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担心那女子,是一位性情刚烈之人。她会不会大闹。”
小鱼垂下头。她是不愿意暝烟出家的,眼下暝烟被送到佛寺,她会不会就此和暝烟无缘了呢?
暝烟在寺中晃荡着,一尊佛叫是什么,都不认的。
突然,一位四五岁的小姑娘撞在暝烟的腿上,小姑娘哭泣着,暝烟以为是她伤了那位小姑娘,蹲下身子,但她安慰人的话也不会说。
小姑娘见到一位漂亮姐姐,止哭道:“漂亮姐姐,这里有恶鬼多,我害怕。”
暝烟心想这里头哪有什么鬼怪,她蹲着身子,抬头看,来到她到四大天王的殿中,只见四大天王,獠牙吐出,面露恶像,凶神恶煞,小孩子看到是害怕,但她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位小姑娘。
小姑娘见暝烟不说话,漂亮姐姐定是害怕了,她又哭泣道:“我爸爸妈妈不见了,定是被恶鬼了吃了。”说完,她的哭声更大了,暝烟忙抱住小女孩,抚慰着她。
随后,一对青年夫妻忙跑过来,丈夫抱起小姑娘道:“举高高,就不怕了。”
被父亲抱着的小姑娘依偎在父亲怀中不哭了,妻子笑道:“多谢这位姑娘,刚才替我照看了我女儿,小孩子胆小,以为见到了天王像是恶鬼。”
暝烟点点头,站起身子看四大天王像,确实没有方才吓人,她又好奇蹲下了身子,再看四大四大金刚像,暝烟只觉露出獠牙的增长天王,仿佛在哪里见过。
是哪里?
是梦中,暝烟她小时候做过一场梦,她在一个看不到尽头的大殿中跑不,数着身形巨大的恶鬼,追着她。
至于她有没有逃出大殿,暝烟不知道结果。
暝烟来到大雄宝殿上跪下,微笑的三世佛,她是否也见过。
人更容易记住可怕的事,但往往忘记美好的事物。
大雄宝殿内,灯烛辉煌,幡幢飘扬。
佛台上供奉着三世佛。正中是释迦牟尼佛,右边的燃灯佛,左边的阿弥陀佛。三座佛像都微微露着笑意,他们分别预示着现在,过去和未来。
暝烟跪于蒲团上,她对佛像一无所知,也知道她跪拜的是何神明,连跪拜的姿势都是错误的。
此时,余祐出现。
陆雍已命庵主明日就被暝烟梯度。
可余祐的内心是十分的不舍。
他双手合十,表示对佛像的尊重,瞧着暝烟心城,但动作不规范地跪拜。人家既然在礼佛,还是不打扰的为何。
暝烟盯着佛像不知为什么,她竟有几分熟悉在,但又想不起来,或许是她和佛家有缘才会如此:“余宗主,何时什么时候出家?”
“现在,过往,未来。”余祐对这暝烟讲述起了,三世佛的寓意。
三尊佛像中笑的最开的就是象征着未来的弥勒佛。
“我是一位没有未来之人。”
暝烟她又想起那个噩梦,现在让她害怕的不再是跟在她身后的恶鬼,而是那个无尽头走廊,现在她又成了那个梦中的小少女站在没有终点的廊道上。
她的眼眶中渐渐流出泪珠,不多,如果断线的珍珠一样流下。泪水打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水花。
余祐喜欢女人水做,暝烟似水,生的动容,对暝烟感觉仿佛不再只是一时起兴,他道:“一个人的未来,现在,过去,皆缺一不可,三世佛位居核心中的是现在佛释迦摩尼。”
“暝烟姑娘,你不要拘泥于过去,也不要害怕你的未来,还是多替现在你的考虑考虑。”
暝烟听出余祐的话外有话,这个男人前面说了这么多,最后一句才是他真相想说的,暝烟一嗤笑。
这时,小鱼和顺和师太进殿。
见眼前这一幕,顺和师傅立即能猜出余宗主对暝烟姑娘的小心思。
暝烟转头问道:“师傅,什么时候替我梯度。”
顺和师傅道:“姑娘与佛寺有缘,不如有今日。”说着,命人取来工具。
暝烟虔诚地跪在佛像前,等待着被梯度。
顺和师傅松开暝烟的发髻,握住暝烟的青丝。
余祐盯着着青丝,不舍这样的头发被割下。
贪嗔痴充斥着余祐。
一位似水的美人,就这么断绝红尘。
余祐不是一位会控制感情之人。
顺和师太举起剃刀,正要把暝烟的青丝割下。
突然,青光一闪,剃刀摔落在地。
余祐把顺和师太点定xue,又横抱暝烟道:“小鱼,你转告陆雍一句,在下不同意暝烟姑娘出家了。”
顺和师太大声道:“余宗主,在佛寺之中,还请你尊重暝烟姑娘。”
小鱼大惊道:“余宗主要把暝烟送到哪里?”
暝烟冷冷道:“余宗主,是要把我卖了吗?”
余祐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小鱼上去止住,却被余佑点定xue。小鱼懊恼于自己无法保护暝烟。
寺门外,余祐抱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