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势渐缓,林敬辞理智回笼,缓了一会才明白谢渊问的是什么意思。
他看见了。
林敬辞喘了几口气,被谢渊扣住的手都有几分僵硬了,他努力平稳的回道:“幼时喜欢,如今不……不喜欢了。”
谢渊重重的蹭过敏感处,嘴里却淡淡问道:“是吗?”
林敬辞这个姿势被钳制的死紧,动弹不得,看不见谢渊的表情。他认真道:“外面……嗯……外面的厨子,自然是比……比不上宫里的……啊……”
谢渊勉强算他过了,这个姿势久了怕伤了他的膝盖,也不再逼问,收了周身的气势,又重新亲吻林敬辞的脊背。
林敬辞舒服的不行,又被桎梏着摸不到自己,每每谢渊蹭过后xue的敏感处,林敬辞不自觉都要抖一下。谢渊低磁的声音沾满了情欲:“就罚你今天用后面射,不准摸。”
说着禁锢林敬辞的双手就松开了,下移扣住林敬辞微曲的腰腹,缓下来的攻势渐渐激烈,几乎每次都是抽出留下一点点,又完完全全的撞进去。
“啊……”林敬辞实在受不住了,温润的眼里弥漫着难抑的情欲,眼角一抹红色十分艳丽勾人,眼眶里快乐的泪水摇摇欲坠,轻咬下唇却还是挡不住一声声甜蜜的呻yin。
他想摸,却不敢再放肆了。
谢渊是真的生气了,若不是心疼他,一向是说到做到的。
林敬辞也存了几分心机,难抑的呻yin总想穿插几句“夫君”。谢渊听出来他的意思,也不应声,撞进去每一次都又狠又准的碾过敏感处。
几乎是谢渊每撞几十下,林敬辞就要颤抖着收紧小腹,后xue咬的死紧,shi热紧紧包裹住谢渊。
“啊——”林敬辞射过一次十分敏感,快感堆积几乎失了理智。双手一直乖乖的贴在池壁上,这会忍不住了,绷紧了小腹,尖叫着射了出来。
浑身颤抖着,泄了力气,软软的贴在池壁上。
谢渊被他咬的死紧,听到他难耐的声音,狠狠的撞击了几百下,也射了出来。
谢渊喘着粗气,把人搂进怀里,亲了亲他高chao完略有些失神的眼睛,温柔道:“等下再睡,先洗洗。”
对给林敬辞清理的这件事,一向是谢渊亲力亲为。
谁也不能看见林敬辞困意朦胧,本能的依赖他的样子。
屋子里没有地龙,点了两个火炉,被子是早就烘好的,现在也暖着。谢渊给怀里沉沉睡去的人穿好衣衫,把人放在塌上仔仔细细的盖严实了,又回去拿回了那个装玉势的盒子。
眸光沉沉的看着床上安稳的睡颜,垂下眼把手里的东西装好,盖好盒子放到衣柜里去了。
谢渊想起今日上午谢戎去送点心的样子,轻轻冷笑一声。
林敬辞伸手摸摸旁边,空荡荡的,一惊,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四处寻谢渊,嘴里含糊不清:“……渊……呢?”
谢渊收起Yin鹜的表情,吹息了蜡烛,几步走到床榻边,揉了揉林敬辞的头发,柔声道:“这呢。”
林敬辞伸手搂住他Jing瘦有力的腰,习惯性的把脸贴在他胸口,嘟囔道:“……困……?”
谢渊好笑,搂着这人躺下,仔细的盖好被子,腿间夹住林敬辞乱翘的双腿,哄道:“睡吧。”
熟悉的雪松香包裹住林敬辞,他抱住谢渊,头微微蹭了蹭谢渊胸口,沉沉的睡过去了。
谢渊却被林敬辞无意识的依赖取悦了,原本低迷的情绪被打发走了,胸腔里像是充满了阳光,十分满足。
谢戎算什么?林敬辞现在喜欢的依赖的,都是他,谢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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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谢渊就撩醒了林敬辞,接着按日常Cao作那样敏捷的躲开了林敬辞丢过来的枕头,笑道:“太阳晒屁股了,你还不起?”
初一端着衣衫在下面想笑又不敢,元禄已经在伺候谢渊束发了。
林敬辞十分不满,缓了一会,好不容易挪动到床边,又坐着不动了。初一得等他清醒了才敢上去。
元禄动作快,这会都已经束好了。谢渊叫元禄去上早膳,走到床榻边去拉他,“比天子起的晩,天天朕还得好话哄着伺候着,您才肯起床。”
林敬辞这会已经缓过来了,气哼哼又不敢反驳。
初一忍住弯起的嘴角,要上前伺候林敬辞,却被谢渊拿走了衣衫,伺候林敬辞更衣,嘴里打趣道:“没想到朕也惧内啊。”
林敬辞恼了,夺过衣服胡乱就要往身上套,嘴里道:“委屈陛下了,臣自己会穿!”
谢渊帮他整理,笑道:“不敢不敢,不敢委屈。”
林敬辞知道他这是不生昨天的气了,心里美滋滋的,任由谢渊给他整理衣服。眼尖的瞧见谢渊腰间挂着他绣的香囊,和一枚极其眼熟的玉佩。
林敬辞嘴角的笑意僵在脸上,指着那枚玉佩,不可置信道:“你怎么也有这枚玉佩?!”
第40章
谢渊见林敬辞面色有异,一个“也”字甚是扎耳。
谢渊手上动作不停,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