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不要抽我的血,不要……”
谢璟——
沈晟躲过了第一波袭击,第二波接踵而来,他的目光锁定在了傀儡的身上,那泌出的血,难不成是谢璟的……
该死,不能再拖了,再拖的话谢璟那厮的血可不够这傀儡玩得尽兴。
沈晟目光一凝,从袖中扯出三张符从不同的方向飞出,却全部被野草给躲开了。
“没用的,没用的,”那傀儡得意的笑着:“这些可是我亲手培育的,它们可比上面的那些低等的东西灵活多了。”
话说到这儿,沈晟刚一个弯腰险险的躲过了野草的袭击,还未直起身,那野草尽然一个拐弯又回了来,沈晟只感觉背部猛地一疼,野草仿佛羽箭一般,刺穿了他的后背,将他举了起来。
一口鲜血从嘴里呕了一身,沈晟握紧了身上的玉佩,只来得及掐了一个诀,便晕了过去。
那傀儡笑得咯吱咯吱的:“死了,死了,他死了,没人会知道我们的事了,我可以活下来了,嘿嘿嘿,我可以活下来了。”
傀儡笑了会儿,收起了自己的笑声,他将自己身上的血止住,只流着两行血泪,漂浮到了沈晟的身前。
“啊,又是一个尚好的容器,又多了一个帮我守住秘密的人,嘻嘻嘻……”
傀儡伸手便要抚上沈晟的脸,突然一股力量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举了起来。
本该沉睡的沈晟此时竟脱离了野草的禁锢,那双黑曜般的眸子变得通红,如地狱之火般在他的眼中燃烧着,他脖子上挂着的翡翠玉佩,也散发出了妖冶的光芒。
“现在从他身上出来,饶你凌迟之苦。”沈晟手里一用力,傀儡的脖子发出了点响动,那是骨头要被捏碎的声音。
傀儡只是笑了笑:“我感觉不到痛的,这伤害是你施加给容器的,他现在估计快痛不欲生了,嘿嘿嘿。”
沈晟听此,猛地甩开了傀儡,手中蓦然变出了一副长鞭。
“现在这身体里的是你的魂吧。”
傀儡听此想要逃走,却发现根本无法动弹了。
沈晟一字一句地道:“此乃断魂鞭,每抽一次,魂魄便裂开一缝,一个魂魄需要受三十鞭才破,人有七魂六魄,总计三百九十下,这痛苦犹如凌迟重辟,摧心剖肝。”
“现在我问你一句,你只需回答是与否。”
“我问你,是否肯将身体还给他?”
傀儡声线忍不住颤抖着道:“你,你是邪萨。”
话音未落,一记鞭响传来,傀儡痛叫一声,那声音如乌鸦嘶叫,不堪入耳。
邪萨,司掌鞭凌大地狱,另设十六小狱,专司拷问,辨善恶,划等级,但听闻邪萨已经魂飞魄散,化为一摊烂泥,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个凡人?
“想得太久了。”
又是一鞭狠狠的落在傀儡的背上,这恶劣的态度显然是惹恼了傀儡,他的身体又开始泌出鲜血,周遭的野草立即疯了似的向着沈晟袭来,沈晟没有任何反应,依旧举起鞭子抽在了他的身上。
“第三鞭。”
就在野草快要碰到他衣服时,那被红绳系好的头发,瞬间挣脱禁锢,向四周散去,与野草纠缠起来,没过多久那些野草竟然全部被束缚住了。
“灭。”
话音一落,周遭的一切瞬间化为乌有。
“第四鞭。”
“啪——”
这一鞭逼得傀儡直接吐出了满嘴的野草,他疼痛难耐的在地上翻滚着。
“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是……是……”傀儡说完一缕白烟从谢璟的身体里飘散出来。
沈晟长鞭一甩,束缚住了那抹魂魄,然后屈身扶住了瘫倒在地的谢璟,他将手指咬破,点在了谢璟的脑门上。
“九,九叔?”
谢璟迷迷糊糊的道出这一句话,便晕了过去。
地面上
杨潜看着还冒着热气却已经烧焦的衣角吼道:“我去,你这死娘炮,鬼火往哪儿扔呢?!”
傅勒凤眼一眯,满脸写着不耐烦:“谁叫你这莽汉冲过来的,自己作死就算了,还浪费我一把鬼火。”
舒岐被禁锢在天上看着下面斗嘴的两人很是无语:“二位,能先将我救下来后再拌嘴吗?”
杨潜冷哼一声,傅勒也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两人又想到了什么,纷纷朝着舒岐冲了上来,可是这野草太难对付了,无论两人怎么使力这野草永远也烧不尽。
就在两人快要自身难保时,尖锐的野草骤然变得柔软起来,舒岐一愣,他稍微动了动身体,便脱离了禁锢,浮在了天上。
“我得救了?”
三人惊讶的看着野草回到了地面,恢复了刚来时候的常态。
杨潜与傅勒对视了一眼,立即朝着舒岐飘了过去,吓得舒岐往后退了一步。
“舒兄,是我救了你。”
“放屁,舒岐是我救的。”杨潜从傅勒的手里躲过了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