庄老甚至直接指责魏鹏的行为根本就是诱拐和绑架。对于老人的愤怒,魏
鹏也不辩解。不过在崔莹的竭力周旋下以及时间的转移和流逝,岳父逐渐喜欢上
了那座城市的自然风光和当地宜人的气候。不知不觉的便在当地安心的居住了下
来。
当然,魏鹏也没有忘记安排自己的母亲徐梅。在连哄带骗的将岳父一家以及
女儿安顿好后,魏鹏同样将母亲也接到那座城市。母亲的生活费用自然由魏鹏一
力承担,只是在国外,母亲徐梅少了许多在国内时生活的乐趣,剩下的只有每日
和同样移居该市的华人老太太打麻将这一项而已了。不过徐梅对此也甘之若饴,
她深爱着魏鹏,既然是儿子安排的生活,她也坦然接受。而且出国之后,她同留
在国内的丈夫以及两个女儿的关系似乎有所缓和,这两年有空便会利用电脑同国
内的家人联络。从她和亲人之间关系的变化,魏鹏很深刻的理解了"远香近臭"
的这一道理。
至于魏鹏本人,把家人在国外的生活居住安排妥当之后。便只身一人来到了
上官集团公司在中部非洲某国正在建设的海运码头工地之上……三年的时间,除
了春节前往新加坡和新西兰探望魏宇和家人团年之外,他全身心的投入了那座海
运码头的建设工作当中。对于魏鹏来说,这便是他的"自我放逐".现在三年过去
了,海运码头的建设基本已经完成。魏鹏也被赤道的阳光晒的黝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