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的水声停下,安德烈抽了shi巾一点点拭去法安唇边的唾ye。法安的嘴巴贴着冰凉凉的shi巾,在酒Jing味中回神,睁着迷蒙shi润的眼依恋地望着安德烈,目光无意间往下一瞥,上将的睡裤鼓胀,哇,真大。
对方的吻姑且还算克制,信息素却浓得好像要把他吞掉。法安不怀疑安德烈偷吃了,觉得他并没有嫌弃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娇娇地挪进上将怀里,脑袋枕着他的肩窝,热乎乎的小猪一样拱着。
“老公。”声音真是甜得没耳朵听,“你喜欢我的呀,为什么不给我吃?”
安德烈垂眼,手掌轻轻盖住他的嘴巴,嗓音喑哑,厚厚一股受抑制的欲.念。
“之前的事情,这么快就忘了?”
法安贪吃不是一天两天了,怀孕之后只是变本加厉。虽然最后哭着说不要了可能还会发脾气的也是他,但是被镇压着弄完后就是“我知道错了,下次还敢”的活生生典范。
孕期前期不用太小心,后来安德烈也相当克制。上将向来能忍常人之不能忍,可架不住他的omega是个没有肚量的贪吃鬼,明明吃不下还一个劲地要这要那,上一回就是吸着鼻子要人进来生.殖.腔,说“宝宝想要和爸爸打招呼了”。alpha当时就红了眼睛,火烧般沸腾的信息素直接掐断了脑中牢牢绷着的神经,一度全靠本能支配身体。
等那一阵不受控制的热火稍微消退之后,安德烈恢复理智才发现法安已经在他身下蜷曲成一团,双手捧着自己的宝贝肚子,眼泪像小溪一样流。
他还咬着嘴巴一声不吭,想等到alpha舒服完,安德烈第一次吼他,又把人抱住立刻叫了医生。医生来的很快,倒也没太大的事情,就是告诉他们这时候不同以往,动静不要太大。
医生一走法安就蔫了,他知道自己犯了错误,刚刚被安德烈吼还记得呢,看着上将冷峻的侧脸挂着泪珠子认错。
“对不起,老公。”他抽着小鼻头轻轻地摸了摸肚子,“我骗你的,其实宝宝不想跟你打招呼,你进来的时候他踹了我一脚。”
他好坦白,垂着眼睛缩在床上老实得不像话,安德烈要被他气笑,又恨自己没耐住,只能叹着气揉揉小桃子的脑袋。
当时被宝宝踹的时候是真的疼,法安也记起来了,偷偷往安德烈身上缠的信息素都弱气了几分。整个人好萎靡,一小只缩在安德烈怀里,心虚地在肚子上画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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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可能宝宝现在想你啦?”
上将以冰凉的眼神望着他。
法安和他对视几秒,眼神心虚地飘开了,嘟囔着说:“好吧好吧,是我自己想你。”
安德烈无声地弯了弯唇角,他一直知道自己在法安身上没什么自制力,不能冒险,所以干脆不做。上将从背后搂住自己的omega,垂首贴着他的脸蛋和人咬耳朵。
“不和宝宝打招呼,只让你舒服,嗯?”
热气从耳朵眼里钻进来,法安的大脑融化了,从脚趾头开始全身都变得红红的,他轻微地应了一声。
证明自己没有偷吃,并且让记吃不记打的omega认识到贪吃的严重性,最后将人安抚,等法安舒服完没有人可以讨论于是拍板决定煲鸡汤的摩西都已经把鸡汤给煲好了。
床上的omega只在手肘挂了睡衣,被子的一角掩住了秘密的腰腹之下,泛红的大腿和修长的小腿都露在被单之外,脚趾仍在不受控制地颤抖。脚踝往上玫红色的吻痕烙在白皙的皮肤之上,连屈起的腿弯里都藏了一个。
孕期最重要目标就是吃饭的法安胖了不少,肩头圆润,手臂绵软,一身滑不留手的白rou。阳光透过大大的玻璃窗投射在他鼓起的肚皮上,映出一个调皮的拱形,小小的肚脐眼里好像盛了暖色的小泉。被掩在被子底下的部分shi漉漉的,床单的颜色深了一块,是水蜜桃被榨出的甜汁。
omega打眼尾泛出桃花,绽红了两片脸蛋。小口小口地喘息,嘴唇肿肿的,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朝露般的水光。
上将衣着整齐,他立于床边,收敛表情后眉眼端正肃然,似乎下一刻就要接通视频会议。手上拿着shi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掌心指尖,明亮的光线中指缝反射出一点chaoshi的亮。
擦干净手,安德烈弯身将人打横抱起,领着他还在努力喘匀气的omega下楼了。
楼下摩西正在把那一砂锅鸡汤往餐厅端,看见他们就滴溜溜亮起电子眼,用自动回复的语气叫。
“12点啦!12点啦!吃饭啦!吃饭啦!”
法安气喘匀了,赤条条窝在上将怀里。家里只有两人一摩西,他也不害羞,撅着嘴巴对安德烈说。
“摩西最近的声音变的好难听,它是怎么了?”
“最近在流行复古风。”安德烈先将他抱到沙发上,用法安最喜欢的一张花毯子把人裹起来,然后抱着他在餐桌边坐下,“它在模仿初代人工智能。”
“啊!”
法安小小叫了一声,他本来觉得有一点困,眼睛半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