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江乐白周末经常来丁盛禾家里学Java,但他只是知道丁盛禾家套间里有健身房,并没细看过,这样一瞧,顿感惊愕。
丁盛禾进屋开了暖气,他把身上的黑色套头毛衣脱了下来,露出凹凸有致的胸腹肌,踏上跑步机,背对着他,不急不缓地大步走着。
沿着后背微微凸起的蝴蝶骨一直向下,脊背和腰部线条Jing炼,没有一丝多余的赘rou,而且tun部怎么可以那么翘,让清心寡欲的江乐白产生一种忍不住想伸手掐一下的冲动。
盛哥这哪是在做锻炼,分明是在勾引人啊!江乐白愤愤然暗想着。他悲愤交加地扭头踏上了一旁的椭圆机,手脚一起转动着,身体动起来。
丁盛禾只走了十分钟,便下了跑步机。他做完有氧,开始做力量训练……
后来江乐白只顾着看丁盛禾锻炼,眼睛怎么都挪不开。
最终,两人健完身又一起做了加训项目……
☆、第四十四章
第二日,江乐白起身时,浑身酸痛无比,这感觉竟然比成都那早还要累。
江乐白转眼去看身旁的人,身旁没人,他坐起身来,被子从脖间滑至腰前,江乐白低头去拉被子,却看见前胸一块块斑驳的红痕,一阵羞耻袭来,顾不得身上的酸痛,迅速穿好了衣服。
他站在落地穿衣镜前反复打量自己,确定高领毛衣把那些红痕完全掩住了,这才放了心。
“盛哥?盛哥?”江乐白喊着把房间转了个遍,确定丁盛禾不在房间里。他出了房门,下了楼,听见厨房里油烟机呜呜作响。
江乐白把脑袋探进厨房,果然瞧见丁盛禾系着一个不怎么耐脏的白色兔子围裙,一边拿着铲子在锅里翻炒着,一边自顾唱着歌。
“做早饭呐?”江乐白突然出声,丁盛禾歌声陡然止住了,回头看了他一眼,“嗯”了声,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炒菜。
等江乐白离开厨房,关上门,听得里面又传出丁盛禾那鬼哭狼嚎、不堪入耳的歌声。
江乐白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多了,母亲的体检应该已经开始了吧。
他想着,上了二楼,在张云昨晚住的客房门外试探地敲了敲,喊了声:“妈?”
果真没人应,把手一旋,门开了。
江乐白走进客房,房间里果然是空的,床铺被整理的没有一丝褶皱,被子也整齐地叠着,就跟昨晚来时一样,江乐白无奈地摇摇头。
视线在房间无意一扫,落在桌下的垃圾桶里,几张用过的卫生纸散落在垃圾袋里,只见雪白的褶皱纸巾里隐隐透出一丝红色。
江乐白凝眉,这……一定是自己想多了,但他还是鬼使神差地蹲下多看了眼,没有去细看那点红色是什么,他只觉心头一跳,一阵寒意袭遍全身。
江乐白慌慌张张下了楼,丁盛禾刚好把吐司三明治和煎蛋摆上桌,正准备去倒牛nai。
江乐白问:“盛哥?你什么时候起的,有没有见过我妈,我妈她什么时候走的?”
丁盛禾拿起牛nai,拧起眉,想了片刻道:“我下楼的时候你妈正准备去体检,那时候大概还不到七点。”丁盛禾见他神色有些不安,又补充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语气也不由跟着紧张起来。
“哦,哦,没事,我可能是太神经质了,我们先吃饭吧。”江乐白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他不愿让丁盛禾也跟着担心,于是按捺住了性子。
“嗯,先吃饭。”丁盛禾把一杯倒满了的牛nai递给江乐白。
两人吃完了早饭,江乐白跟丁盛禾说他有些不放心母亲,想去医院接她。于是,两人一起去了张云体检的那家医院。
正值周末,医院里的人很多,江乐白给母亲打电话。
张云刚从挂号窗口排完队出来,手里正捏着一张单薄的白纸,她查看着门诊楼层指示,正准备坐电梯去楼上,兜里手机突然响了。
张云捏着白纸的手突然一抖,她拿出那块像砖头一样的智能机,看到来电人的备注——乐白,犹豫了半晌,但铃声一直不肯断。
她叹了口气,还是接了电话。
“喂,妈,你在哪?体检完了吗?我来接你。”电话那头传来江乐白略显焦急的声音。
张云一边在大厅人chao里穿行,一边回答:“都说不用接我了,我很好,刚体检完。医生说下午才能拿到体检报告,我正准备回去呢。”她走到垃圾桶旁,拿出那张挂号单,把它揉成一团,犹豫了一会还是塞回了口袋里。
“那,妈你出来吧,我在医院大门口等你。”
“好。”
张云迈着步子从医院大厅出来,看见两道身影并肩站着,朝她这边望来。
“妈——”江乐白看见她了,大声喊她。
张云笑着走近他们,冲丁盛禾道:“小丁,又麻烦你了。”
丁盛禾摆手道:“没事的,阿姨,应该的,再不我们待会去西湖逛逛,刚好中午吃完午饭,下午再来取体检报告。”
“妈,你赶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