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简宿唯问他这么渣有意思吗?方信鸥当时就回了他一个渣男语录——这怎么叫渣呢?我喜欢他,我就得上他,我不喜欢他,我能上他吗?
简宿唯当时就被怼的说不出话,兄弟们都说像他这种人以后总得有个人来治他。
后来,方信鸥突然有一天来问简宿唯,一脸茫然与忧伤,问,“他为什么不喜欢我?我不够帅吗?我不够有钱吗?”
简宿唯虽然不知道那个他是谁,但他知道一定是在感情上碰壁了,当时就想回一句——因为你渣。
但好歹是自己兄弟,没说出口,心不对口的安慰了一句,“可能是欲拒还迎。”
再后来,方信鸥没找过男朋友,也没找过炮友,兄弟们都觉得他这是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简宿唯觉得方信鸥可能真的挺喜欢那个男人的,不然也不会单向奔赴这么多年,还没放弃。
“你追他几年了?”简宿唯开口问。
“快3年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方信鸥说到一半,突然就不说话了,眼睛愤愤地看着舞会厅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 唯唯见他老师这一段我觉得是有必要写的,你们不要觉得出戏。
☆、chapter/4
简宿唯朝方信鸥的视线所及看过去,舞会厅门口站着俩男的,其中的一个金色头发、钴蓝色眼睛的人他认出了,认识,但不熟,叫何淮,中俄混血,在小提琴方面很有造诣,他还去看过何淮的个人小提琴巡演会。
而另外一个比何淮还高一点,黑色头发没过下巴,微微带着点卷,好像注意到他俩似的,眼睛里先是闪过惊讶,但短暂的让人几乎察觉不到,然后意味不明的对他俩笑了一下。
简宿唯又看向方信鸥,问,“你们认识?”
“黑色头发的是任影弦。”
方信鸥说着,眼神朝何淮身上打量,总结四个字,弱不禁风。
简宿唯觉得自己进了一个修罗场,还是小说里写的特狗血的那种。
“你先别激动,说不定只是朋友呢!”说这句话时,简宿唯用的中文。
简宿唯和方信鸥都在法国待过几年,两人的法语都不错,来法国之后也都是说的法语。
而何淮也看出了他们好像认识,问,“你们认识吗?要不要上前打个招呼?”
“不用,不太熟。”任影弦边说边带何淮到了一个桌子边,然后坐下。
方信鸥听的想吐血,老子他妈追了他三年,就一个“不太熟”。
简宿唯见方信鸥面色愠怒,眼神里有些锋芒,对上眼还有些刺人,方信鸥没说话,只是喝了口手里的酒。
“他们好像是来谈事情的,你先等等。”简宿唯没什么底气地说,毕竟自己兄弟也没把人追到,他也不太了解具体情况。
方信鸥面上几分冷笑,嘴角扬起幅度,说,“来这谈事情,两男的,其中一个还是gay?”
“你和我不也两男的,我们俩还都是gay呢,也没见发生什么啊!”简宿唯说,“你别把事情想复杂了啊!”
舞厅里又换了一首圆舞曲,任影弦和何淮面色带笑交谈着。
任影弦开口,“既然现在演奏会的事情谈妥了,时间还早,我们又在蒙面舞会上,不如一起跳支舞?”
何淮听完明显有些尴尬,但也没拒绝,思考了一下笑着说,“非常荣幸,你跳男步还是女步?”
“我都可以,但是今天我想跳男步。”
优雅的圆舞曲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任影弦拉着何淮的手走向舞池,两个带着黑色羽毛面具的男人在舞池里显得鹤立鸡群,周围人投来打量的目光,任影弦一只手按在何淮的肩上,一只手轻轻地放在何淮的腰上……
简宿唯心里暗骂一声,他妈的,这他妈你能忍,我敬你是个男人。
方信鸥果然把杯子狠狠的扣在了桌子上,发出一阵玻璃破裂特有的响声,然后起身向任影弦走过去 。
任影弦的西装被方信鸥狠狠一拉,人就被拉到了方信鸥的旁边,任影弦被这么一拉,差点没摔倒,没好气地说,“你有病吧!”
而此时方信鸥面色却特别沉静,可声音却冷得令人发颤,他就用那双有些发红的眼睛看向任影弦,说了一句,“我们谈谈。”
然后也没给何淮一个眼神,不怎么友好地说,“人我给带走了,你换个舞伴。”
就这样,任影弦竟然神奇的安安静静的被方信鸥给带走了 。
方信鸥和任影弦离开了之后,留下简宿唯和何淮两人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由何淮开口打破了这平静,“他们,是一对吧?”
简宿唯有些头大,你问我,我问谁啊?
为了维护兄弟的立场,简宿唯心不对口地说,“嗯,他俩早晚的事,你来这干嘛?”
“和任影弦谈了一下小提琴演奏会的事,你呢?”
于是两人聊了会天,顺便还喝了会点酒。
简宿唯回酒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