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行:“那也有0.2的可能性。”
姚光:“你这个1连受都没受过,又怎么确定自己真的是个无法被插入的1,你的菊花又不是金子做的。”
宁行:“您这么说,也很有道理。”
姚光:“别跟我扯皮,乖一点,杯杯拿来。”
宁行看着很听话,乖乖地帮姚光把他那个枕头边上sao粉色的飞机杯拿了过来,还给姚光套了上去。
姚光却是连抬起手臂上下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连脱裤子都得能麻烦宁行。
宁行一边用小玩具给姚光杯冲,一边和姚光接吻。
姚光全程呻yin着,汗从额头流到了眼睛里,刺得他直翻眼皮,双眼比宁行在厕所发现他时来得更红。
宁行说:“您现在活像在被我欺负的诱受。”
姚光否认:“你对诱受的定义真宽松,我现在看起来最多像个绝世大傻逼。”
宁行:“我们在做什么?”
姚光:“你在帮我解决问题。在……进行边缘性行为……”
“那您知不知道,边缘性行为也算性行为。现在这样,和打炮有什么区别?”
“没有插入。”
“做爱不以是否实体插入为单位。”宁行说,“您通过插入飞机杯,间歇性地在和我的手进行手交,四舍五入,您上了我。”
姚光:“???”
“你这个……举世无双的杠Jing,这种时候也能抬杠……我讨厌下定义,现在没力气和你辩论这个……”
“那您也没力气拒绝别的事发生。”宁行说,“我现在要使用您赋予我的权利。”
“我说过,除了打炮的。”
“即使是在这种时候?”
“即使是在这种时候。”
宁行收敛起笑意,轻声夸奖:“您真固执,可我最欣赏的就是您这一点。”
宁行骑上姚光,当着姚光的面缓慢地脱掉每一件衣服、内裤,脱到纹丝不挂,只留一双洁白的棉袜,白皙的大腿牢牢地夹住姚光健壮的腰,tun部缓缓地沉下去,tun缝摩擦着身下昂扬的事物。
姚光又舒服又惊恐:“住手!啊啊啊不是!住tun!”
被宁行骑了,这人压着他的下半身,双目直视着他,平静地、甚至是有些含蓄的。
被宁行骑了。
“太太,我真的很喜欢您的文。”
他这么说的时候,就好像在说,“我喜欢您”。
确实是蹭蹭不进去,但画面煽情,比真实的苟且来得更要命。
姚光被动苟且了很长时间,态度逐渐软化,变成了主动苟且。
姚光:“太……想射,你挪开……”
宁行提议:“您可以射我屁股上。”
“你,啊……你怎么都不会激动的吗,怎么像个木头美人?”
“我身体在打颤,声音也是,都因为您。”
“哦……听出来了……你真闷sao……嗯!!射了!”
宁行:“我也想射了,我可以在您脸上高chao吗?”
宁行的挑逗又色情又让人尴尬,姚光拒绝:“不行,你敢这么做我就踹着你光滑的屁股蛋让你滚出去。”
“好。”
宁行小幅度地颤着身体,抱紧姚光,就着腹肌的摩擦射了。
事后,姚光拿被子裹紧了自己。
宁行:“对不起,太太。”
姚光:“没有关系,是我同意的。”
宁行:“可您为什么要做出一副贞Cao失守的样子呢?明明才有些经验的人是我。”
姚光沮丧:“我和读者打炮了。你不干净了。”
宁行:“我不介意这个。而且您说只要没有插入,我们就不算是在做爱。”
姚光:“你没有想过万一我有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症呢,你怎么连套也不戴,懂不懂保护自己?”
宁行:“那您有吗?艾滋或者说是HIV?”
姚光:“……没有,我月月体检,我很怕死,你来我这儿以后我都没和人啪过了,对付你一个还忙不过来,能让我疯狂烦躁的也只有你了。”
宁行听到“只有你”,心情很好似的,弯起眼睛笑:“怕死您就找个固炮吧,别太浪,您能活很久。”
“不是我不想,他们都说我是麻辣烫,吃一次还行,吃多了上火,而且我是拔屌无情的渣男,人家睡我就跟集邮似的,没第二回 。难得找个太太睡睡平安,我还把人气跑了。”姚光撇嘴,“你可别说找你当固炮。”
宁行:“是我不配吗?”
姚光:“你是我读者,是我不配。”
宁行:“您为什么不配?”
姚光:“我黑历史太多,我睡过和睡过我的人加起来环我们网站一周。”
宁行:“24个,两打,将近半套纸牌,是挺多。”
姚光:“你看,你现在就开始嫌弃我了。你可以保持你的清白,完璧之身过来,完璧之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