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给他揉捏着酸软的腰间,乖乖道:“我这两年还没开过恩科。”
这里离府衙近的很,不多时就有捕快过来了,问道:“谁报官?”
那女子站出一步,“大人,是小女子报官。”
“跟我们去一趟衙门吧!”
众人乐得看热闹,一堆人推推搡搡的,那书生想溜被女子拽的紧紧的,一路走到衙门。
知县穿着官府,坐在上方,一拍惊堂木,斥道:“肃静!何人报官?”
女子上前一步跪下,磕了个头,泫然若泣的诉了一遍原委。书生也跪在下方,几次想要反驳插话都没能成功。
知县听完缘由后对女子道:“理是这么个理,只是没有休夫这个先例,本官如何判呢?”
说罢又劝那女子道:“你嫁给他,合离回了家乡名声不好,往后你也难有好归宿……你这是何苦呢?”
林敬辞面色不悦,直言道:“如何看都是这女子占理吧?若不惩处,人人效仿此人骗婚,那岂不是有许多姑娘有苦说不出?”
“父母官不为百姓?”林敬辞淡淡道,“那便不配为父母官。”
五品以下官员都由户部直接调配,不必经过陛下批复。谢渊抬眼看了一眼知县,没有映像。
知县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林敬辞道,“你是何人!竟敢置喙本官!”
林敬辞摇了摇折扇,轻描淡写道:“平头百姓而已。”
堂外百姓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我瞧这位公子说的在理。”
“没错,若是有别人效仿,总是无处说理的。”
“我瞧着这女子也有几分胆识。”
“若是自家女儿被骗了,在外面受苦,这心里哟……”
“向来汉子都是凭本事娶妻,这书生行骗也太过龌龊了……”
知县一拍惊堂木,“肃静!这是府衙,尔等不准喧哗!”
知县对着那女子道:“你一意孤行,本官可判合离,休夫是断然判不下的。”
“合离书上写的也都是女子的过错吧?”林敬辞道,“合离书下了,敢问大人如何叫这女子另寻所爱呢?”
知县像是听见了笑话似的,不屑一顾道,“休夫又如何?她还能再寻个好人家吗?”
林敬辞摇着折扇的手停了下来,蹙着眉,冷冷道,“你是这么做父母官的?”
“大胆!”知县从面前抽出一枚令牌,作势要扔,“竟敢对本官不敬!”
“大胆?”林敬辞冷笑一声,“父母官为百姓,大人只一味偏向书生有些欠妥吧?字里行间对女子皆是轻视侮辱。”
那女子擦去眼泪,轻轻扯了扯林敬辞衣摆,小声道:“合离便合离吧,这位好心的公子多谢你了,不必为了我出头,惹恼大人。”
那书生见此情形,眼睛一亮,指着那女子和林敬辞道:“你是勾搭上他了所以才想跟我合离的!不然他怎的一味替你出头!”
谢渊:“……”
那书生越说越起劲,“定然是你与他勾搭在一起,后悔嫁给我,所以才不管不顾的要与我合离!你嫁过来之前还好好的!”那书生对着知县一行礼,指着林敬辞道:“青天老爷替我做主啊!当按通jian罪论处!”
知县看向林敬辞的眼神古怪了许多,听信了些许,半信半疑。
那女子倏然抽回手,挪开林敬辞一丈远,指着书生骂道,“你还是不是人?你怎能诬陷好人呢!”
林敬辞冷笑一声,唇角微勾,对着书生轻声道:“污蔑我,其罪当诛。”
那书生见知县将信将疑,顿时涨了不少底气,嘲讽道,“你?还其罪当诛?你是什么东西?”
谢渊本是由着林敬辞看热闹,谁知这个事情辗转闹成这样,还有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往林敬辞身上泼脏水。
谢渊心气不顺,单手负在身后,再抬眼时黑眸中全然是冷冽的寒风,面无表情散着上位者的威压。
周围人不自觉往后推开了些,只留下二人站在原地。
那书生被唬了一惊,坑坑巴巴道:“知县大人要替小人做主啊!”
谢渊十分不耐,不想听这书生诡辩。林敬辞从衣袖中掏出一块帕子递给他,谢渊将帕子窝成一团,盯着书生道:“元宝?”
元宝拨开人群走了进来,瞧见谢渊手里那一团,麻利的上前接过塞到书生口中。
书生顿时气的眉毛倒拧,就要将手帕从嘴巴里拿出来。眼前一花,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紧紧抵在颈项处,吓的一动也不敢动。
元宝在他面前蹲下,笑眯眯道:“再出声,就割了你的舌头。”
别问今天为什么二更了,因为我想把这个写完的,但是我崩字数了:(
香菇。
(小剧场)
谢渊(笑眯眯):骂我老婆,杀了你哦。
第90章
知县被这唬住了,半晌才道:“大胆!竟然携带凶器上衙门!”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