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元澈又坏笑道:“你也是单身汉,你怎么不去看看呢?”夏佐也坏笑着说:“那你怎么不去呢?不如今晚我们就去看看?”
夜里,军长想到叶元澈那佯装抱歉,眼角带笑的样子,心里像是有猫抓一样,痒痒的。又想到了他和夏佐一块儿捉弄自己,又添了一丝恨意。心里想着以后弄到他,看他怎么求饶。想到这里,他叫来了自己的秘书。秘书知道自己今天得罪他后,一定会被扒一层皮,战战兢兢地问道:“军长,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军长冷声说:“跪下!”秘书不敢多言,只得跪下,军长把自己那玩意儿胡乱塞到她嘴里,说:“你不是挺爱赶紧的吗?全给我吞下去,漏一滴,我让你好看!”秘书被呛得在地上干呕,嘴里说着对不起。
叶元澈说:“那就说说你们怎么相遇的吧!”夏佐靠在电梯上回忆起了当年,关键是他只回忆,不说话。叶元澈摇头,“算了,没
军长围着秘书走了一圈说:“小娟呀,你是我从路边随手带来的,你去哪里,是我说了算。可现在我一看到你就想起你嘲笑我的画面。你说怎么办呢?”秘书跪在地上,抱着军长的大腿苦着说:“军长,你别把我送走!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军长问:“真的!”秘书慌忙点头说:“真的!真的!”军长阴笑,“这可是你说的!好了,你回去吧!”秘书不放心,不敢起来,军长和蔼地扶起她,好声将她劝了回去。
等到天黑,夏佐和叶元澈才把军长他们拉上来。电梯门一开,叶元澈走上去连声道歉说:“军长呀!对不起,我看你没回来,才知道你被困住了。”虽然叶元澈嘴上是这么说,可眼角却是藏不住的笑意。夏佐也走过来,装模作样地指责叶元澈:“你看都说让你跟着军长他们,这不他们坐到坏电梯了吧。”叶元澈继续道歉:“那电梯是以前用来运送辐射物品的,所以里面没信号,最近几天坏了,还没来得及修,真是太对不起你了!”说完又皱眉嫌弃地说:“怎么有股尿味。”然后看到军长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叶元澈两人没忍住,“噗嗤!”笑了一声。
军长手指指着努力憋笑的两人,“你们”了半天也没说出点所以然来,只得甩袖冷哼离去。等军长一走,两人彻底憋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军长听见他们的笑声走得更快了。
之后几天,军长都没有来找他们麻烦了。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军长此人睚眦必报,这连着几天都没动静,只能说,他还没想好怎么整他们而已。夏佐坦然道:“管他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害怕他不成!”叶元澈一想说:“也是,整都整了,看他能怎么办!”
一个女人掩鼻,嫌恶地说:“怎么有股尿骚味?”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终于发现军长坐在一堆尿液上,纷纷闭了嘴。军长恶狠狠地盯着那女人,说:“脏吗?你当初不是舔得很香吗!”女人知道自己失了言,她不过是军长借着招秘书招过来伺候他的。现在知道自己惹事后,慌忙跑过来巴结军长,军长也是小气,说:“你把地上的舔干净了再说!”女人还想再商量,可被军长一眼盯了回去,只得趴在地上……
等秘书走后,军长又想起叶元澈那张脸,可又想到夏佐横在两人之间。不对!自己在矿场的所有阻力都是夏佐给的。军长咬牙切齿道:“夏佐!还是得把你收拾掉!”
夏佐拿下叶元澈的手说:“说了,你也不知道。管那么多干什么!”
人看向外面,十分平静,这才反应过来是他们电梯故障了。
“好呀!”叶元澈一口答应。这下夏佐傻眼了,说:“算了,我今晚有事就不去了!”叶元澈好奇地问:“是今晚有事呢?还是每晚都有事?”夏佐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拿出长官的架势来说:“好了元澈!我们该下矿了。”叶元澈拍了夏佐后背说:“得了吧!别现在摆长官架子!快说,那人是谁!”
这几天军长不知从哪里招来一个老鸨,在矿场里开了一个风俗店。矿场里有家室的人养自家人都费劲,自然不会去,而那些单身汉,有几个闲钱后,一定要去里面看看的。看着那风俗店,夏佐摇头:“这算什么军长,都快成土皇帝了。”叶元澈好奇说:“他这么大胆都不怕上面人查吗?”夏佐说:“你以为上面不知道?上面的人清楚的很,这小地方,各处势力盘根错节的,只要能按时按量交出矿产,上面人才不管下面乱成什么样呢!”
“居然真有!”叶元澈惊讶道。可随即手环传来一条信息,叶元澈点开一看是军长的,让他马上到一号矿井来一下。叶元澈回了一条,“好的,我现在就来。”就继续追问夏佐那人是谁。夏佐一个人在那里,先是迟疑,再是沉思,最后傻笑,对叶元澈说:“想了想真没什么可说的!”叶元澈不屑,“喂!长官!我看你脸上表情都演了一处戏了,你告诉我没什么!”夏佐无奈说:“真没什么!”
军长气急败坏地说:“你们两个是故意的吧!”叶元澈撩起碎发放在耳后,笑着说:“这怎么可能!”夏佐也接道:“那表上说了工人们打偏了,我让他们撤离出来,换个方向。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群工人们臭得很,这不是怕惊扰你吗,就让叶元澈先带你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