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远按住他的手:“如果你不想陆南出事,就跟我走。”
吴笙一惊:“什么事?”
罗远神情严肃,启动了汽车。
汽车停在一栋别墅前,罗远拉扯着吴笙走进房内。还没等吴笙缓过神,人已经被罗远抵在墙上。
罗远捏住吴笙的下颌,迫使他张嘴,然后霸道的亲了进来。
--我Cao?什么情况。
吴笙一时蒙圈,竟都忘了抵抗,直到感觉到对方的不规矩的手时,他才猛然回神。用力推开罗远。
气喘着说:“你特么什么意思?”
罗远二次扑上来,把吴笙挣扎的双手束在身后,什么话也不说,急欲行事。
吴笙急了,死命的咬了对方的舌头:“你特么发情吗?”
罗远吃痛,捂着嘴巴蹲了下去。
吴笙愤然Cao起茶几上的花瓶,眼看就要砸下去,却看到地上那人双肩抖动,呜咽的哭了起来。
--尼玛,被强的又不是你,你还委屈上了?
吴笙很是烦躁:“哭特么什么?咬一下又不会死,你至于吗?”
罗远倏然那站起:“小笙,你跟我在一起吧,陆南有什么好?他能给你的我全都能给你,甚至更多。”
说完向吴笙走过来。
吴笙举起手中的花瓶对准罗远:“你别过来啊,你再往前我就不客气了。”
罗远像是着了魔完全没有听到吴笙威胁似的走过来,“我们在一起就什么都解决了。”
--尼玛,你自找的。
啪嚓!
吴笙手中的花瓶在罗远的脑袋上应声而碎。
没有电视剧中对方被敲晕的场景,罗远抱住脑袋:“嘶.....你特么真下的去狠手啊。”
“我不狠点你能清醒吗”吴笙郁闷的在罗远头上寻找了三遍,都没看见有流血的痕迹。
--这不对啊,陆南上次不是一砸就出血了嘛,这罗远练过铁头功?还是我手劲不够?與。西。糰。懟。
过了好半天,罗远才站了起来,头顶上的某处显然高于其他部分。
他坐在沙发上,用手在那凸起上揉了揉:“你就那么喜欢他?那他对你呢?”
吴笙警惕的跟他保持着距离:“挑拨离间?招数太烂了吧,罗先生。”
罗远似笑非笑地说:“看来还真有情深意笃这回事。”而后又像是自嘲:“不过,面对陆氏和你,你猜他会选谁?”
吴笙吃惊:“你什么意思?”
罗远眼里闪着狡黠:“进屋你就问我两次什么意思了,他们都说你聪明,你猜猜看?”
--几天不见有长进,会钓鱼了。
不过吴笙并不想做那个鱼儿,他把手中半截花瓶扔在地上。
夸嚓!
--不便宜,声音挺脆。
“罗先生是想玩猜谜?不过我从小就不太会脑筋急转弯,所以我并不想参加。”吴笙纯真的笑了一下,朝着大门走去。
--憋死你个孙子。
钓鱼是个耗耐性的项目,鱼饵是否香甜倒是其次,关键在于双方谁更沉得住气。
罗远虽然算盘打得不错,但是跟沉浮商场多年的吴笙,就显得有些浮躁。
果然,在吴笙拉开大门的时候,罗远大声:“你不想知道陆南这两个月干什么了吗?”
吴笙手下没有停,冷冷的说了句:“不想。”
罗远脸色一沉:“他跟娜娜在一起。”
吴笙抬起的脚顿了一下,心里有些酸,但是还是坚定的落下一步:“还不错。”
罗远脸色黑如锅底:“他们要结婚了。”
吴笙这次停了下来,慢慢转过身,脸上有些凄凉:“罗先生,陆南本来也是要结婚的。”
罗远被这个答案惊的半天没回过神:“你居然没有想过嫁给他?”
而此时,吴笙似乎也沉浸在某些情绪中,并没有回答。
突然,罗远眼里闪烁着孩童般渴望的光芒,快步走到吴笙面前,把失神的吴笙拦在怀里:“所以,我还是有机会的,我不会结婚,我娶你。”
怀里的人动了一下,喉头发出咯咯的声音,像是笑却比哭更难听:“罗先生,我不是个破烂,谁想捡就可以捡走的。”
罗远似乎有了错觉,因为怀中的男孩一脸阳光灿烂,没有一丝悲伤:“罗先生,如果我没记错,我们应该是兄弟吧,怎么可以结婚呢?”
对面的罗远欲言又止,有一些见不得人话,他不想说,可是面前的男孩就像长了透视眼,映着笑意的眼神里似乎在说“你的秘密我都知道,说出来,你就轻松了。”
眼看着罗远面色憋得通红,就是不想把自己刨出来给对方看。
吴笙渐渐收了笑意:“罗先生,如果真的不说,我还有点忙。”
“我们不是亲兄弟。”罗远声音颤着。
--真残忍,但是很有效。
吴笙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