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脸色绯红,却理直气壮,说:“我就是要不够!”
姜成风没再说话,堵住了时言的嘴。
时言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晚上,他早就忘了是他求姜成风把他干到失去意识的话,到后面不住地哀求姜成风停下,姜成风非但不停,还愈发用力,时言就把毕生所学的脏话全给骂了出来,边骂边哭。姜成风任由他骂,全都不痛不痒,只尽责地履行他的承诺。
时言最终被姜成风干到昏睡过去,他无知无觉地躺在被子里,身上处处青紫,脸上满是泪痕,看上去可怜极了。
姜成风怜爱地抚摸时言的嘴唇,摸着摸着,就坏心眼地把手指往时言的嘴里伸,时言在梦里烦不胜烦,打开姜成风,想要翻个身,可他的腰实在是太酸疼了,这么一翻,难受得他眼泪打shi了睫毛。
姜成风低笑,打横抱起时言,把人抱进浴室冲洗,他洗得很仔细,哪里都不放过。
这么一洗,就把时言给洗醒了。
时言太累了,此时此刻他什么都不想管,只想好好睡一觉,睡到个地老天荒,但不管睡得多沉的人,被人不停地抠刮某处,那也不可能睡得着了。
“姜成风你这个变态!”时言有气无力地骂,“你就不能做个人吗?”
姜成风说:“你爽完了就睡,我帮你清理你还骂我,宝贝儿,脾气变大了啊。”
时言翻了个白眼,说:“你这是帮我清理吗?越冲越里面了好吗!”
姜成风说:“试试看你到底能不能怀孕。”
姜成风这么说着,手放在时言的肚子上,用力往下一按,“装满了,说不定真的能给我生个宝宝。”
时言:……
时言跟姜成风吵了几句,又靠着姜成风睡着了。
姜成风的怀抱温暖又坚定,让时言非常地安心。
至少现在,这里是最让他安心的地方。
太过放纵的后果就是时言下不了床了,姜成风一个人送时宝去上学。
时宝一路上不断地问姜成风爹地怎么了,姜成风说他不舒服在休息。
时宝nai声nai气地说:“爹地最近身体好差哦,动不动就不舒服。”
姜成风说:“这是因为爹地挑食,所以身体不好,宝宝不能学爹地哦。”
时宝捧着小脸,说:“宝宝最乖啦!”
姜成风看得出,时宝有点紧张,他不知道时宝在紧张什么,毕竟时言不可能把陶兰兰的事告诉时宝。
姜成风试探地问:“宝宝,你有什么心事吗?”
“没有呀~”时宝说,“我还是个宝宝,宝宝怎么会有心事呢~”
姜成风摸摸时宝的头,说:“有什么事要告诉爸爸知道吗?无论什么事,爸爸都能替你解决。”
时宝重重地点头,“嗯!”
车停在幼儿园门口,时宝这才放松了下来。
时宝一觉醒来没见到时言,生怕时言出了什么事把他丢下自己跑路了,等看到了姜成风,他又怕姜成风是不是会把他拉到大街上丢掉,直到到了熟悉的幼儿园,时宝才停止了这些恐怖的想象。
啊,还能过几天这样快乐的生活呢。
真好!
时宝背上小书包,高高兴兴地跑进校园,跟等在旁边的小胖子勾肩搭背地缀在老师后边儿走。
姜成风目送时宝进了教学楼,调转车头回家。
到家时时言还在睡,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时言的脸上,能看到细细的绒毛。
真可爱,姜成风想。
姜成风到厨房煲了一锅汤,设定好时间后又回到房间,把窗帘关得更严实一点,爬上床,抱着时言睡了个回笼觉。
这个回笼觉睡得不□□稳,姜成风梦到时言又不告而别了,这让他很恼火。
姜成风在梦里到处找时言,可不管他怎么找,却总也找不到人。
姜成风是被时言的痛呼给唤醒的,他死死地箍着时言的腰,时言被勒到快要断气了这才不得不出声喊醒他。
姜成风稍微松开手,时言抓狂地说:“姜成风!你是做梦都要弄死我吗?!”
姜成风:“我梦到你不见了。”
时言顿时心虚,说:“这都是以前的事了啊,你干嘛非得时不时翻出来说,咱们不是说好了展望未来了吗?“
姜成风:“嗯,不提了,你转过去,背对着我。”
时言:???
时言一头雾水地艰难转过身,才侧躺好呢,就被身后的姜成风抬起了一条腿,顺势而入。
时言:!!!
大床摇啊摇,被子被一双好看的手抓出了一层一层的褶皱,床单则被两人的汗水浸染出一大团污渍。
当大床不再摇晃后,时言半条命都要没了。
时言:“……禽兽!”
姜成风:“嗯,我给你煲了鱼汤,要喝吗?”
时言:“要!”
喝完鱼汤,时言的这条命总算捡回来了。他简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