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很可能是否定的。
何越看向一旁,笑了笑,说:“没关系,我可以去看你。”
王承弋听出来了这标准化的场面话,但没说破,他也勾起嘴角,抓起何越的手,往自己身上引导:“你会想我吗?”
何越的手覆在王承弋紧实的腹部上,隔着衣衫描摹着底下的肌rou线条,发自肺腑地说:“我会非常非常想你。”
让王承弋将签好字的假条拿走,何越又点开微信催促苏启明。
“还没打听出来是谁吗?”何越已经是无数次问出这句话了。
“没有呢。”苏启明说。
何越不耐道:“你平常那几十句话就能套出人家家谱的本事跑哪去了?”
苏启明立马对何越讲明:“不是我不想跟她说话,是我实在抓不到人,她隔两天就带着她爸妈去周边玩几天,跟度假似的,不知道哪来那么多的钱。”
苏启明的最后一句话令何越陷入深思。
片刻后,何越豁然开朗,说道:“我真是糊涂了,明明这么简单的事却想得那么复杂,她一家的开销不小,富人区的房子更不便宜,去查屋主的身份,如果是租住的就去查是谁一直在为她提供生活费。”
苏启明放起马后炮:“其实我早想到了。”
“早想到了你不去查?”
苏启明说:“谁给她打钱我是查不着,毕竟我在这边也没什么路子,但是那个房子的屋主我还真注意过。”
“是谁?”何越急切地问。
“你别激动啊,屋主是个叫姓吴的的女人。”
“你怎么知道是女人?”
“我去翻了她家信箱啊,嘿嘿。”苏启明为自己的机智洋洋自得:“叫Fiona Wu,咋样?”
“不怎么样。”何越大失所望,他就不该对苏启明抱有期望:“你还是去跟她套话吧。”
第20章
王承弋过安检的时候收到了一条信息。
“承弋,帮妈妈把包拎着。”王承弋母亲领着他出门时习惯当甩手掌柜,这种“苦力”就全权交给了王承弋。
“哎。”王承弋头也不抬,拎着包跟个小尾巴似的跟在后面,一路余光瞄着母亲的脚后跟,绝大部分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手机上。
从安检到休息室,直到他踏上通往机舱的廊桥,陈杰沛才结束了那漫长的抱怨。王承弋从中提炼出最重要的一点,便是陈杰沛的签证出了问题,就在他要跟星环签合同的节骨眼上,不仅如此,陈杰沛晚一天到位,就意味着整个进程都要往后推一天,这显然不是一个好消息。
王承弋率先想到的是何越。
他回忆起这些天以来何越回复信息的速度很慢,经常聊着聊着人就没了,估计已是忙得焦头烂额。王承弋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有打电话给何越。
自然,他也没奢望能等到来自何越的接机。
王承弋来到公司,行色匆匆,刚进大堂就碰上了同样往里走的李助理。王承弋见了她,便礼节性地问了一句:“吃过午饭了?”
虽然现在已经过了午休时间。
李助理却摇头,说:“早吃过了,我出去帮何总买点东西。”
“什么东西?”
进了电梯,李助理一手撑着腰,一副疲累的模样,另一手拿出码得整齐的几包烟:“就这个,我跑了俩地方才买到软包的。”
王承弋便没再说什么,一路跟着李助理来到何越办公室门前,在李助理将要敲门的时候,一手捞过李助理手里的烟,侧过脸问她:“何总在里面?”
李助理点点头,而后就见王承弋门也没敲,直接推门而入。
一瞬间王承弋微微眯起眼睛,一股被闷了许久的二手烟扑面而来,再看进去的时候眼前好像被蒙上了层白纱似的,整个房间里烟雾缭绕。
那个卧在沙发上的身影很是显眼,两条腿交叠着搭在扶手上,头则枕在另一边,把一张明明十分宽敞的沙发衬得逼仄。
敞开的门让室内的空气流动起来,随着门的再次关闭,这么一丝凉风也被掐断。
李助理盯着离自己鼻尖只有几寸的门板,踟蹰了一下,还是退步走开了。
厚实的遮光帘被徐徐拉开,轨道轴承相互摩擦发出了一种细微又绵长的噪音,这噪音钻进何越的耳朵,将与睡梦才碰了个手指尖的何越又拉了回来。
挤着眉头,何越眯眼望向窗边,见一个身影立在窗前,被光线修饰得十分抽象。他被刺得眼睛疼,索性又闭了起来。
“我才刚睡着……”何越呻。yin,抬起胳膊遮住眼睛,还以为进来的是李助理,便问:“烟买了吗?”
“买了。”
听见这声音何越一怔,放下手,见王承弋站在沙发旁边,弯腰将几包烟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你回来了,怎么样?这趟玩得开心吗?”何越要起身,没成想刚抬了个脑袋,就“嘶”地一声,脸皱在了一起,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脖子。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