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学一个小时,我就学十个小时。”夏佐关了灯说:“我说得不是那方面!”然后又小声说了一句:“真亏你那朋友能忍住!”
“什么?”叶元澈没听清楚。
“没什么!”夏佐说。
第二日,午休时,夏佐神神秘秘地把叶元澈带出矿井。叶元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脸茫然地问夏佐:“夏佐,你有什么事非得拉我上去说。”夏佐着急地说:“哎呀!你快上来就是了,晚了就看不到了。”
“什么!”叶元澈兴奋道,“军长栽泥坑里去了吗?”夏佐说:“虽然我也希望他倒霉,可明显和他无关。”叶元澈散失了兴趣,“那有什么可看的!”
“你看了就知道!”夏佐说。
出了矿井,夏佐就把叶元澈拉进凉棚。凉棚里有一台老旧的电脑,一般是用来监视矿井下面的,可夏佐把他联网后,有些工人没事时也会来看下电视。
而现在新闻里正播报着帝国的远征军又驱散了哪些暗云之类的。叶元澈看着电视,语重心长地说:“夏佐,你的苦心我明白了,你一定是希望我多看看新闻,不要和世界脱轨!”
“谁要和你说这些!”夏佐打了叶元澈一记背拳,“你再看看!”叶元澈吃痛,忍着说:“你等我工作结束了再收拾你!”
这时新闻的镜头转到了另一个方向。叶元澈在那一群人中一眼就看到了季宸,不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就站在最中间。而新闻的主持人也就他一顿夸,大致就是什么帝国最年轻的少将,顺便说了一大串战绩。
夏佐兴奋地说:“这下可好了,你总算可以离开这里了!”原来夏佐是想让季宸帮他离开这里。可惜,他得罪的不是别人,而是皇帝。叶元澈不想告诉夏佐真相,装作不屑道:“谁要靠别人的帮助呀!我自己能走出去!”
夏佐本来还想劝叶元澈别那么死板,通融一下,可叶元澈带上帽子就下井了。这一天,叶元澈都没个安宁,夏佐一直在劝他去找季宸帮忙。叶元澈实在没办法,终于想到了一个理由来搪塞夏佐。
晚餐时,他们两人坐在食堂里,面对喋喋不休的夏佐,叶元澈叹了口气说:“没办法,我只好告诉你真相了!”夏佐愣了,赶紧拉住叶元澈问道:“什么真相?”叶元澈看着窗外,面带忧伤,叹了口气说:“年少无知呀!”夏佐一拍桌子,“什么年少无知,你赶紧说!”
叶元澈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慢慢说:“你那么着急干什么,我这不是在酝酿情绪吗!”夏佐说:“那现在你情绪酝酿好了吗?”
叶元澈咳了两声说:“好了。
那是我们两个刚上赤临时的事了。那时候的我还是一个贵族,季宸只是一个家仆。虽然我一直把他当成亲兄弟看待,可是却忽略了其他人的看法。也怪我没站在他的立场考虑过,居然不知道他和我家的一个女仆私定了终生。你知道上赤临皇家军事学院的学费很贵的,哪怕我家是贵族也掏不出两个人的学费。家里人就不想让季宸读了。可我不许,他可是我的兄弟,怎么能让他不读书了。
最后家里人没办法,只好变卖家仆。不幸的是季宸的女朋友也在里面。季宸知道后,拼命赶回家,也没见到他女朋友最后一面。然后我们从我家人口中得知是我的要求,才迫使他们卖掉了季宸的女朋友。当时季宸就和我决裂了。
为了挽回这段友情,劝说季宸两人一起努力赎回他女朋友,季宸同意了。我本以为事情好转了,可没想到却滑向了更深处!”叶元澈停住了。
这所餐桌边聚集了好一些人,对于帝都的狗血八卦显然十分感兴趣。叶元澈喝了一口水,接着说:“可惜我们去晚了,他女朋友不堪受辱自杀了。季宸不能接受这个真相,自己私下调查得知了一个更大的秘密。
原来,他女朋友是我母亲故意卖了的。他去找我母亲对峙,我母亲嘲笑季宸说他女朋友是我父亲一时冲动的结果,她早就看她不爽!我本想安慰季宸,可是我母亲却拉走了我,还告诉我一个秘密,原来季宸才是我父亲的亲生儿子。这本来是一个秘密,可惜被有心人听了去,告诉了我父亲。我母亲用她的死亡给我换了条生路。季宸对我有兄弟之情,但也无法原谅我和我母亲夺走了他的一切。所以他很少联系我。”
说道这里,叶元澈还感叹一句:“命运弄人呀!”
周围人听了,也不由得感叹帝都人吃饱了没事干,净整些乱七八糟的事,有些人也为叶元澈鸣不平,觉得这些事他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不该受罚。
等到晚上回宿舍后,夏佐对叶元澈说:“你别指望我相信你那些狗血剧。可是你不想去求他,那我也不会勉强你!”
叶元澈松了口气,不管他信不信,至少起了效果。
可这出狗血剧起的效果,远不止此。叶元澈后悔在食堂说那些了。矿山的工人,士兵们一开始是看不起叶元澈的,可经过两年的相处,大家终于接纳了他。毕竟一个温和有礼,待人亲切,做事稳靠的人谁不喜欢。而叶元澈用他的行动让大家忘记了他不适者的身份,毕竟把他当不适者的人包括军长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