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祐心中一想:“如果把真相告诉暝烟,等同告诉了她弑姐。”
钱掌门长身一揖道:“在下的侄女给诸位惹麻烦了。还请余宗主尽快让我的侄女回家。”
余祐客套道:“钱掌门,在下对钱小姐的情愫,还望您成全。”
彭宇道:“余祐,你把暝烟拐到外室,和恶霸强抢民女的做法有什么区别。”
陆雍直言不讳道:“按钱二小姐的身份,是与你相匹配,但暝烟姑娘可是魔教第二高手鬼佬的徒儿。她身上背负了太多血债。”
“鬼佬的徒儿其丑无比,钱小姐美艳动人,没人会把她两想到一起。”余祐道:“钱二小姐的身后是否还有一颗朱砂痣。”
在场之人无不愕然。
余祐笑道:“钱掌门,我早和钱小姐有了男女之实。劳烦叔叔把英子的户籍文书带来。我虽不能敲锣打鼓,风风光光把英子带到我们余家,但只要英子一过门,她就是名正言顺的余夫人。我的正妻。”
小鱼道:“余宗主,这件事你还问过暝烟他是否同意?”
余祐转移话题道:“让钱小姐住在外头也是不妥,小鱼辛苦由你,把暝烟带到临安余府。”
会议结束,钱掌门脸色煞白出来,这一日,经历了大喜大悲。
喜的事,他找到了失踪多年的小侄女,比过世大嫂还要美丽。
悲的事,他的侄女就是杀了她姐姐的凶手。
钱掌门受不了打击,领着两位徒儿去喝酒,心想:“好不容易找到的小侄女,又被余宗主看上,回不了家。”心中更是愤懑。
林夕与陈启来到临安的目的,就是把杀害大师姐瑞子的凶手带回嘉兴,可眼下不知为什么师傅比大师姐死的时候,还要悲伤。
林夕问道:“师傅,我们什么时候,把那位女子带走?”
钱掌门醉醺醺道:“带不走了。有人要娶这位女子了。”钱掌门酒量不好,但酒品也不算差,如果现在把暝烟就是杀死是她亲姐姐,告诉他这两个徒儿,他们也是一时受不了。
可心中苦闷大骂道:“好好的女儿家,为什么成了……”
“祸国的妲己。”
“灭国的褒姒。”
钱掌门不解余宗主同暝烟之间的关系,想着难道会是自己的侄女为了不出家,才和余宗主发生关系,可在河房之中,侄女的贴身侍女明明说暝烟与余宗主是清白。
如果余宗主与暝烟之间是清白的,那余宗主怎么知道暝烟的后背有红痔。
他想不到自己的侄女竟然也成了红颜祸水,一时难受他便哭泣起来。
陈启无奈:“师兄,我们那位女子为何带不走”
林夕道:“可听师傅的话,似乎是有人要娶了那女子。”
陈启怒道:“那女子是沾了我们江城派血仇的,就这么平白无故放过她。”
林夕道:“师傅可否告知我们是谁,要娶那女子吗?”
“江南还有谁,一句话说了算。”钱掌门喃喃道:“我可怜的侄儿。”钱掌门的话,是在叹气暝烟好不容易有机会回家了,却又被余宗主拦着,但被两个徒儿听到以为师傅在叹息过世的大师姐。
陈启和林夕听着师傅像是在说余宗主。
陈启道:“余宗主竟然为了一个女子,不顾我们江城派的血海深仇。”
林夕道:“师傅拉同余宗主不下脸……不如我代师傅在向余宗主把一一说出。”
翌日,天色刚亮,林夕和陈启来到日沉阁大门,求见余宗主。
余宗主听到是江城派的两位弟子,想到他既和江城派做亲家是要见一下两位江城派少年。
林夕作揖道:“晚辈,替师傅前来,是希望余宗主能暝烟交由我们江城派处理。”
余祐心想钱掌门还未把暝烟的真实身份告知徒儿,余祐又不好越俎代庖代为告知,他道:“那位姑娘是放有过错,我已废了那姑娘的武功。我等也不要对一位少女赶尽杀绝。”
林夕道:“我江城派也没杀了那位女子的意思,只是希望那位女子收到该有的惩罚,让她出家,好好悔过。”
余祐笑道:“让一位妙龄少女,青灯古佛一辈子太过不妥。”
此言一出,陈启与林夕大大地不悦,当初在雍城暝烟已答应出家,替瑞子祈福,可眼下又不愿出家。
陈启抢道:“难不成,余宗主想要娶那位女子为妻。”
余祐想着直接告诉两人不妥,打一个弯回答:“两位公子,需学会尊重暝烟姑娘。”
“祸l国的妲己。灭国的褒姒。”陈启一怒之下,不过脑子,语出惊人。
林夕更是惊的一个字都出不了口,余宗主是真想娶了那位女子。
余祐面露愠气,他本就是因要做江城派的女婿,才给江城派面子和两位晚辈见面,现两位小辈竟然对他出言不逊,大声道:“送客。”
陈启道:“师兄客客气气前来,和余余宗主好生说话,他到好一句话,就把你我赶走。”陈启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