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焦啊,从明天开始,你就不用来上班了。”电话那头传来院长慢悠悠的声音。
“啊?什么……什么意思?院长!”
还没等他再开口问清楚,电话那头便匆匆挂断了电话。焦臣熙当场傻眼。
“这什么情况?!”
活了二十多年,哪见过这逼良为娼的场面,他看了看协议书,又抬头看了看房宁,那货眼眸半眯,浑身都带着满满的自信加成。
‘这人不会在搞事情吧?’
焦臣熙郁闷地翻开协议书第一页,迅速扫了一眼合约条款,上面列出了双方的责任义务,以及一些常见的问题和违约事项。
“治疗期间,乙方需与病人同吃同住。?”焦臣熙读完,疑惑抬眸看向房宁。
对方耸肩。
“必要时,可能还会涉及到一些……对病人生活方面的照顾。”房宁说。
嗯??
焦臣熙越听越不对劲,总觉得像是被总裁包养,被人金屋藏娇了呢?
继续往下看。
“治疗期间,乙方的酬劳累计至病人康复,治疗结束后一并发放。这……?”焦臣熙又抬眼表示疑惑。
“您说过这不合规矩,所以酬劳,也得随机应变。”房宁摸了摸腕上的名表,客气地笑了笑。
“放心,我弟弟家里什么都有,衣食住行方面都不需要你出钱。”房宁始终笑眯眯地看着他。
焦臣熙当即眯眼纳闷,总觉得这位房大老板话里的真实含义似乎是另一种说法。
房宁os:“要是你带着钱中途跑路,我们还得费心去找,费时费力还费钱,何必呢?”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会赖账。”房宁掏出一张卡。
“我会在这张卡里定期存上你的酬劳,但是密码暂时由我保管,等到我们的合作终止,你就可以带着它去银行提现了。”
焦臣熙心情复杂的接过工资卡,把合同翻到最后一页,上面简单列了几条,碰巧当他瞥见下方酬劳一行时,险些惊掉了下巴。
“12345678……”焦臣熙不相信地用手指比着,仔仔细细又数了一遍,足足有八位数!!
“八千万……”
这是按照行业最高时薪计算出的年终薪资。焦臣熙当即怀疑怕不是什么正经工作。
“冒昧的问一句,工作期间需要出卖色相吗?”
房宁微怔,神情怪异地摇了摇头。
焦臣熙追问:“危险吗?人身安全有保障吗?”
房宁蹙眉,不解道:“为什么会这么想?”
“很奇怪吗?”焦臣熙不答反问道:“对于您查过我的那些资料,我并不否认,但那也只是曾经,况且我又不是什么专家。”
焦臣熙缓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房先生,这笔钱足够让邬先生在国外得到很好的治疗,浪费在一个小医生身上,您不觉得亏吗?”
他平静且认真地看向房宁。
后者摸了摸下巴,表现出了一丝犹豫,然后仰头自信地说。
“这么说来,您对这份协议没有其他的任何疑问了?”
焦臣熙不语,紧盯着他的眼眸几秒钟,沉沉叹了一口,并在协议上签下了字。
房宁拿回合同看了看上面的信息,确认无误后,和焦臣熙交换了联系方式。
“焦医生,地址和其他工作安排我会派人稍后发给你。”房宁起身朝焦臣熙礼貌伸出手。
“那么,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焦臣熙缓缓站起身,回握房宁的手。
医院停车场——
停着一辆白色宝马M5,里面一个头戴帽子口罩的男人坐在后位,穿了一身休闲的服饰。
正低头看着手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屏幕,看样子无聊的很,但又不得不找点事做的样子。
“小少爷,房少爷出来了。”
主驾驶的司机老王报了一句,顺便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后座的邬棋。
“嗯。”
邬棋轻轻应了一声,却没抬头。
王宣,给邬棋的父亲作了几十年的司机,也算是看着邬棋长大,当年活泼好动的小子,如今变得不爱说话。
他表面上不说,心里也是十分难受。
房宁缓缓走向车子后位,拉开车门坐了上去。用手理了理西装,瞥了眼身旁闷闷不乐的弟弟。
“王叔,先不回市区了,直接去城郊的别墅。”
邬家早几年在S市城郊有一座别墅,父亲死后,就正式过到了邬棋名下。
前段时间,邬棋发现自己的身体状况不对,就曾经提出要搬去城郊自己住,碍于继母和哥哥的反对才一直没有搬走。
“好。”王叔心里诧异,面上也没表现过多。
房宁余光瞥见旁边的邬棋,正看着自己。
“怎么?不想去?”
“没有的事。”
邬棋收回视线,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