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白呆了一下,“怎么会?”
“都是紫藤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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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尔把头抬起来,“我现在鼻子里都是别的花的气味。”
刚刚还在为任性地自己吃自己醋而感到愧疚的小兰花闻言立刻就感到了不高兴,南白咬了咬嘴唇,伸手抱住欧尔的脑袋,几乎是哄着说。
“不会的,你咬一下,就都是我的味道了。”
“不行。”欧尔故意道,“我闻不到你的味道就咬不下去,好像是在咬别人。”
南白有点急了。
“那要怎么办?”
“很简单啊,你多放点信息素出来。把紫藤花的香味盖过去,我不就只能闻到你的味道了吗?”
这样也太……南白为难地看着欧尔,alpha一只手撑着石柱,低头理直气壮地和他对视,还用一种仿佛讨论明天去哪里玩的平常语气说:你也不想我觉得是在咬别的花吧。
南白和他对视一会儿,泄了气,放松身体倚靠在了身后的柱子上。他的头侧到一边,黑色的短发垂落盖住了眼睛,只露出线条优美的鼻梁和微微颤抖的嘴唇。
omega咬着细白的牙齿,努力放软身体去打开颈后的腺体。兰花的气味逐渐浓起来,一点点在两人之间蔓延,再朝着周围扩散出去,放低身段去驱赶领地里其他花的香味。
身为房主却被按在花架下,被迫挤出一身的信息素和自己养的花争风吃醋,南白羞耻得攥皱了欧尔的短袖,颤巍巍地问。
“够、够了吗?”
欧尔眼底都是笑意,恶劣地没显露到脸上来。他冷淡着一张脸,装模作样地闻了闻,这才作出一副满意的样子。
“够了,现在都是你的味道了。”欧尔挨在omega耳边,哑着嗓子叫了一句,“南白哥哥。”
南白身体猛地一颤,眼睛骤然睁大,他下意识要偏过头去看对方,欧尔却在这个时候扶住他的脖颈咬了下来。洁白的犬牙扎透了紧绷的后颈,用力贯穿了藏在其中的腺体,南白仍处于那声称呼带来的悸动之中,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痛呼。
黑加仑的甜度透过皮rou组织往下渗透,被饥.渴的腺体大口吞咽,omega的喉咙也同时鼓动,仿佛吞了一大罐果酱,打从心里发甜。
南白的手指头都在轻颤,他从巨大的生理满足感中缓过神,脸颊通红,憋了许久才结结巴巴地说。
“你、怎么……你刚刚……”
欧尔把牙齿收了回去,形状嚣张的犬牙上染了细细的血线,被他用舌头舔掉。
“怎么了?”他舔完自己又去舔南白,半张脸埋在对方肩窝内,发出模糊的笑声,“南白哥哥?不能叫吗?”
颈后的咬痕被他舔着,又痛又麻,带来隐晦的快慰。南白眼睛shi润,连耳朵也红了个彻底,他没有回答欧尔的话,不点头不拒绝。只是重着呼吸,抬手摸到欧尔搂着自己腰的手掌覆上去五指相扣,低低道。
“……今晚,要不要留下来?”
欧尔的动作顿住了,南白嵌进他指缝的手指收紧,几秒后欧尔的声音响起来。
“还是不了。”
人高马大的alpha忽然像是矮下去了一截,“你父亲今天不在家吗?”
南白反应了一会儿,明白他的意思之后没忍住笑。
南将军正值壮年,常常在外活动,回主星的时间不定。他和伴侣只有南白一个孩子,看得比眼珠子还重要,过去趁南白小时候不懂事一直rou麻地叫他心肝宝贝。
那还是在两个月前,南白高高兴兴地从酒店回来就撞上了在家里想给宝贝儿子一个惊喜的南钟将军。入夏的衣服挡不住什么,老父亲军装都还没脱,鹰一样的眼神瞬间就定在了南白脖颈的咬痕上。
omega本来
还试图掩饰,但他浑身由内而外一股子水果味,熏得南钟上将这辈子不想再吃黑加仑,当场拍桌子要枪毙那个不知死活标记了自家宝贝的混蛋。
南白吓傻了,知道父亲说到做到,急出了一脑门汗,最后咬牙一张口说“是我强迫了他!”
他这胳膊这腿,能被强迫的那是什么体质的alpha。南将军气得头昏,却也清晰地认识到自家孩子护外面那个混蛋护得不得了,大概是真心喜欢。只能强行压下怒火,缓和了语气让南白把人叫过来给自己看看。
南白怀疑地看过去,差点让憋着火的南钟上将当场冲天开枪。omega和父亲磨了好一会儿,南将军态度强硬,南白犹犹豫豫地给欧尔发了消息。
当时毫不知情的欧尔收到刚分别的恋人邀请,去对方家是多么暧昧的暗示,当即就兴奋地冒了牙尖,兴冲冲奔赴邀约。结果一进门手还没来得及搂上南白的腰,抬眼就对上南钟上将Yin沉的脸。
当天极其臭屁的欧尔几乎成了哑巴,没有丝毫反击之力地被训成了孙子。南白一直试图插话未果,南将军训完后看似心平气和地撂下一句“我和他谈谈”,当着南白的面平静地把欧尔领去了书房,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