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都已经九点钟了。”
“那……”邬棋停下动作看着他,毕竟共同生活了一年,知道他这语气是饿了。
焦臣熙也配合地点点头,摸摸肚皮:“臣臣饿了。”
没过多久,焦臣熙就如愿地攥着勺子等在餐桌前。
当邬棋把盘子端上来以后,焦臣熙照例先闻了一下。
然后抿嘴微笑:“嗯——好香。”
待邬棋也入座了以后,就意味他可以开饭了。
勺子在焦臣熙手中180度转了一下,然后朝着目标汤碗下去,刚要盛起一勺。
“等一下!”邬棋突然制止。
“嗯?”
焦臣熙勺子端在半空停下,抬头疑惑。
在他困惑的目光注视下,邬棋起身走过来。
“啾。”
到焦臣熙嘴角边轻轻留下一吻,又在他的万分迷茫中彬彬有礼地坐回对面。
焦臣熙眼睛迷惑地眨了几下:“什么意思?”
“刚才是前餐,现在是主食。”邬棋笑着指了指嘴巴,又指了指餐盘。
“……”
焦臣熙都要被他气乐了,之前动不动还说自己幼稚的某人,现如今可倒好,幼稚起来丝毫不拖泥带水。
……吃饱喝足以后……
焦臣熙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眼睛时不时地瞥向厨房收拾餐具的身影。
不禁感叹:原来这就是被人伺候的感觉啊!真好!
于是换了个姿势,舒舒服服地躺下。
没过多久,脑袋涌上来了一丝困意,趴在沙发上眼睛迷离的看着正在工作的皮皮。
焦臣熙脸贴着沙发扶手,胳膊蔫耷耷地垂在地上。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朝皮皮招了招手。
轻声轻语地叫了声:“皮皮!过来!”
刚还在和电视柜死磕的皮皮,突然转了个角度,奔着浴室的门去了。
“哎?别跑啊。”焦臣熙没招呼来皮皮,胳膊又耷拉回原地。
那边从厨房刚出来的邬棋,好像隐隐约约听到焦臣熙在模糊不清地说着什么。轻手轻脚地走到沙发跟前,俯身看了看焦臣熙。
既没在打电话,也没有说梦话。
“臣臣,刚才在跟谁说话?”
“嗯?”焦臣熙一翻身,坐了起来。往浴室的方向指了一下:“它。”
顺着手指望去,圆滚滚的皮皮因为障碍物识别功能较弱,这会儿又和浴室门杠上了。
邬棋无奈抿嘴,转头坐在沙发上,面带微笑看着焦臣熙:“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
焦臣熙歪头,然后蹙眉想了想,顿时明白过来,今天还没打卡。
于是抿唇扬起一个笑容,往他那边靠近了一点。奇怪的是,邬棋也跟着挪走了一点。
“说好的,今天你什么都不用做,放着我来。”邬棋轻声说。
然后像焦臣熙往常那样,从额头到嘴角,对他进行今日份的打卡。
当邬棋想进一步加深这个吻的时候,被焦臣熙轻轻推了一下。
“等下,现在几点了?”
邬棋扭头看了眼电视:“十一点。”
自从上次焦臣熙游戏里大败邬棋之后,他俩就时常来这切磋,尽管这么多次下来,他也还是没赢过一次。
“今天的对决时间到了。”焦臣熙一拍手,朝邬棋双手比了对小手!枪。
“准备好了吗?”
邬棋点头:“当然。”
焦臣熙笑嘻嘻地跳下沙发:“那还等什么!走!”拽着邬棋往门口就走。
到了地下活动室,还没等调出设备,焦臣熙先狂妄自大地放了狠话。
“今天我必须把你打到服服帖帖。”
邬棋无辜:“服服帖帖?我一直都是这样的。”
“你少来!你只会在讨好我的时候让着我,演技拙劣到我自尊全无。”焦臣熙双臂环胸抱怨。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他就生气,原本他是真的想凭本事打赢一局,但由于自身技术不过硬,每每惨遭败北。
其实这个原因他还是可以接受的。
坏就坏在邬棋怕他不高兴,总是会隔三差五的故意让他,演技太过于拙劣,导致焦臣熙一眼就能看出来。
什么叫胜之不武带来的羞愧感他是透彻领悟了一番。
焦臣熙欠嗖嗖地勾住邬棋脖子,跟他讲条件。
“这样吧,今天我要是赢了你或是跟你打成平局,你就……叫我一声哥。如何?”
“管你叫哥?”邬棋轻轻眯眼挑眉,咧开一个括弧笑:“这恐怕不行,下辈子吧。”
语气中虽然没有挑衅的意味,但这话听上去就很让焦臣熙不舒服。
焦臣熙扬起下巴,轻哼一声:“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两人转而投身于战局中,期间,焦臣熙眼睛紧盯着屏幕,轻屏呼吸,一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