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濯辰从轮椅上站起身,正面直视着战勋爵的双眼,直接将披在腿上的毛毯扔在了地上。
战勋爵看着突然起身的战濯辰,一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战濯辰的腿不是残废了吗?怎么还能站起来?
“你......你的腿......”
“哥,是不是很吃惊啊,我的腿竟然没有残废......阿阿,我告诉你,这双腿一直都好好的,之前那个医生被我收买才会告诉我的腿永远站不起来了,哥,所有人都说你比我聪明,可我我不这么觉的,你在我面前真的算不上 聪明。”
战濯辰露出嘲讽的笑,字里行间都夹杂着讽刺,看着战勋爵的眼神里的凶光再也藏不住了。
“濯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虽然得知战濯辰能站起来是件好事,但是他为什么要一直隐瞒自己呢?
“为什么?当然是想让你恨许杨入骨,只有这样,他才会对你死心,只要他对你死心了,我就有机会将他留在 我的身边,但是我却小看了哥哥你,你竟然能让许杨怀上你的孩子,而且,你还跟乔诗语取消了订婚,你到底想 怎么样?准备迎娶许杨进战家吗?”
战濯辰字字珠玑,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一下接着一下的戳中着战勋爵的心口。
没想到他一直宝贝的弟弟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心机,而在这五年里,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发觉出来。
活脱脱的像个猴子一样被战濯辰玩弄于股掌中耍弄着,这种感觉很是不爽!
“濯辰,你当初要是告诉我你喜欢的人是许杨,我一定不会跟你争,可是你一直都没有明确自己的态度,同时 跟几个人一起交往,我以为你根本就不喜欢许杨,我才......”
“你才跟许杨在一起的是吗?这么说我是不是要感谢你帮我收纳了许杨了?”
战濯辰冷哼一声,随手将桌子上的最后一个花瓶摔在地上,顷刻间变成一地的碎玻璃,犹如他们之间的兄弟 情,早已经支离破碎。
“哥,你少在我的面前装圣人,从小到大,只要是我喜欢的你都会让给我,可是许杨呢,你非但不让给我,还 把他变成你孩子的爹地,怎么着,圣人装够了,不爱装了?”
战濯辰不屑的笑,他曾经以为战勋爵是真心为他好,可是直到有一天他在战勋爵的面前让他帮忙,把许杨灌 醉送到他的房间里,战勋爵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无奈之下,战濯辰只好自己亲自动手把人灌醉,却没有想到最后竟然便宜了自己的好哥哥,等于是自己亲手 把许杨送到了战勋爵的床上。
“濯辰,你够了!”
“我没够!我还有很多话都没有说,哥,还记得五年前的那一晚许杨暍醉的那一晚吗?当时成为许杨男人的人 应该是我,可是你却捷足先登了,你知道我有多么的恨你吗?我坐在你卧室门口一夜都没睡,我恨你,恨不得你 去死!”
战勋爵的一颗心像被剜掉了一样的疼。
其实,那一晚,许杨根本就没有暍醉,暍醉的人是他战勋爵。
那一夜,战勋爵得知了战濯辰的计划,独自一个人在屋子里买醉,醉酒后有个人突然出现在他的身边,他以 为是自己暍多了产生的幻觉,那一夜,他把许杨压在身下有了阳阳,而在之后的一个星期里,战濯辰就从二楼摔 了下去,许杨被迫离开了战家。
原本以为这一切都是战濯辰的计划。
战勋爵直到这个时候才顿悟,只是可惜,太晚了,他对许杨的伤害已经造成了。
为了得到一个喜欢的人不惜动用这种手段,战勋爵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为有这样的弟弟而感到“自豪”呢?
战濯辰忽然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从门后冲出了几个体型彪悍的保镖,团团的将战勋爵包围住。 战濯辰冷冷的笑,手中的匕首闪出冰冷的寒光。
“哥,让我挑断你的脚筋吧,一辈子都坐在这个轮椅上,我可以养活你一辈子的!”
战濯辰拿着匕首靠近到了战勋爵的身边......
战家,许杨的心里一直不安的跳动着,总觉的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似的。
阳阳在一边翻着书本,瞧着一直踱步的许杨,好奇的问道:“爹地,你这是怎么了?”
“阳阳,你好好的看书,我去找你秦爷爷说些事情。”
许杨一路小跑到了老秦的卧室,老秦刚刚整理好自己地行礼,刚出门就遇到了过来找他的许杨。
“老秦......老秦......”许杨累的气喘吁吁的,终于让他堵住了老秦,幸好他还没有离开战家。
“许少爷,你慢慢的说,不着急。”老秦在一边劝着。
“老秦,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知道战濯辰没有失踪的消息?”
这件事一直都被战勋爵隐藏的很好,战家的佣人只有老秦一个人知道这件事,而老秦竟然能拿这件事威胁战 勋爵,足以证明,如果老秦不说出这件事,战勋爵都不知道老秦知道这件事。